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這是何意?」
「七笑煞姑娘,在下的意思,依照您的精明難道不明白?」奴歌死鴨子嘴硬,明明絲毫不了解自己此次被綁因由,卻硬是四兩撥千斤。
「呵呵……」飄飄七笑煞笑的有些不盡人意「鳳凰姑娘這是在套奴家的話?」
「……」
奴歌巧笑倩兮唇角一僵,轉瞬又狀似無意撩撥一下自己胸前青絲,眸光淡淡,未在答話。
有時候,不置可否的沉默,比之肯定的回答更能撼動人心。
「這位公子,難道你就一直這般站在那,較有興味‘偷’听麼?」奴歌轉眸,略微揚起下顎睇視弓腰駝背男子,成功轉移話題與注意力。
「呵呵,你們兩個攀談的內容,在下不感興趣。」男子斂笑,轉而本就彎曲的後背,向著奴歌更加低了三分。
————像是尊敬。
可奴歌認為,這一切並非如此簡單。
他們二人對自己的態度轉變太過迅速,前一刻還在極力不削的黑衣男子,怎麼會……
嘩啦———
「宮主。」
飄飄煞與桃花扇一同彎腰行禮。
珠簾盈盈相撞,翠玉叮鐺之後,一紅衣如血男子慵懶踏步而出。
原來是做給他們宮主看……奴歌了然心底冷笑。
「都退下吧。」紅衣男子倦倦揮手。
「是。」桃花扇二人低眉斂目,轉瞬徹底消失。
一陣赤炎暗香隨著男子到來而掀起塵埃波瀾,那囂張宛若沒有骨頭的走路姿態,引得奴歌一陣冷汗惡寒。
他當自己是蛇麼?
從門簾之後到奴歌床前,短短不過十幾步之遙的距離,男子卻是硬生生歇下三回,而終于成功站在奴歌身前之後,他更是毫無羞愧長吁口氣,蘭花如玉手指翹起,優柔嘆了聲「好累。」
奴歌︰「……」
就在男子矮身坐在奴歌身邊之時,奴歌幾乎毫不猶豫向右側挪去。
————已然了解這紅衣男子詭譎的內力吸功之法,縱使明知自己如今半點內力也無,再引不起眼前男子半絲興趣,可她還是選擇明哲保身,保持‘安全’距離。
「鳳凰姑娘是吧?」
花錯風情萬種撩撥一番青絲烏發,眉眼一眨,情思輕飄飄跌進奴歌胸懷。
後者再度惡寒後閃,直到後背抵到床柱,退無可退。
「哎呀,不要這般疏遠人家嘛~」花錯縴腰一扭,直直向奴歌依靠而來。
「停停停!!!」奴歌慌忙抬手極力阻止投懷送抱的美人「這位兄台,縱使你是在世東方不敗,但這狀態是不是太過火了些?東方大俠喜歡的好像是男人,而我!」奴歌白痴且驕傲一挺胸脯「我是女的!!」
花錯無辜眨眼,後又為確認般伸手戳了戳奴歌柔軟,綿長「哦」了一聲。
「知道了吧,所以你不能如此‘斷袖’!」奴歌努力告誡自己,被一個‘偽娘’模,這不算侵犯!
「可是……」花錯幽怨咬唇,盈盈狹長鳳眸似乎要滴出水來。
「干嘛!」絲毫沒有憐香惜玉想法,奴歌惡狠狠瞪眼,以示自己堅定權威。
「可是,人家知道你是女的啊。」一絲宛若朝霞彩雲的色彩,戲謔劃過花錯薄潤唇角。
只是奴歌還在回味‘人家知道’四個字寓意,並未來得及注意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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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桃花扇在眨眼間于小鴿子身上留下了什麼?為嘛她行為忽然如此白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