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們感情的那點事 第二十三章 離別

作者 ︰ qiloveqingqi

()自從上回御小楓表揚了雅素的蓋飯好吃,雅素這幾天更是勤快的做著。而御小楓也不再厭煩雅素,因為上回的事真的對御小楓有一些感觸。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這樣的對待過御小楓,所以御小楓每次看到雅素送來的豬扒蓋飯,都會很開心的接受,雅素更是開心的越做越開心。就這樣,一連持續了一個多星期,御小楓每天中午都會吃雅素送來的豬扒蓋飯。易奇和曾嘗過雅素的蓋飯,也是贊不絕口。當記小蝶說要給易奇做時,易奇緊忙擺手說不必了,自己並不是很愛吃,這倒是惹得記小蝶總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

漸漸的,大家也開始接受了雅素,這個活潑又可愛的胖女孩。可是誰又會想到事情的變故呢?這幾天,御小楓總感覺雅素在強顏歡笑,雖然每次和大家在一起都歡笑的不得了,可是每次雅素往回走時都會多回頭多看兩眼。御小楓本來以為是雅素這幾天和大家玩的開心,不願意和大家分離,所以會不開心。可是是這樣嗎?原來雅素遠在美國的父親前天打電話催著雅素回美國,畢竟出來也這麼長時間了,雅素自然還是要回去的。雅素很開心這段時間的相處,不僅和記小蝶幾個人做了朋友,御小楓也更是不再疏遠自己。雅素回到家中,看著空蕩蕩的大房子里,雅素想起了小時候她常常會帶御小楓來自己家里玩。那時的自己雖然算不上很漂亮,但是所有人看見自己都會忍不住捏捏自己的小臉。第一次遇見御小楓時,再一次聚會上,當他的母親看見自己時也是那樣親昵的捏了捏自己的臉,而當時的御小楓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捏了一把,就這樣,倆個人算是相識了。那時候,雅素總是覺得御小楓孤孤單單的,每次所有小朋友一起玩時,只有御小楓一個人蹲在地上擺弄著玩具。雅素看著這樣的御小楓,而御小楓也就這樣看著自己。「我和你一起玩可以嗎?」當雅素卻卻的問著時,御小楓一言不發,看了半天又低下頭自己擺弄著。雅素不服氣,也蹲下來又問著︰「我和你玩可以嗎?」御小楓這回倒是沒有沉默,只是仍然低著頭問了句︰「為什麼?」「我看你總是自己玩,所以我想和你做朋友。」並且一把把自己的玩具塞在御小楓手里。就這樣,在御小楓驚訝的目光里,雅素成功的成為了御小楓的第一位朋友。雅素想到這里,笑了笑,來到衛生間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不算漂亮,還有那星星點點的小雀斑。模了模自己有點肥胖的圓臉,笑了笑,現在她覺得這樣就很好,很快樂。昨天問御小楓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看著他望了天空好久,淡淡的說一句︰「不要太胖就好。」當時心里雖然有些失落,但是卻也很高興。是不是自己瘦下來,他就會喜歡自己了。想著想著,雅素覺得這是今天最大的收獲了,還有什麼能比這句話更叫人開心呢。回到自己房間,收拾著本來就不多的行李,看著那個可愛的小飯盒,雅素久久的凝視著。最近御小楓愛極了她做的蓋飯,必須在做點,想著就拿著飯盒走進了廚房,可是卻不知不覺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下午,御小楓在學校里和易奇趴在欄桿上,御小楓望著明媚的天空,時不時的有幾聲喧鬧。「你說,最近雅素好像有點悶悶不樂的樣子呢。」「嗯?有嗎?沒覺得啊。」易奇白了御小楓一眼,「你知道個屁啊,一天就知道傻吃。」「哎,不帶這樣的啊,還罵人呢。」「你那是豬腦子,罵你都不一定知道怎麼回事。」「哎,易奇,是不是這人要是談戀愛了心思都細膩了,我怎麼發現你最近好像娘們唧唧的呢?」說著御小楓站直了腰板。「給我滾一邊去!你才娘們唧唧的呢!說著你就听著得了,哪那麼多廢話!」「好好好,易老大!」說完轉身走下了樓梯。其實御小楓怎麼會感覺不到最近雅素的變化呢,並不是御小楓本人心思多麼的細膩,只是雅素表現的太明顯了。「哎,還是等放學找雅素問問吧。」打定主意後,御小楓轉身進了教室。下午的課依舊枯燥乏味,御小楓單手支著腦袋,眼楮卻看著遠處的天空。這樣的下午,叫人昏昏欲睡。好不容易挨到放學,御小楓抓起書包就往外走,「哎,御小楓,你干嘛去?今天好像你值日。」御小楓頭也沒回的說了一句,「不好意思,今天我有點急事,麻煩你們了先。」說完人已經跑過了拐角。後面的人還想說什麼,易奇拿起掃把說了聲,「讓他去吧,他的份今天我來做。」說完淡淡的一笑,後者看著溫柔的易奇,也不好再說什麼,便又忙活起來。此時的御小楓可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加緊腳下的步伐,向雅素家邁進。

當御小楓趕到雅素家門口時,御小楓感覺今天的雅素家格外的冷清,雖然平時亦是如此,可是今天更甚以往。御小楓心頭飄起一塊陰雲,忙上前按響門鈴,可是一聲一聲過後,始終沒人開門。御小楓納悶之余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心里想著「這個時間雅素可能出去買菜去了或者去吃飯去了,不管那麼多了,先等等看吧。」想過之後的御小楓,心里也稍微舒服了一點。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雅素始終沒有回來。就在御小楓想要放棄的時候,一個人影向這邊走了過來,御小楓以為是雅素,眼中好似又燃起了希望,忙跑了過去。可是等看清對方的臉上,御小楓心頭一陣小失落,原來來的人是御蘭。「哥,你怎麼在這里?」「哦,沒什麼,我在這里等雅素。」「剛才我回來時看見了徐媽,徐媽說家里有你一封信,好像是雅素的。」沒等說完,就已經看御小楓向回跑去,御蘭一看御小楓跑沒了蹤影,嘴里的那句「等等我!」還沒等說出來,御小楓要已經沒了蹤影,御蘭只能搖頭嘆息道︰「這個哥哥,以前都不知道珍惜,今天又不知道怎麼了,真是搞不懂。」說完也只好自顧自的向回走去。一路疾奔,御小楓在路上不知道怎麼摔倒的,也顧不上疼痛,爬起來就繼續跑。就這樣,剛跑回家的御小楓差點撞到正要開門的徐媽,原來徐媽听見門口有聲音,就忙著去開門,卻沒想到御小楓一頭汗的就撞了進來。「哎呀,小楓啊,你就不能穩當著點啊。」剛站穩的徐媽看著御小楓左瞧右看的模樣,忍不住的又開始嘮叨著。而御小楓一把抓住徐媽的雙肩,眼神急切的看著徐媽,認真的說道︰「徐媽,是不是有我的一封信,雅素給我的!」徐媽先是不解的看著御小楓,又看了看御小楓認真的模樣,也知道了事情可能有點重要,手指了指客廳的茶幾。御小楓順眼看去,果然上面放著一張四四方方的東西。御小楓忙奔過去,一把就拆開了信封,剛看到信上第一行字的時候,就一把將信塞進口袋里,急忙的向外跑去。可是剛跑到一半,有急忙折了回來。「徐媽,這封信什麼時候送來的?」「嗯,下午大概三點左右吧,是雅素小姐自己送來的,說是給你的,說完就走了,我還要••••」沒等徐媽說完,御小楓就已經拉開.房門沖了出去。看著門都沒關的御小楓,徐媽只能感嘆著「這孩子,什麼時候能夠長大啊••••••」然後就又轉身進了廚房。御小楓急忙的向前跑著,可是剛要跑出小區大門時,就差點被一輛寶馬撞到。御小楓剛想開口大罵,可是卻覺得這車有點眼熟,沒等他在想,車窗就已經降了下來。里面的人探出頭,皺著眉頭,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御如山。「你小子是不是活夠了!自己往上撞!」看著有些微怒的御如山,御小楓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也不管御如山的責罵,一把拉開車門鑽了進去。「老爸!快開車!快開車去機場!」而御如山此時回過頭來不溫不火的說了一句︰「你當我是出租呢?你想去哪我就送你去哪?」「哎呀!沒時間了爸!我有急事!你快點送我去!」御如山足足盯了御小楓半分鐘,便回過頭去說了句︰「你最好扣好安全帶。」御小楓剛想問為什麼就險些咬到舌頭,因為御如山已經一個倒退急轉彎,車子就已經出了大門外。嚇出一身冷汗的御小楓緊忙扣緊安全帶,雙眼緊緊的盯住前方,生怕發生什麼意外。飛機場在這個城市的最北端,而御小楓家則是位于南端。在黃昏六點的大馬路上,車水馬龍,路燈虛弱地睜著眼楮,好像一只只困獸正在垂死掙扎著。御如山光明正大地連超四個紅燈,一路仇恨地按著車喇叭,像開消防車一樣虐待自己的寶馬。御小楓傻眼地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他發瘋。御小楓知道,這是御如山第一次如此願意為了自己做一件事,不管以前與否,現在的御小楓只剩下感激。因為是下班時間,堵車是常見的。御如山瘋狂的按著喇叭,听著喇叭嘶啞的叫喊聲,御小楓真擔心喇叭會突然間的失靈。因為堵車,御如山一口氣全出到御小楓的身上,「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啊,我去機場接一個朋友。」這句話說的明顯心虛,連聲音也低了些許。御如山毫不留情地戳穿著︰「別撒謊,撒謊罪加一等!」「哦。」御小楓趕緊賣乖。這是御小楓這幾年最擅長的了,他能把這聲「哦」說的不高不低,不長不短,不顯得太傻也不顯得太聰明。「盡整這些鬼頭鬼腦的東西!快說!到底怎麼回事!」他一面罵一面面無表情地盯著前方。「雅素走了!」御如山轉過頭疑惑的看著御小楓,而御小楓也急忙的補充道︰「嗯,走了,是那種不辭而別。嗯,就是這樣。」「走了大概一個小時,也有可能半個小時。」「到底多久!給我說清楚!」看著御如山面色帶有微怒,御小楓只好磕磕巴巴的說道︰「不•••不清楚,我不確定,就知道她三點左右去過咱家。」御如山一面開車一面在看表。御小楓繼續瞄他的眼神,可惜,他的眼里根本沒有自己。而此時的御小楓正沉浸在臆想的情景中不可自拔,忽然另一個古怪的念頭闖了進來,那就是︰「會不會是雅素愛上了我,然後不好意思表白,然後然後就跑美國去躲避去了。嗯,也有可能是她覺得最近一段時間老是讓我吃她做的豬扒蓋飯,吃的我直惡心,會不會她知道了這點而很難過,又沒臉見我,所以才會逃回美國去。」御小楓在狹窄的汽車空間里喘不過氣,想開窗透透風。又不敢提要求,只好繼續大腦缺氧地浮想聯翩,邊預測邊揣摩,邊回憶邊妄想。當御如山終于沖破層層阻攔,把車開到飛機場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半點。賣報紙和汽水的阿姨早已經下崗了,許多要出遠門的人背著大包小包急匆匆地往候機室里擠著,好像在找個地方能休息下。我,御小楓,一雙的紅色球鞋,一身五顏六色外加一身灰,褲子上大大小小的破洞,尤其膝蓋部分一塊又黑又帶著斑斑血跡格外明顯,跟著一個穿著西裝皮鞋打著領帶,精神矍鑠發型凌亂的男人漫步在行色匆匆的人海之中。御小楓倆人在飛機場里找尋了半小時左右,都不見雅素的蹤影。御如山又動用他強大的能力,強行沖進了候機室,穿過那些躺滿躺在候機椅子上的人群,又穿過層層阻擋的候機大廳,一直走到門口的台階上。發現天已經完全黑了。御如山望了望天,在髒兮兮的台階上坐了下來。他今天穿的褲子應該有兩千塊,御小楓也是累的一坐了下去,因為他實在是太累了。御如山坐在邊上,掏出香煙丟進嘴里,點燃,一氣呵成,充滿的成熟男人的氣息。御小楓問著御如山︰「你覺得她回美國干嘛?御如山像一座山一樣坐著,一動不動,根本不理御小楓廢話一般的問題。「你說她會不會覺得最近虧欠我的,天天讓我吃她做的豬扒蓋飯,就算我愛吃也沒有天天逼迫我吃的道理。」御如山終于轉過頭來用不信任的眼神看御小楓,「真的!我猜她一定覺得虧欠我。而且••••「御小楓話還沒說完,御如山就把頭一扭,一副「你純屬放屁,我一個字也不要听」的表情!「把信拿出來!」看著御如山吞吐雲霧之間,御小楓傻傻的問一句︰「什麼信?」當他說完御如山已經用殺人的目光看向他,而御小楓終于恍然大悟的拍了腦袋一下,緊忙掏出那封信。御小楓抽出信,正默默的看完倆字,御如山咆哮般的怒吼又再次響起︰「讀出來!」嚇得一愣的御小楓趕緊磕磕巴巴的念道︰「御•••御小楓,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走了。原諒我的不辭而別,這段時間很感謝你對我的照顧,也很感謝你那些願意同學,因為他們願意和我做朋友,這叫我真的很開心。你要知道,像我這樣的丑女生,從來都不會是炫目的焦點,是也不過是出丑的焦點罷了,所以麻煩你和他們說一聲謝謝。好了,言歸正傳,小楓,只是我第一次這麼叫你,也不管你願不願意了,反正我是叫了。我知道,你很討厭我,討厭我每天強迫你吃我的蓋飯,討厭每次踫見我都會叫你受傷,討厭我老是跟在你後面給你丟人。現在好了,我這個討人厭的家伙終于走了,而且是回美國了,可能會很久很久都不會在回來,你現在應該躺在舒適的大床上讀著這封信吧,心里也樂開花了吧,想著「那個討人厭的雅素終于滾蛋了!」我知道,但是我不怪你,怪只能怪我自己不識趣而已。小楓,你知道嗎?其實我小時候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喜歡上你了,很喜歡很喜歡,你那麼的干淨,你是我那時見過最帥氣的男孩了。讀到這里,御小楓咧開嘴得意地笑了,笑著對旁邊的御如山說︰「嘿嘿,她說我帥,你听到沒?御老大,她夸我帥,哈哈•••」「快閉嘴吧!繼續念,你在惡心我我今天就送你進儲藏室!繼續念!」看著嚴厲的御如山,御小楓只好繼續的讀到︰「但是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我又胖,又不好

看,並且還很貪嘴,可是我就是放不下心中那個你,每次看見你陽光般的笑容,我就覺得整個人都溫暖了起來。所以現在我選擇的了放棄,我回去了,回美國去了。我不奢望我會在你心里存在多久,我只希望你能記住我的一霎那,那個胖胖的雅素,會逼著你吃掉我做的全部蓋飯。還有,請好好的和你的朋友相處,你不在是以前那個只有雅素一個朋友的御小楓了。我親愛的小楓︰請你做一個真正的男人。」信到這里就沒了,真正的男人。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呢?正義,勇敢,堅強,敢作敢當。至少,能保護自己身邊的人。自己好像從來都沒有真正地做到過,不是嗎?御小楓又想著以前的自己,那個瘦弱又孤默的少年,漸漸的兒時的記憶也慢慢的蘇醒起來,佔據了御小楓頭腦的全部。想到這里,御小楓忽然不爭氣地想哭。但是又怕被御如山看出來,所以只好拼命地吸鼻涕掩飾我的窘像,但很快御小楓就發現自己純屬多此一舉,因為御如山此時此刻已經專注的欣賞著手中那份精致的信紙,哪里還有空顧得上我御小楓的面部表情呢?「走,回家!」看著御如山連灰都不拍一下就向自己的車子走去,坐進去,熟練的發動。御如山看著仍然傻坐在地上的御小楓,按下車窗不滿的說道︰「你走不走?」說完也不等御小楓說話,一腳油門車子已經駛出了老遠。看著車子已經開動,此時御小楓終于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御如山真的會丟下自己,然後自己開車回家,邊洗個熱水澡邊哼著小調,這是御小楓前幾次偶然听到的,可是又不敢多問。「御老大!等等我!等等我!」說完人已經跑出了老遠,黑色寶馬尾燈閃爍了一下,便駛進了已經黝黑的夜幕中。

終于又回到家中,御小楓感覺自己腦袋發脹,就連妹妹御蘭連叫自己好幾聲都充耳不聞。「給我回來!」看著御如山好像丟垃圾一樣將那張粉紅色的信紙丟了過來,御小楓才有所反映,並緊忙去接。「徐媽,我記得我走的時候冰箱里有蓋飯,那些給我。」看著御如山不失威嚴的坐進餐桌上,御小楓腦袋已經開始遲鈍起來,直到御如山大口大口的開始吃起蓋飯來才有些轉動。等等,這個飯盒好熟悉,嗯,的確很熟悉。等御如山馬上要吃完時,御小楓終于恍然大悟,那不是雅素的飯盒嗎?怎麼會在自己家里,又怎麼會有蓋飯?可是御小楓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急忙跑到御如山面前,可憐巴巴的看著飯盒里已經不多的蓋飯,可是御小楓又不敢下手去搶,因為他知道惹怒了御如山自己是沒好果子吃的。「看什麼,沒看過你老子吃飯嗎?」「啊,不是不是?那個•••,嗯,就是•••」「有屁快放,別磨磨唧唧的!要做個真正的男人」說完御如山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可是也跟著又吃了幾口所剩不多的蓋飯,這叫御小楓一個心疼啊。「嗯,就是,嘿,御老大,你給我留點唄,我也很餓的。」「冰箱里有別的,自己找去,再說你不是不吃別人的剩飯嗎?」「啊啊啊!沒事沒事,御老大不算外人!真的!」御如山盯了御小楓很久,終于放下了蓋飯,向樓上走去。御小楓急忙抓起飯盒,大口大口的吃起來,這熟悉的味道,他怎麼會忘記?他多麼想告訴雅素,自己已經不再討厭她了,並且還十分的喜歡她的蓋飯,真的很喜歡,想起信中的字字句句,御小楓感覺自己的眼淚真的已經流到了蓋飯中,因為飯,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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