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稀的感覺死一般的寂靜,靜的自己有點害怕,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情,就是,這個青沒有回來,他晚上會回來麼?還是他以後都不會回來了,被我嚇跑了嗎?自己還真的不知道。我是不是有點太過了。
他晚上要是不回來,他去做什麼了呢?腦子里閃現的是他和一個女人在一起的場面。
我一點一點的感覺我好像變的浮躁了,不像前一段時間那麼平靜,這下子是好,我做了個決定,喝酒!
拖著有點亂亂的身體,一步步的走向飯店,這個就是樓下最近的一家小飯館,里面的老板對我也是很是熟識了,平時我們幾個也是過個什麼節日啊都會來這里聚會,或者是要幾個菜打包,拿到樓上去吃。
透過玻璃窗看到的是里面一個個人的面孔,真所謂夜夜笙歌啊,這幫人咋就那麼有錢,可也大吃大喝呢?他們來錢的途徑究竟是什麼?
推開門,服務員趕忙上前,不外乎問了些,先生是自己嗎?點下菜吧,一系列的話,下菜吧,一系列的話,嘯江也知道,這一次都是為了錢,也不是因為他這個人,他們並不認識。(嘯江)就是前面所說的那個我。
人在傷心的時候會很容易醉,這種醉有些時候是那麼的及時,我們就是來買醉的,為什麼不醉呢?當時嘯江的心里真的很想像小說或者電視劇里面所演的一樣,來場完美的邂逅,出現一個人,將自己沉沉的摟住在懷里,感受那寬闊的胸膛,尋覓一種安全感。嘯江清晰知道自己需要什麼,是一種依賴,而這種依賴偏偏女人是給不了的。
服務員又來了,可能是沒有幾桌人還在吃了吧,「先生請問,你還需要些什麼嗎?我們的廚師馬上就要下班了,如果需要他會馬上做,如果不用,我們會有夜班服務生,給你幫助。」
嘯江淡淡的搖搖頭,感覺暈暈的,不過那種想喝酒,想買醉的**確實那麼的真切,真切的令他找他了救命稻草。
嘯江失落了,眼前沒有人來,還只是他自己,一個人呆呆的坐著,不過他似乎玩起了自己的游戲。
「來,瑋瑋,我們喝一杯!」說完一飲而下,「你現在干什麼呢?還記得當初你叫我師傅麼?還記得那時候的你,那時候的我。那時候自己裝睡覺,因為睡覺的時候,可以通過桌子的倒影死死的盯著你,不說一句話。」
「來來,你是誰啊?這麼厲害!小綜。」嘯江明顯開心了起來,對著空氣,自己一個人也喝的很到位,不過那份感傷只有空氣懂,因為都說給空氣听了,「你呀的,天天為了個老娘們,鬧心鬧心的,咋就在我面前那麼像老爺們呢?要不像老爺們的話,我為什麼當初那麼迷戀你?說話啊。」
「小夏,你在那頭好不?」嘯江出乎意料的平靜,他知道小夏是那個他喜歡的最舒服的那個,暗戀麼?上面那兩個都很難,對于小夏,只是淡淡的你說了句,「期待和你再見面!」也不知道這是第幾個了,也不知道每杯酒的間距是多長時間,喝酒的人都懂,酒那玩意,只有醉過的人才會知道它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