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真有解開亂魂草的方法麼?為何這個方法會讓別人痛苦?」韓天修有些疑問。「嗯,中此毒的人,輕者失憶或成植物人,丟了魂魄不知所蹤,重者丟了性命散了元神,永世不得超生。你還是十分幸運的,如果真想想起過往,就要用本不記得後來特別想要記起的那個人為整件事情的轉軸中心,用她的聲音和面貌以及頭發做藥引,配上千年靈芝和怡人草熬湯服用,便有機會找回過往,那個人也會因此丟失了聲音、面貌和頭發,僅僅是因為中毒者想找回原來的記憶,卻讓當事人落到如此地步,那樣對別人來說,是不是很不公平和殘忍呢?」韓宇翔淡淡的反問。
「孩兒知曉了,以後不會再提此事,父王,您可否還記得在我兒時,您曾經告訴孩兒只要有一天出現一位除了我和母後之外的第三人看到您的真身,便是解開我通往未來人類世界一切阻礙的重要因素的話麼?」韓天修突然問。「嗯,怎麼,那個人出現了?是誰?」韓宇翔有些意外。「以孩兒愚見,覺得這個人很有可能是易幻悠易姑娘,在宴會上,我看見沒有喝酒的易姑娘看著人群中的您,不可置信的揉了好多次眼楮,孩兒以此舉動推斷,易姑娘很有可能就是那位第三人。」韓天修認真的說。「如果真是她,這麼說來,也應該是意外之中的情理之事,你眼前的這位美人魚,和我一樣,本也是從未來世界轉生而來,如果她真的能幫你突破這看不見的結界通往未來世界,你的命運將會由此產生大逆轉,你的後來將會有個意想不到的結局。」韓宇翔的話語中並沒有提出這是兒子原本知道現已忘記的過去,孩子能有個好未來,是每位父母心里都喜聞樂見更是最簡單的共同心願。
韓天修听到父親這麼說,心里頓時明白了,原來,自己給對方忘得這麼徹底,心里突然有一絲說不清楚的自責和難受。
「父王,恕孩兒冒問一句,您新提攜的那個鰭麟,現已經月兌胎換骨,不再受水空間的束縛,可因他體質偏弱,想要再讓修煉提高一個層次想必是有些困難,您是否有意繼續幫助他提升修煉呢?」韓天修看著自己的父親說。
「嗯?怎麼想到問這個?他的資質因為身體的原因是很有限,可修行有時候也靠一些機遇的,之前在蓮花池我傳授給他的全靠他自己琢磨,旁人是幫不上忙的,我還不想放棄,想更多的幫他一些,他自己能悟多少便是多少吧!他其實也挺不容易的。」韓宇翔又一次為自己和兒子添了些仍舊溫熱的茶。「如果真是這樣,不如就讓孩兒代勞吧,這些天孩兒的身子也恢復的差不多了,這些事孩兒憑一己之力還是可以做到的,倒是父王您,雖說是已出關,主要還是以調養為主,這樣消耗功力的事還是讓我來做就好,您也好抽出更多時間多陪陪母後,這些天母後為了您我幾乎超碎了心。」韓天修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