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醫生變花痴,實屬罕見!卻也說不上到底為什麼喜歡他。
或許,是他那只風清月明、魅惑流轉的右眼。
或許,是他不經意流露的正義與善良。
或許,是他驚艷妖冶的容貌。
或許,是他不時的淡漠疏離。
也或許,是他幫我和媽償還了高利貸……
這種種或許,囂張的擁堵在心口,攪得心煩意亂。
兀自悶悶的對著受傷的手嘆口氣,我真是病的不輕,這病,恐怕也只有時間能治愈!
他的手落在肩頭時,我無力的巧妙躲開,「威斯勒,你先出去吧,我想繼續工作。」
「你到底在別扭什麼?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傷口有沒有弄好!」
「……已經處理好了。」
繞到洗手台的另一側,拿起吸管,在殘破的試管上,找到一滴反應之後的液體,放在顯微鏡下查看。
屏幕上卻散發出一種神秘璀璨的深紫色光,這便是剛才刺破試管的光芒,這液體明顯是一種新的物質。
「那是什麼?」他驚訝的走到屏幕前。
以防再發生爆炸,用了少量的藥液重新試驗之後,又放在顯微鏡下。先前的詭異細胞都消失,而新產生的物質對血液細胞沒有絲毫排斥反應。
我長舒一口氣,「這就是治療你眼楮的藥水,只是這種藥太危險,需要稀釋之後再使用。」
「菲絲凱蒂……」他猶豫著嘆口氣,卻撐著工作台欲言又止,俯首嘆息之際,栗紅色的長發沿著黑襯衣傾散開,遮擋在臉頰旁,我無法猜測他到底想要說什麼。
「怎麼了?」他這樣子令人心痛,直覺告訴我,他內心隱藏了巨大的傷口。
「如果眼楮能治愈,我仍是會戴著眼罩,希望你能將這件事保密,夜薩也不能知道。」他轉頭看了我一眼,唇角上浮現的笑意勉強。
「威斯勒,你的眼楮並不是被暗影靈族的人打傷的吧?!」
如果是暗影靈族的人下的手,他早應該聯合兩個哥哥去報仇雪恨才對,而不是像一個孤獨的野獸般,躲在這里暗自舌忝舐傷口。
冷風劃過臉頰,他冰冷的手,鐵鉗般箍住了我的下頜,璀璨深邃的右眼鎖定我的視線,眸光深沉,直刺進我的靈魂,「知道這麼多,對你沒有任何好處!菲絲凱蒂,在我面前,你最好學著笨一點!」說話間,他的鼻尖幾乎踫到我的鼻尖。
呼吸間盡是他清甜冰冷的氣息,那天的吻在腦海中變得忽然清晰,急促的喘息著,卻並非因為他的警告,而是因為近在咫尺的唇,讓我的神智陷入一片混亂。
我一定是被他催眠了!
「菲絲凱蒂?」他輕喚了一聲,危險的眸光忽然轉為玩味的戲謔,「是在等著我吻你嗎?還真是個古怪的女人,剛才聰明的銳不可當,現在又混沌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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