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蘭亭的衣服穿到一半時,突然又想到,如果就這麼走了,是不是太便宜這個女人了。
「我說,最後一次,做我的女人。」他冷冷的丟下話,不像是征求,倒有幾分命令的口吻。
而且,錯過這次,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蕭蕭隨手理了理自己柔順的亂發,他以為她很期待?蕭蕭譏誚的笑問他,「情.婦,還是妻子?」她當然知道,‘妻子’,于她來說,那是天方夜譚。
她也根本不奢望,只是……她嘴角撩起一抹邪笑,至少自己的努力,並不是沒有效果的,他還是栽進來了。
簡蘭亭嗤笑出聲,轉步走到她面前,他抬手,像拂過水面的溫柔,修長的大手拂過她這張讓他又恨又愧疚的臉,漆黑的眼瞳復雜得如銀河系,涼薄的話一出口,沒有絲毫的感情,「也不看看自己究竟是一件什麼衣服。」
「我當然清楚。」蕭蕭淡淡的勾著嘴角,迎著他復雜的眼神,不卑不亢。「也許我在簡總這,什麼東西都不是,但很抱歉,我是有男朋友的,偶爾的出出軌沒什麼大不了,也請簡總不要糾纏不清,還有,記住了,我底價提高了0.5%的簡氏股份,除此之外,別再招惹我,否則……後果自負。」
一句話,瞬間撇清,卻更讓簡蘭亭看清這個女人,就是個沒男人活不下去的賤/人。
一個jian人居然還把自己的身價,抬得那樣高,比起其他女人的野心,他算是看清了,她的野心一點也不比他小。
簡蘭亭咬牙切齒的很想將這張屬于蕭蕭的臉,給撕下來,因為她根本就不配。
既然你這麼圍著我轉,想成為我的女人,那麼我成全你,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想要什麼?簡蘭亭冷冷的月復誹,女人之于他來說,都不過是一件隨手可丟的衣服,誰也代替不了他心里裴思潔的位置。
「我話不說第二遍,跟那個男人分手,我不管以前你是怎樣的,但以後,要是讓我知道,你再敢上別的男人的床,我不惜毀了你……所有。」他嚴令禁止,絲毫不開玩笑,眉眼之間是森森可怕的戾氣,讓人不敢拒絕半分。
簡蘭亭轉身,隨手撈起丟棄在地毯上的外套,「記住,管好自己的言行,我不喜歡我的女人,是個yin蕩不堪的女人。」
聞言,蕭蕭倒吸了一口氣,那兩道小秀眉,緊緊擰在了一起。
倔強的撅高了小嘴,冷下臉,她制氣反駁道,「憑什麼?簡蘭亭,我可沒答應你,你沒任何權利限制我的自由。」
「是嗎?」簡蘭亭冷聲逼人的發出,他邁著修長的步伐,走到電視櫃前,隨手拿起他一直放在那里的攝像機,他打開自己錄下的精彩內容,一邊戲謔道,「我想不管是媒體,還是那個男人,都很想看到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