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羽霜好像沒有听到他說的話一樣的依舊在床上淚流滿面。歐陽錦豪慘淡的笑了一聲說︰「那種女子一般在受到這種凌辱的時候也會這麼做。」
凌羽霜雙目布滿了血絲的看著歐陽錦豪說︰「你還是一個人嗎?」
「哈哈…,人?」歐陽錦豪自嘲的笑了一下說︰「告訴你在和你成婚的那一刻我就不是人了。」
「那你為什麼要和我結婚?」凌羽霜雙手用力的捶打著床無可奈何的大吼︰「那你又何必裝出那副魂牽夢繞的樣子啊?」
凌羽霜的話一下就刺到了歐陽錦豪的軟肋他勃然大怒的抓住凌羽霜的手說︰「我當時真不明白你這個賤人到底使了什麼妖術迷惑了我爸,讓他老人家來以死相逼。」
凌羽霜橫眉怒視的看著歐陽錦豪,連手臂上的疼痛都忘記了。歐陽錦豪目眥欲裂的繼續朝著凌羽霜大吼︰「自從和你結婚,為了維持企業的形象我不得不裝出恩愛的樣子,你知道嗎?我快崩潰了。」說完便丟開凌羽霜的手轉過身去,此時他一個大男人眼角也泛起了晶瑩的淚水。
凌羽霜的眼楮變得沒有了一絲神采她渾渾噩噩的說︰「想不到看似如此完美的婚姻,卻是建立在兩個人的委屈求全中。」
歐陽錦豪哼了一聲沒說任何話,凌羽霜欲苦無淚的接著說「我用淚水洗滌了這一段婚姻,但是我的淚水卻是沒有加任何消毒劑的,始終殺不死你內心痛苦的細菌。」
歐陽錦豪的心不自然的一緊,他深吸了口氣緩慢的說︰「只是你的淚水沒有澆灌到我的心田而已。」
凌羽霜幽怨的嘆了一口氣說︰「也許吧!我找不到你的心田在什麼地方。也許你的心田就沒為我開過。」
「既然這樣,我們離婚吧!」歐陽錦豪咬了咬牙終于將離婚兩個字擠了出來。
凌羽霜目瞪口呆的看著歐陽錦豪臉色蒼白的笑了笑說︰「你說得還真是挺容易的啊,我為什麼要同意?」
歐陽錦豪臉色一暗回過頭來盯著凌羽霜咬牙切齒的說︰「你覺得我能和一個不干淨的女人在一起嗎?」
凌羽霜還沒來的及說話,歐陽錦豪就像一只餓狼般的朝她撲來冷漠的說︰「你不是想要嗎?來啊!老子給你。」
凌羽霜瘋狂的拍打著歐陽錦豪,正要呼叫歐陽錦豪的雙唇已經毫不猶豫的對了上來,她頓時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歐陽錦豪毫不客氣的侵蝕著凌羽霜的整個身子,凌羽霜也慢慢的由開始的極力反抗變得木訥起來,任由這個熟悉的男人如禽獸般的傷害自己。也許她此時心靈上的傷要比身體上的痛來的更猛烈吧!
兩人一番**後,歐陽錦豪無力的躺在凌羽霜的身邊,也許是他這段時間真的太壓抑了,很快他就安靜的睡著了。凌羽霜慘然不悅的盯著眼前這個熟悉的男人,然後木訥的走向浴室,沖完身子然後關掉歐陽錦豪的手機安靜的躺在歐陽錦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