()「你到底想要什麼?本王現在听你說的很矛盾,真是弄不明白,你是求本王饒你性命還是賜死呢?」龍聖把玩著手中的龍晶球很平淡的說,表面雖然如此悠閑,如此很不在乎,然而眼中那一絲隱藏的怒意正在升溫
「龍聖,快,幻兒此時的情況已容不得再拖延時辰了」聲音顯得極為虛弱,這是快到忍耐極限的韓天修拼著自己剛才沒有說話所留存的最後一些真氣用全力進行提醒。因為韓天修是用背對著龍聖,龍聖理所當然的看不到現在的韓天修毫無血色的俊臉上汗珠如雨般落下,表情很是痛苦
龍聖听到韓天修的話語,轉過身遲疑的望了望韓天修,只是看到韓天修的一個孤寂的背影,韓天修怎麼這麼虛弱?就是因為自己毫無法力手腕受了傷的緣故嗎?也不至于有這麼虛弱的表現啊?!他怎麼了?到底在弄什麼名堂!龍聖雖然心中有些疑問,但是心中的重心還是系在身後處于深睡狀態的易幻悠身上,最後終究忽略了韓天修的異常舉動,隨即轉過頭厲聲問到眼前這個痛不欲生的烏族人︰「說!解法是什麼!」
「疼疼死我了我說我全說那能能不能先解掉我我身上的痛」烏族人現在已經痛得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只求能盡快的結束這種折磨,有時候速死也是一種很好的解月兌,痛苦的眼神向龍聖身後的韓天修看去,心中祈求韓天修能再說上一句話,總覺得韓天修好像是能壓制住龍聖的唯一選擇,感覺韓天修說出的話龍聖還是能多少听進去一些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身上這種痛的折磨已經不能讓自己再多想什麼,只知道想馬上身體不痛而已。
「這個時候還敢給本王談條件!」龍聖用冰火袖劍指著凍在冰塊里那個因為疼痛,臉部幾經完全扭曲、倒霉的烏族人,此刻龍聖眼神中充滿了怒火。
「依了他快」韓天修看著身旁熟睡的易幻悠皮膚正慢慢的變成慘然的白,竟全然不顧自己此刻的境況,勉強再次提醒。
龍聖听後再沒有說話,只是用行動表示了默許。烏族人被龍聖解除了這種痛的折磨後,仍然有氣無力的說︰「用愛之淚沾滿虹媚珊瑚和萬王珍珠合磨而成的粉用無憂水吞服,便是解治此毒的另一種方法。」烏族人並沒有完全說完,因為只有烏族人他一人知道韓天修很快就要死了,自己只要擺月兌剛才那個無法忍受的痛,自己為了活命,可以放手搏一把的,自己只要肯去搏,還是有一絲復仇的希望的,如果不敢放手去搏,證明自己連這一絲渺茫的希望都放棄掉,以後永遠也不會擁有。
「愛之淚?是什麼?在哪?!」龍聖有些自負的認為,這個時候被折磨的痛不欲生的烏族人就算是借給他一個膽,他也不敢再造次欺騙于自己。
「我有」韓天修依舊背著龍聖說出最後這兩個字。「是嗎?是什麼?在哪?」龍聖轉身很欣喜的走向韓天修,還沒到韓天修身旁,便有一個不明物體被韓天修拋出,龍聖本能的伸手接住。
龍聖看著手中溫熱的血色結晶體,形狀猶如一滴眼淚,這滴眼淚無聲的訴說著只有主人才能懂的淒美故事,就在龍聖愣神之際,韓天修忽的一下像瞬間蒸發般不見了蹤跡,只是在深睡狀態中易幻悠的床旁邊留下一片血跡。韓天修呢?怎會突然消失?他到底出什麼事了?龍聖有種很不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