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迎來了五一長假。這樣的假期對我來說沒多大的意義,畢竟我又不是勞動人民。俞靜如釋重負的給我打電話說︰「我終于解放了。快安排節目,我要化妝,我要喝酒。我肚子里的酒蟲都快餓死了。「
為商討要怎麼慶祝節日的到來。我在網上開了一個討論組,里面分別有︰我,俞靜,蘇小米,余小魚。阮貝兒,和遠在英國的李雅。
阮貝兒︰這是什麼東西?
余小魚︰討論組,你個傻X,這都不知道。
蘇小米︰誰開的這個?
俞靜︰這個好,大家快說說,晚上去哪活動?姐妹們我都快想死你們了。
我︰我覺得KTV不錯。大伙可以專心喝酒。我好久沒唱歌了。
余小魚︰不好,我們自己跟自己喝有什麼意識。酒吧好。
蘇小米︰又喝酒?我都連喝了三天了。你們都喝不怕的?
俞靜︰那是你好不好。老娘都快2個月沒踫酒了,肚子里的酒蟲都開始咬我了,你這妖精夜夜笙歌今晚看看你酒量有沒進步。
我︰就是,上回因為小魚我都沒怎麼喝。我也好久沒喝酒了。
阮貝兒︰余小魚,你他媽就是個腦殘加傻X,你丫今晚在醉了,我就把你丟廁所,管你被人還是**,我再理你我是王八蛋。
俞靜︰怎麼回事?
我︰哈哈,晚上跟你細說。
俞靜︰那晚上到底去哪?
蘇小米︰酒吧吧,我找人訂位置。姐妹們,晚上怎麼妖孽怎麼穿。
下午3點,我們敲定了晚上行動的具體方針。我開始梳妝打扮,選衣服。高普打電話問我在干嘛?我說「晚上姐妹聚會,你來不來?「
他說︰「方便嗎「
我說︰「你帶一群帥哥來,就方便了「
他說︰「我一個帥哥頂十個「
我說︰「你不是只屬于我一個人嗎?「
他說︰「哈哈,傻瓜,我看看晚上又沒事,沒事就過去找你。「
听到高普也會來,我變得更加的神采奕奕,找了一件大露背白色低胸的超短裙。這可是我的壓箱寶,平時都不怎麼拿出來穿。今兒為了擊敗那幾只小妖精,我決定豁出去了。
傍晚7點,我們約在酒吧附近的一家咖啡廳踫面,余小魚是第一個到的,第二個到的是我、小魚穿了一身黑色綁帶小禮服,見我進門就暗罵一句︰「你這畜生啊,我覺得我已經很妖孽了,你穿的比我還妖孽。你心機好重啊。該露的都露了,今晚想干嘛?「我賊笑著默不作答。
接著俞靜和貝兒是一起來的。俞靜一撇往日辦公司女郎的正經模樣,濃妝艷抹,散發大波浪,白色單肩吊帶裙。貝兒本就不是妖孽的人,但還是一反常態化了妝戴了睫毛,穿了一件一字領白T,洗白超短褲。下面還是她那千年不變的中筒靴。她總說,這樣打架比較方便,仿佛無時無刻做好了作戰的準備。
小魚用手撐著腦袋看著她們說︰「美女,一晚上多少錢啊」
貝兒把包砸在小魚身上「去你大爺的。誰有你穿的像賣的。「這一砸可不輕,我險些被她砸到臉,我接過她的包,放好之後說︰「實屬難得啊,我們貝貝姐今天既然化妝了「
俞靜一臉自豪「我化得」
貝兒撇了俞靜一眼抱怨道︰「化的跟**的一樣。」
俞靜一臉不悅︰「亂講。你們看,我幫她化得多美啊。哪里像**的?」
小魚躲在一旁偷笑「貝兒不像**的,你比較像。」說完頓時哄堂大笑。
俞靜氣急敗壞,伸手去撓小魚。「誰像**的?你才像**的,你全家都像**的。」小魚被撓的上躥下跳,連連求饒,嬉笑中,就看著一個紅色的倩影進門了。
這位姍姍來遲的紅衣女子便是我們當中最妖孽的妖孽蘇小米。她進門的氣勢就已不同凡響,天色已暗她卻還帶著一個碩大的蛤蟆鏡。涂了一個烈焰紅唇。一副‘我就是明星’的架勢走進來。大紅色低胸超短裙。全場被她給震住了。因為那裙子實在短的有些離譜。我覺得她一整晚只能跟柱子似的站著,不然她一彎腰一蹲下,上下全都一覽無遺。
先是小魚大喊︰「快看,誰來了?「
眾人轉頭目光齊刷刷的對著這位性感尤物登場。
俞靜說︰「你這妖孽,真敢穿啊,我以為石伊穿的已經夠妖孽了。你比她還妖孽。」
貝兒說︰「你丫晚上打算去賣吧。穿這麼紅,嘴巴還涂這麼紅,弄的跟**的一樣干嘛?」
我也忍不住說︰「姑娘,天都黑了,你戴這麼大的墨鏡是要干嘛?。「
小米拿下眼鏡撇了眾人一眼不削的說到「你們不懂,這是時尚、「
這樣的時尚卻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超過我們承受的範圍。我說「你就不怕晚上暴光被狗仔拍了?「
小米說︰「怕什麼,比這更短的我都穿過,那些廠商就巴不得我們穿的越少越好。我們暴光就是他們想要的,對于防暴光,我已經練的如火純情。「
小米坐下後,大伙彼此評頭論足了一番。看時間還早,叫了壺茶。貝兒拿出一副撲克牌。樂滋滋的說︰「時間還早,要不要玩斗地主?「
小米正拿著鏡子補妝,貝兒說完她便放下鏡子說︰「你這包都裝什麼啊?連撲克牌都隨身攜帶?「
貝兒說︰「那是,出門必帶五樣,手機,錢包,鑰匙,香煙,和撲克牌「
我說︰「你不懂,她好賭的程度跟小魚嗜酒的程度不相上下。」
小魚說︰「我哪有嗜酒?別說的我好像酒鬼一樣好嗎?」
眾人齊聲回答︰「你就是酒鬼」
貝兒不耐煩的說︰「你們到底要不要打?」
小米說︰「打,我可是地主婆。」小魚說︰「為了證明我不是酒鬼,我也要打」
俞靜在我耳邊說「她打不打牌跟她是不是酒鬼有什麼關系?」
我不解的搖搖頭說︰「貌似沒什麼關系」說完我們都忍不住笑了。
小魚,小米,貝兒,三人湊一起打牌。我和俞靜便閑聊了起來。
我說︰「俞靜,你今兒穿這樣跑出來,路子沒跟你急啊」
俞靜說︰「他不在家」
我說︰「那路子最近都在干嘛?」
俞靜顯得有些不耐煩︰「鬼知道他在干嘛,每天都不知道在瞎忙什麼」
小米突然問︰「你和路子在一起也挺久了吧?」
俞靜說︰「是啊,大一在一起的,快5年了吧」
貝兒先是大喊︰「我叫地主、」接著又說︰「靠,你們在一起這麼久啦?」
俞靜一臉感傷︰「是啊,我的青春就這麼給他糟蹋了。5年啊,我在他身上既然耗了5年」
小米說「那你們打不打算結婚啊?」
俞靜無奈的搖搖頭︰「算了吧,房子在哪都不知道怎麼結婚?現在他又沒工作,整天不知道在瞎折騰什麼,不是搗騰他的破相機,就是迷他的游戲。這幾個月房租都是我付的」
小米一臉詫異︰「這種男人要了干嘛?你還不趕緊跟他分手?這樣在一起有意識嗎?」
俞靜沉默了。我知道她是不舍得。她和路子一路走來,我都看在眼里。其實以俞靜的長相,大把公子哥圍著她轉,大一時她一個也沒瞧上。鐵了心要找個高富帥。結果遇上了路子。路子持之以恆的每天在宿舍樓下點心形蠟燭,點了一個月。我們每天都說︰「俞靜,快看,蠟燭又點上了」即便是石頭的心,也有被感化的一天。這麼日積月累的。路子層出不窮的想著法子追俞靜。路子雖沒什麼錢,可挺有才華。他對俞靜也是無微不至。他像是個貼身保鏢似的,俞靜一招手他就現身,俞靜擺擺手,他便退下。最後俞靜還是被他感動了。這段感情,一走就是五年。誰也不知道路子如今卻是這副模樣。更想不到俞靜會這樣無怨無悔的陪在他身邊。所以說啊,女人,千萬不能動真情,一旦動了真心,只會一味著遷就妥協。就連本性都改變了。
貝兒看了一眼俞靜,推了小米一下說︰「人家夫妻倆的事,你多什麼嘴。」小米嘟著嘴說︰「我這不是為了她好嘛,哪有讓女人付房租的道理,石伊你說是不是?」小米把這吃力不討好的問題丟給我,我倒不知如何接應。恰好這時貝兒打了一對雙王狂歡而跳︰「炸彈,翻倍。給錢給錢」大家才散了注意力。小米和小魚把牌摔到桌上,抱怨著「這都能給你贏了,我還有個炸彈沒用呢」
我看看表,時間9點。我說︰「差不多進去吧,別打了」
小米戴上她的大墨鏡拎著包站起來說「贏錢的買單「接著和小魚邀著手大搖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