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知道像他這種刀頭舌忝血的人不應該有弱點,可是這個弱點讓他殆之以酣。
他終于知道為什麼他最近要拼命轉白,幫里的的弟兄已經有異議了。可是,那有怎樣?一切都比不了他一個眼神,一個動作。
他雖然什麼都不問自己,但他明顯的感到沉默對自己的厭惡。
這讓他更加抓狂,只有在床上拼命的蹂躪他,掠奪他,他才覺得,這一刻沉默是屬于他的。
就這樣就好,這樣就好,他總有一天會得到他的認可的。
「…………」沉默一臉黑線的看著莫寧,他那張冰山似的的臉,笑起來很燦爛。
不過有什麼好笑的!人家不過就和同學開了個玩笑,不理他!不理他!
還有就是那個凌演,偏偏說自己是什麼「冰山」?什麼嗎?瞧瞧眼前這個人,自己和他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相擁的兩人各懷心思,看起來卻又那樣和諧美好。
………………
「兄弟,您可終于回來了!」
「嗯!」沉默一身疲倦的倒在沙發上,昨晚和莫寧縱情一夜,早上,又被某只禽獸干了那麼幾次,到現在自己那里還隱隱作痛,你說能不讓他拉臉嗎。
「兄弟!你真晚上找男人了?」凌演不顧沉默拉著臉,一副好奇小寶寶的樣子,上竄下跳的活月兌月兌的像一只猴子。
沉默臉色發白,無力的想到,同時還不忘白他一眼。
「…………」
「不是吧!?兄弟給哥看看,有沒有受傷?他們男人那個可是很痛的!」話罷,就要上前去扒沉默的褲子。
沉默氣的七竅生煙。
「夏凌演!你給我去死!」沉默欲抬腳上去踢凌演一腳,可不慎撕裂了後翹的傷,一時間痛的他直滋嘴。
「兄弟!別再用這招「河東獅吼」了行不?哥認錯還不行?個以後改還不行!我耳朵快被你吼聾了!」
凌演捂著耳朵,像小孩一樣嘟著嘴,看上去極盡誘惑。可是,他撒嬌撒錯了人,沉默是誰?他可是見慣了莫寧這樣美男的人,而且還是……,所以免疫力超強。
他無力的拖著長腿向他的房間挪去,但然凌演這麼一鬧,心里明顯不那麼陰郁了,吼出來真好!
這是沉默倒下前想到的最後一句話。
日近傍晚時,沉默才昏昏沉沉的醒來,凌演已經出了門,桌上有一盆膏藥和一些剩菜。
旁邊有一張便條,上面大大的寫著凌演龍飛鳳舞的字。
「你朋友,給你送了一盒膏藥,說你受傷了記的涂。哎!我怎麼沒發現啊,算了,這女娃得好幾千!兄弟幫你分享了,別客氣哈!哦,對了,吃完飯記的洗碗!(凌演筆)」
沉默看著一桌狼藉的飯菜,一會臉紅,一會無奈的。
這個莫寧!幸好凌演神經足夠大線條,這樣都沒發現。(實際上是都注意了吃的東西了吧,見美食就忘友的家伙!)
沉默完全忘了自己平日里其實也是和他差不了多少!要不然怎麼叫臭味相投呢?
收拾好了桌子上的剩菜剩飯,沉默的肚子也不由得嘰里咕嚕的響了,自昨天中午吃了母親做的雞蛋面,他現在還滴水未進。
沉默無奈的搖搖頭,這凌演還真能吃,明明是三四人份的飯,被他吃的干干淨淨,豬嗎?
後穴覺得火辣辣的痛,沉默臉色一紅,莫寧這藥送的還真及時,要給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強忍著這傷也得好好幾天。
沉默生性倔強,不願意讓別人看到自己難堪,常常是有苦說不出。
想完心里不由暖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