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到了家,他們都走了還真是冷清啊,月光,我竟然能看到月光,看月光照在屋子里,本能的想打燈,還在嘀咕,這個阿哥,怎麼不打燈呢。我按了幾下,發現沒有反映。
「回來了啊?屋子停電了,明天房東來看看」又是個淡定的主。
「你是不是用不該用的電器了?」我還真是個不會開玩笑的人,原本一句玩笑話,我說出來就變成了一句問責的話,唉,該如何是好。
「哪有?我還不知道問誰呢?我最愛的足球比賽啊,我的卡西。」
「卡西是何方神聖?」原諒我當時是一個足球白痴吧。
「卡西啊,你听我給你講哈,卡西是西班牙的守門員,被人稱作是聖卡西……」雖然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可是從話語中可以感覺得到他的那份狂熱,他就沒有煩心事,怎麼就那麼開心呢?也不好意思打擾,反正他也看不到我的臉,那麼就這麼招吧,你繼續說,我全當听新聞聯播了。
說著說著,不知道怎麼說道傷心的事情,在這期間我們倆已經進了我的屋子里面,就當我屋子涼快了,是他先提及的,說你怎麼不回家呢?我回了一擊,「你不也不回麼?」這一擊力道很夠。
「我父親和母親從小就對我不怎麼好,最後我離家出走了。」
「那你現在的生活怎麼維系啊?」
「我還有自己的親人,姑姑和叔叔們」
「你是不是太沖動了啊,家人說你,你就說他們不好,完就離家出走啊。」我有點吃驚,離家出走,電視上見過,身邊的人他絕對是我听到的第一個人。
「他們就知道賺錢,賺錢,我的什麼都是不管不問的,都不怎麼陪我過節,過生日什麼的,最後我搬出去住了,和他們在一起也是天天都是我自己,我還不如找個人多還溫馨的地方住呢?」
我沒有打斷他,只是听他一點一點的講下去,「之後我以為他們會有所表示,會來接我,可是事情不想我想的這個樣子,他們後來兩人離異了,我也不知道法院將我批給了誰,我也沒有去找他們。還是過現在的生活」
「你和他們有多久沒有見面了?」
「5年多了吧」青想想,很認真的說。
我真的無法想象他有一種這樣的境遇,他滿臉的微笑,他是有一個多麼強大的內心啊,他是一個足夠強大可以保護更多的人,還是內心的脆弱,想要找個懂的人來珍惜,「咱倆還真差不多,我從小也感覺家庭不溫暖,感覺爸媽對我姐姐比對我好,我嚴重缺乏別人的呵護。自我保護意識會很強的那種。」我不由得也開始講我的經歷。
「我自己一點也不戀家,越來越來的我感覺他們對我都是一些利益動力啊,什麼的,雖然我知道這是一種教育方式,可是我不喜歡,也就讓我們的關系越來越遭。」
「利益動力是啥?」他明顯沒听明白。
「這個你就不懂了吧,這個是我發明的詞,就是說老說你考多少分,給你買啥,考上了哪以後怎麼的。我就感覺父母的呵護不應該是這種的,而是一種無論你怎麼樣都一樣對你好的,是你失敗的時候,會說,加油,我們相信你的那種。」
他也不再笑西西了,而是認認真真的听我說。
我試探的問句︰「你和父親更遠一點還是母親?」
他不假思索的說︰「他倆都一樣。」
我「哦」了下,其實我是想看他是不是和我一樣,一個人缺乏父愛是很容易在日後變成G的
他突然冒出了一句話「我以前在大學寢室都和我對鋪那哥們拉手睡覺。」
「沒試過」我條件反射的說了句。
「你會手部按摩不?」他看我沒有反映就接著說,我教你,完你給我按吧,就當學費了。不等我說話,表態,他就抓住了我的手,開始按了起來,不過那種感覺確實是不錯的,我漸漸的發覺,我的內心已經有點輪進去了,但是我還不知道,和他說笑,最後我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都睡著了,第二天早上起來,明晃晃的陽光閃醒了我,看看我們倆手緊緊的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