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明明方才還在的!如此鬼魅的速度使奴歌一陣恍惚,似乎,那男子從始至終未曾出現一般。
幻覺嗎?奴歌惘然揉揉眼。
…………
「你這女人好刁,我不過借用你的床鋪安眠一晚,你竟然動了殺機。」男子冰冷沒有絲毫溫度的手,一點點玩味攀爬著奴歌的後背。
「嗯,內府空虛,曾經受過很多次傷,至今體內還有殘毒。」男子從背面輕柔圈住奴歌,冰冷的手指再探,蜻蜓點水般掃過奴歌手腕。
「哦??至極陰寒之體,受人續命,曾經還中過蠱?」
奴歌不敢動,甚至是不能動,就在男子肌膚接觸到自己那一霎那,她感覺她的骨骼都有被凍傷。
奴歌感覺自己正在被一尊冰雕摟著,絲毫反抗不得。
而男子低沉的聲線,一句句如刀,準確無誤瞄準奴歌病理軟肋,一刺剜下去,扯痛奴歌曾經記憶鮮血淋灕。
男子冷寒手指再過,巧勁往奴歌後腰三分之一一掐,奴歌之感覺一陣過電,而後耳邊傳來男子低低一陣嘆息。
「這麼完美的煉藥容器,竟然不再是處子了,可惜可惜……」
「你!你說什麼!?」
似乎是嫌棄奴歌骯髒一般,男子甩手站在奴歌對面,隨身倚在床頭。
墨發如瀑鋪展,隨著男子側身動作,瞬間恣意滑順傾瀉于天涯。
「我說,你身上各種毒,各種傷是我尤為鐘愛的,但是……你卻不是處子了,在方才看見你這完美煉藥容器第一眼時,我便有看重喜愛,不過現在,付出很無聊……你不配被我實驗煉藥。」
男子攤手,而後嘆息轉身欲走,奴歌對這種瘋子本不想理會,但卻因他那句‘不配’,終而徹底惱怒。
身為現代人的高傲,怎能讓你這迂腐古人辱沒我的智商!?
「你憑什麼說我!」在男子離開之後,奴歌緊隨在男子身後鬼魅般,伸手持劍便刺,三招致命攻擊,卻是次次撲空!!
「該死的!來此有何目的!」奴歌在男子身後凌厲質問,男子卻是愛答不理身影瞬移來回躲閃。
像是個游戲,她捉他躲,區別在于,前者氣喘吁吁,後者氣定神閑。
「喂!女人,再這麼追下去,我就要以為你愛上我了。」男子嗤笑,就在奴歌追他到院中時,男子似是不耐,只見他足見一點,盈盈如蝶輕巧站在奴歌平伸的劍尖上!
絲毫沒有重量般,仿佛是一片落葉沾在劍上,奴歌啞然抬眸,雖是看不見,但她依然可以猜想到男子挪揄的唇角。
清冷的月光下,男子一身尊貴紫袍,衣擺隨風夜風舞動而起,三千青絲未宿,隨意邪肆鋪展開,不遜中偏帶三分恣意惑人。
「你!」奴歌含怒拔劍欲撤回,不料那劍鋒在男子腳下,仿佛凝固一般,任憑自己幾經用力,硬是拔不回來!
「看,你分明是愛上我了,否則臉紅什麼?」似乎是為了故意羞辱奴歌,男子踏在她三尺青鋒之上,優雅上前挪了一寸,再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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