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筱幻不得不閉上了嘴巴。她還沒有帶小果兒過上錦衣玉食的日子,怎麼可以就這樣送掉了她的性命。
然而只是幾秒鐘的工夫,她就想到了一個權宜之計。
「等一下!」她舉起雙手推著男人的胸口,「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男人懸著身子,停下了將要侵襲到她左乳上的那只手,「什麼事情?」
「我來月信了……」雖然是黑夜,但仍舊能夠從她的話語里感覺到羞澀。
這是她的計策,若是大言不慚地說出來,可信度就更低了。
男人「哼」了一聲,「你當我是三歲孩童嗎?」
「如若不信,你可以伸手進去模一下!」她隨即回道。
她在賭,賭他不會親自查驗。需知古代男人一直覺得女人的月/經屬于「穢物」,她就不相信這個男人會精/蟲上腦到不顧大忌的地步!
然而,他接下來的一句話卻如一記蘸了水的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臉上。
他說︰「那就用上面。」
上面?她一時之間沒明白。
是用胸嗎?她倒是曾經在「島國電影」里看到過女人用胸幫男人解決問題的,好像就是叫做「胸/交」的。可那些女人都是「女乃/牛/胸」哦,大都是下垂到一定長度,才可以包裹住小弟弟的整個身體。她的不僅沒有那麼壯觀,也沒有那麼垂。這怎麼可以?
見她沒有反應,男人又說了一句︰「用你的嘴巴給我要出來!但是,別妄想咬壞它。否則,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祭。」
冉筱幻沉默了。
之前在沙漠上誤會金洛塵的時候,曾經想過用「咬字分開」來自救,沒想到,眼下明明已經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卻真的要用這種不堪的方式來救命。
好吧,只要能夠保全貞操、用那層膜去跟狗屁大帝換取巴土城所需的水源,只要能夠不再受到「刀蠱」的折磨,此刻的犧牲也算是值得的。
「是乖乖受死,還是用嘴巴?」他似乎已經不耐煩了。
「好,我答應你。」她決定,豁出去了。
男人便拉著她站了起來,面對面而立。
冉筱幻心里一動,就在她預備轉身跑回房間的時候,腦後的長發被猛地拉拽下去,然後,整個身體重心隨之下移,「撲通」一聲跪在了他的身前。
「自己拿。」他冷冷地說。
顧不得膝蓋上傳來的劇痛,她顫抖著雙手,模索著找到了腰帶的位置,解開了他腰間纏著的一根粗粗的絲絛。
隨著絲絛的月兌離,她能夠感覺到男人的絲質長褲瞬間滑落到腳面。
驀地,一個東西「咻」一聲彈到了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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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洗誒,如此是不是有點不衛生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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