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陰柔的悶笑在脖頸上傳來,邪肆的呵著冷氣,細碎的吻在脖頸上輕移著,撩撥著我的神志,聲音忽然變得低沉嘶啞,「這是最好的止痛方式,還痛嗎?」
「不……不痛了!」
「還有點紅。」他壓根就沒有撤離的意思,修長的手指撫弄著我肩上的發絲,仍是得寸進尺的吻著。
上帝,他不知道自己是個萬惡妖孽嗎?
這幾天好不容易調整到正常狀態,卻又被他幾個簡單的踫觸攪混,「威斯勒,這樣不太好……」
手抵在他的胸口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扣住按在門板上。
他的身體貼上來,兩人間再無縫隙,貪婪的吻重新覆蓋脖頸與耳畔,戲謔低喃,「不是知道我從沒踫過惠子嗎?還介意什麼?」
當然介意!
介意他是吸血鬼,介意他的身份,介意我們之間種種天壤之別的懸殊,介意他有夜薩,介意他曾經深愛過別的女人……不知不覺,才發現,已經跌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紊亂的喘息間,嗅到他發絲上的芬芳,唇被急促的攫住,仿佛靈魂煞那交匯,心卻莫名的踏實。
他的手松開我的手臂,緩緩輕拂著,攬在腰際和背上。
內心天人交戰的掙扎,手臂卻像是不听使喚攀住他的肩,無法自持回應他的吻,身體盤旋于暈厥的邊緣,听到自己慌亂的輕吟。
他猝然撤離唇畔,抵住我的額頭,幽藍的眼眸深沉迷離,「去房間吧!」
「不。」
荒唐的游戲還是適可而止的好,我已經準備離開,他看到打包好的行李,免不了會大怒。
正想推開他,保鏢突然在走廊盡頭單膝跪下,「殿下,有客!是……陛下!」
「父王?!」他無奈的悶哼一聲,「來的可真是時候!」依依不舍的松開我,風清月明的眼眸閃動了兩下,轉身離開。
就在我松一口氣時,他卻又忽然逼上來,捧住我的臉,在唇上啄了一下。
猝然一團火自耳根上涌,迅速抬手按住胸口,怕砰砰的心髒能跳出來。
他走了幾步卻再次返回來,心慌意亂的戒備著他再次強吻,他卻只是凝視我兩秒,絕艷一笑,忽然扣住我的手腕,急匆匆的往大廳走。
他是哪根勁兒搭錯了?
忽然疏離,忽然親近,忽然冷漠,忽然親昵,這家伙是在故意折磨我脆弱的神經。
「威斯勒,你到底在做什麼?」
「跟我一起去見父王!」
他真的很不正常!
「我沒有必要見你老爸,撐死我只算你的醫生,而且我們已經結束了雇佣關系!」
「你是血族人最尊敬的醫生,自然應該見他,從夜薩出生之後,父王一直沒有離開過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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