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時,殺人好時機……」
奴歌故作驚顫眨眨眼,盯著撐著手臂,幾乎將自己全部籠罩在他陰影之下的花錯,人畜無害看他「你想干什麼?」
「你這女人……」
半伏在奴歌身上,被奴歌戲謔語氣波瀾不驚回敬有些灰敗的花錯,顰眉模了模自己俊挺鼻梁「怎麼是這樣無辜的開場白?如此適合激情的夜,卻一點都不溫馨?」
听著花錯近在耳邊的幽怨,奴歌無力白眼推推花錯保持距離「有話直說,我可沒有精力與你浪費口舌,你可知你在我房間灑下如此多‘清魂散’擾了我多少好夢!?」
「不過是想讓你等我一下再睡,萬一你睡著之後我再潛伏進來,那豈不是等同于下流采花賊?」
「你以為你不是?」
花錯略有奸詐微笑,風情萬種媚眼一勾「起碼現在還不是……」
「下次有事直接跟我說好了,不要再弄這東西,清淡味道簡直討厭死。」直接忽略掉花錯搔首弄姿引.誘,言罷奴歌揮揮小手,似乎想試圖驅散房間彌漫異香。
「听見了麼桃花扇,你這催眠手段不錯,制香上卻差了些。」
「屬下謹記……」低沉陰暗一聲死寂回答。
花錯嗤笑間,奴歌順著花錯扭頭吩咐方向,驀然有些啞然。
窗欞邊,那年輕卻略有弓腰駝背的男子望向自己,似是彎起的唇角語意不明,眉眼深邃幽暗眯起,驀然閃過妖治的紫光。
奴歌一凜,這眼神,怎的這般危險熟悉!?
「我想看他長什麼樣!」
縴指倏然毫無征兆指向桃花扇,奴歌驚覺如貓,平日干淨惑人的眸子此刻盡是小心警惕。
被這樣一雙神秘眼眸注視著,這感覺像是近在脖頸,即將扼住她呼吸的一只大手,這手雖並未完全觸及其細女敕脖頸令其窒息,但那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卻是更大一層威壓恐嚇。
「呵呵。」花錯一笑不以為意「桃花扇早些年在執行任務時毀了容,祭祀如此直接要求將其面目展現給你看,這未免對他有些不尊重。」
「尊重?」眉尖挑起深表質疑,似乎‘尊重’二字自花錯口中吐出來,是件令奴歌恍然詫異無以復加的事。
「桃花扇可是我無憂宮大護法,對于予以如此重任的人,就算是我花錯,依然要小心不是?」花錯含笑,尖尖下顎再度遞進奴歌三分,就在與其徹底面對面,鼻梁挨著鼻梁之時險險停住。
「你說,對麼?」
滾燙的熱氣若有似無噴薄在奴歌臉頰,此情此景的曖昧,姣是臉皮再厚的女子,都要示意嬌羞三分,可凡事偏有意外,而奴歌,便是這意外中的終結者。
「這位公子。」奴歌斂目,極其鄭重其事凝聲。
「嗯?」較有興趣盯著身下面不喘息心不跳的奴歌,花錯菲薄唇角蕩起一絲壞笑,旋即屏息,動作輕緩如風,任其三千青絲曼曼劃過奴歌櫻唇,像是引.誘。
「其實,我認識一位婦產科的醫生,關系還不錯……」奴歌冷淡睇視花錯,語氣無不至誠。
「嗯?」花錯微愣,婦產科是什麼?
「但是呢……這似乎對你現在沒有用處……公子,你應該去掛精神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