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說!愛之淚到底是什麼?為什麼只有韓天修有?韓天修之後怎麼不見了?在本王趕到之前你對他做了什麼?!藍為什麼還不見醒來?!」龍聖厲聲高吼眼前這個仍被自己困住的烏族人。龍聖對他的好脾氣已到極限。
「解我族中這種特有的毒,僅僅只有兩種方法,就這還都是口傳,並無書面記載,一種是用法術高強並心中有著對方之人的血來實施轉移換血法,另一種就是用愛之淚做藥引,迅速吞服法,我當時好心的說出第一種方法,讓早到的韓天修在最佳時間用他的鮮血救治人魚幻藍,不是還沒開始就因為你的不相信,已經強行制止而導致結束了嗎?我對韓天修能做什麼?你也太高估我了!就我這等的人能對韓天修那樣的大修為的人是不能構成任何威脅的,韓天修如果不是條件符合並且自願,就算我拼出我的全部也是如同雞蛋踫石頭,根本是不可能強勢執行的,如果我能勝過和你旗鼓相當的韓天修,那我如今也定然不會落到如此任你宰割的地步。那第二種方法是我族人一致認為不可能發生的奇跡,沒有任何的具體描述,韓天修怎麼會有此物,也許是天意讓人魚幻藍命不該絕而已,至于愛之淚是什麼東西我真的並不知道,身為烏族人的我也是很想一睹此物風采,了解各種藥材藥性,是我一生的最大樂趣,今天在此匆匆見到一面也是說明上天待我不薄,更不敢想能夠仔細端詳參透此物了!韓天修他人是從你這里走的,當時的我又被你囚住,疼得死去活來,自己都顧不了自己了,哪還有功夫操別人的心?韓天修走的時候連你這個當主人的都沒打招呼,更不用說我這個階下囚了!你就算現在立刻殺掉我,我也變不出韓天修這個人來,腿長在別人自己身上,人家想走便走,況且,當時你又沒有像囚禁我一樣囚禁人家,這里又不是別人的領地,韓天修的告辭也是理所當然,就算是他不見了,你也沒有理由找我這麼個快要死的小人物要啊!我的命不是還掌握在你的手上嗎?你想讓我死,不就是動動手指頭這麼簡單的事嘛!何必這麼動怒呢?再者,這美人魚到現在昏迷不醒,是因為你的猜疑和阻止,從而錯過了最佳救治時期,肯定醒來的時間慢了許多。」已沒有了痛苦的烏族人很圓滑的回答著,看到這個龍聖有著很高的猜疑心和警惕性,就斷定自己此刻還死不了,龍聖肯定會留著自己,自己還有留存的價值,這個烏族人因身體緣故,常年寄宿于他族,為了不受排擠和欺負,早已學會了察言觀色的本事,在龍聖解救韓天修的一剎那,自己就已經知道他倆從以往的生死對手,現在已經因為某個原因而站在同一條線上,只不過不能確定他們有多同心而已,經過這一系列的事情觀察,沒想到他們竟然能好到如此地步,並且是龍聖听韓天修的,自己不得不承認自己在此之前確實看走眼了,因此此刻絕對是不能承認對韓天修做了什麼手腳,那自己即使不死也得月兌層皮!
「混蛋!你說的真是好听!你們烏族人這等渣類什麼時候學會仁慈了?!韓天修如果是好好地,真的不辭而別,本王何必問你個廢材!你當本王真的沒事找樂子嗎?睜大你的狗眼看看,看看,這灘血又怎麼解釋?!本王在帶韓天修回來時早就給他止住了手上傷口的血,就算是本王沒有幫忙,那點兒小傷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如果你沒有做什麼,怎會有此物?!老實說!本王的耐心有限的很!」龍聖十分暴怒的把烏族人用單掌憑空提起,狠狠的甩在血跡跟前,眼神帶著很濃的殺意,如同看著死物般冰冷無情,龍聖此刻真想全然不顧的立刻殺掉他,可自己還是將此意識強行壓了下來,畢竟自己的摯愛沒有醒來,還有很多自己不清楚的事情,自己一定要問個明白,不開口可以,自己有的是辦法讓他開口的!
烏族人看到龍聖那眼中的殺意,心中有些沒底,就在這時,听到冰床上有虛弱的申吟聲︰「恩我是在哪兒?」冰床上的易幻悠很虛弱的睜開了眼楮。
「藍,你醒了?太好了!」龍聖見到易幻悠的醒來,暫時壓下剛才那股怒火,睨了一眼還被自己用法術困住不能動彈的烏族人,在易幻悠還沒完全醒來時那烏族人就已經消失不見,是龍聖用挪移法把這個烏族人移回自己的牢中。可誰都沒有看到那個憑空消失的烏族人嘴角曾掛著那一閃即逝的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