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姐,阿彪他們……」
「目前,我還不想跟宋華陽起正面沖突,所以他們留著始終是禍害,還有今天看到我們上過山的人,都一起給我處理干淨了,別給我惹麻煩。」
「是!」
她慢慢走到不遠處的一棵老松樹下站定,迎著陽光抬頭看著枝頭上那稀疏的松針,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估計這個世上除了她自己已經沒有人能猜透她的心思。所以她的背影才會那麼落寞蒼涼,似早已歷盡了世間所有的滄桑。
「這世上怎麼就有那麼多讓人羨慕的東西呢?就連那瘦瘦巴巴干癟難看的松針都可以不那麼寂寞,可以有那麼多的同伴擠在一起。」她自言自語著,聲音輕柔婉轉,和著山間微微的清風,就如那淒美的管弦樂。我們沒有一個人接下她的話,但卻可以肯定,在場的所有人都將她的話一字不落地听進耳里。
轉過頭來她看了看揪著衣襟站在門口的我,然後一邊解開自己左腕上的一根緋紅色飄帶,一邊慢慢走近,撩起我的長發,將飄帶系在我的脖子上,擋住了那道帶血的傷痕。接著她又拉起我里面襯衫的下擺,熟練地打了個結,再將先前大昌月兌下來披在我身上的衣服拉正,將紐扣一粒一粒地慢慢扣好。
「你是何其幸運!在你承受痛苦的時候,有人可以及時地為你四處奔走,護你周全。你可知在這世上,老天還有一種殘忍至極的把戲,它會讓你在承受痛苦時,安排你的至愛親朋無知無覺地隔岸觀火,讓你耿耿于懷又恨不得怨不得。痛苦過後,活著便成了一種慣性使然,生活成了一潭無波無瀾的死水,就連拿刀子捅死自己的沖動都沒有了。所以你是幸運的,幸運到讓我妒忌……你要珍惜!」
她的語氣自始至終沒有任何的起伏,好比那古井里的深水,平靜無波。又好似那勻速行駛的電車,字與字之間的停頓沒有任何一個地方會有不同,極盡完美卻又了無生氣。但于我而言,它無疑是冬日的暖陽,夏夜的涼風,讓人倍覺舒適,倍感安心。她沒有如一般人那樣地直接安慰我,或表同情或陪我痛哭,只是短短的幾句話便讓我覺得,原來我的遭遇並不是那麼糟糕的。何其幸運,因為我現在還可以站在這里,沒有痛苦沒有遺憾地好好活著!
當最後一粒紐扣扣好之後,她的左手在我的面前劃下一道優美的弧線,原來她是將我面前的碎發拂向耳後。而我卻被那縴細白皙的手腕上的一道粉色疤痕膠著了目光,那麼長的一道疤痕,就處在動脈的位置上,可以想見當時那一刀下去必是抱定了赴死的決心的。原來她也曾經歷生死,所以才會連骨子里都透著一種蒼涼!
「大昌,今天是你跟著我的最後一天。我知道你費盡心機地躋身進來,必然是有所圖謀,但這些我都沒有興趣知道。其實這個游戲我也玩得太久,是四年還是五年,我已記不清楚,早就膩了!完了就完了吧,游戲不停我還不好抽身出來呢!這臨門一腳我幫你踢了,今後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洛姐……」大昌緊走幾步就要趕上前面已經邁開步子的洛姐。
「你把莫小姐送下山,就去宋老頭那听令吧小心宋華陽!」
「表姐,表姐!」
這聲音是這樣的熟悉,我扭頭一看,竟然是洛靜雅!只見她匆匆地跑到洛姐的旁邊,拉著她的胳膊,一臉委屈地說道︰「表姐,我怎麼辦?」
「你也跟大昌一起下山吧,我還有事要辦?」
「表姐,你這次回來,有沒有見到恩銘哥哥?」
「靜雅,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我跟他除了是前夫前妻的關系,其它的已經什麼都不是了,所以不要再在我們的面前提起彼此。還有……以後不要再任性了!」洛姐扭頭看了看我的方向,洛靜雅也隨之滿含愧疚地看著我,而我則懷著無比復雜的心情避開了她的視線。
等我再調回視線的時候,洛姐已邁著步子走遠了,留下我們一行人呆立在原地看著她漸漸遠去的背影。其實對她,我的心里早已盈滿了感激,然而卻連半個「謝」字都沒來得及說。
____________
傷心死了,昨天竟然沒有一個收藏的!好吧,是我寫得有問題,沒什麼吸引力!讓我一個人去反省到死吧!我去哭了!
大家看到我書名後面的四個大字了嗎?「全本免費」呀!也就是說,無論成績如何,我都不會棄坑,而且全部免費!這免費的大家都不收一下,難道真的要我倒貼嗎?讓我撞牆撞到死吧!
別拉我呀,讓我哭死吧!!還真的沒人拉我呀?我死了誰來更文呀?嗚嗚
我瘋了,自娛自樂得如此酣暢淋灕,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呀!哭(此處省略10的N次方個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