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江一個人走著,自己都不知道當自己听到青說要陪老婆去,以後有時間我們再一起去吃飯的時候的心理的動向,那一刻仿佛就是從赤道上面一下子發現了雪山,那片雪山又一下子融化了一樣,那種失落,不是失落,是一種無助。
嘯江拖著一個無人問及,此刻感覺沒有一絲興趣的身體,走向了那個飯店,叫什麼名字來的,忘記了。一個人當他失落的時候,他頭腦中就會不自覺的幻化出很多的場景,在一起的場景,有很多事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的片段,想著和青兩個人,有說有笑,一起向前走,事真多額向前啊。對!
不自覺的嘯江給了自己一嘴巴,嘴里大喊︰「讓你做夢!讓你做夢,你還有完沒完啊?」
當謹一的姐妹,看到青後的感覺就是,謹一你賺到了啊,這樣一個人,一個男人,現在只屬于你謹一,不要奢求了,你太多的奢求,小心哪一天,這樣一個人就被別人給搶走了啊。
謹一自然懂自己的姐妹,因此在她們的面前不忘了自夸一番,這個是青,我們是……謹一環顧了下四周,「啊!你們懂的。」啊字語音剛落,所有的姐妹有會意的起哄了。沒有人想到會有這樣一個男人,或者說是男孩。可是旁觀者明,從這個男孩的表情和肢體語言動作中去看,他的一切表現當中,暗含著點她們不知道的東西,這個東西她們在此時的場合中也顧不及去多想,只是一閃而過,進而大家就繼續的吃飯了,喝酒。
謹一也就在此刻知道虛榮心是什麼樣的一個東西,此刻在她的身上可謂是表現的淋灕盡致啊,她越發的離不開他了,那份愛仿佛不再是兩個人的事情。
就在大家都進行聊天的時候,青的電話響了。
「喂?!」
「請問你是青嗎?你的一位朋友喝醉在我們飯店,已經起不來了,請你過來接下他,麻煩你了!」
「好。「青沒有多問,他也不用去管那個在飯店里面的人是誰,理由很簡單,在青的心理,兄弟永遠大于任何的人,不管是誰,在這一刻能想起青,自然萬死不辭。對于這一桌子的幾個人,青只是淡淡的對謹一說了句,「朋友有點事,我這必須馬上走。」
謹一知道這個不是請求,也不是詢問她在那一刻是怎麼想的,而只是告訴她一聲,告訴她他需要走了。
青只是那麼輕松的走出房間的門,他絲毫沒有考慮到謹一此刻是什麼樣的感受,說的更明白點,在他人的眼中也許就是不在乎,可是在青的眼里,其實是一種信任,或者說是一種夫妻的默契,青認為,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沒必要彼此兩個需要什麼牽強,或者裝假,只需要做做好的自己就一切就好了。
青一個人走在那份路上,他真的是不知道前面那個在飯店的人是誰,沒有征兆,從前都沒有發生過,自個的兄弟永遠是一起喝酒的哥們。不過還是堅定的走著,似乎這一切冥冥之中都有一種動力,他也不知道這叫什麼,只知道我要去,我必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