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呆滯後,莫寧果不其然的又展現了他惡魔的本性。微笑索然,卻沒有半個下一步。
沉默恨的牙都咬碎了,心里暗罵︰「該死!自己就怎麼攤上一個這樣的人?」無力不圖,無肉不歡,難怪是前老大的「潛質」。
「你…….你要我做什麼?」沉默黑黝黝眼楮怯生生的盯某人,看的某人心里都漏了半拍。干淨俊美的男孩,面泛桃花的男孩,慵懶無奈的男孩……他充滿清新澄澈的房間,學生桌,單本筆記本,簡單,卻在莫寧眼里是一味珍饈美味。
莫寧咧嘴一笑,柔和的躺在那張本就不大,現在卻要躺兩個人的床上,指指自己高昂的下半身︰「你自己坐上來。」
「嘎………」空氣冷冽,陳舊的暖氣明顯供不起這間小房子的熱氣。隔壁熱炒的聲音隱隱約約的傳來。莫寧啜著一臉的微笑,眯眼,仔細的享受著身旁男孩的余溫。
男孩錯愕的表情,想要確定自己剛才是否听錯了什麼話。柔軟的睫毛像兩瓣蝴蝶,不可置信的上下扇動,蒼白的臉色由緋紅逐漸向暖色升溫。
勉強的轉了身,不想被某個惡劣的人看到自己尷尬的樣子。
沉默像鴕鳥一樣的姿態,反而激起了某人更加強烈的佔有欲。
「廢話!到嘴的肥肉,哪還有吐出來的道理。更何況是莫寧那種霸道性格。
「姬……….」聲音飄渺,由遠及近,沉默不由的向後靠了靠,撞上某人的肩膀。稍稍好轉的臉,瞬間又紅成了茄子。
莫寧看著有趣的緊,更是打定了主意,今天要好好逗一逗身邊的這個人。
衣服月兌了一半,他也不老實的拍起那褪到一半露出半個渾圓的「凝脂」來。今天,他到要看看,他的極限在哪。
「嗯?」聲音悶悶的,從枕頭里傳出來。沉默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剛才怎麼會腦子短路說出那樣的話來。「真是!讓我徹底昏厥了吧!」沉默局促的想,可越是期盼,心里就越是清楚。
身體的反應騙不了別人也騙不了自己。
「你…….」停頓了一陣,深吸了一口氣,才壓住一浪高過一浪的**,「別……別……踫那里。」
呼吸短而急促,沉默窘迫,卻一下都不敢動,畢竟自家的命根還在那個看著笑得人畜無害的人手里。反抗的話,可能下一步就血流成河。
「噢!?……….」玩味的彈了一下矗立的某人。
「呃………不………!」本來就氣勢不強的反抗就變成了軟軟的申吟。細細的,忽輕忽重,有幾分忍耐,極力的壓著不讓發出聲,正是這樣像貓一樣的淺淺的沉吟,使屋內迎來新一陣的狂風暴雨。
「不…….不行……我….我…忍不住……」強烈的快感沖擊著那顆砰砰亂撞的心。沉默慌亂的閉上眼,口不擇言道。不是沒有羞恥,沒有頭腦,恰恰是兩樣都有,就變成了身與心的折磨。
興致勃勃玩弄其胯下的人,現在絕對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柔順光澤的黑發,讓人忍不住上去扯了兩把。
沉默吃痛的在莫寧精致的胸膛上抓出兩道血痕,掙扎的從意亂情迷中清醒,不是每一次都會在交簧中沉淪。清醒的時間越長,腳下的路就越幽暗。明知道下一步可能就是地獄,也不得不去迎接。
「咳咳…咳…….咳咳」痛的心肺都咳出來了,卻不得不一遍一遍告訴自己,自己早已沒有了心。
一邊是「可能」已經愛上的人,一邊是自己發誓要保護,再也不讓她受半分委屈的人,明明已經下好的主意,卻遲遲忍不住內心的煎熬。
如果你沒有那麼疼惜我……,如果你還是你的黑幫老大…….,如果我沒有去求你………
沒有如果!如果就是一切偶然就變成了必然,一切邂逅指向的就是滅亡,一切希望從來沒有實現過。
「求你,別對我這麼好!求你,再用力點!求你,讓我感到痛吧!」沉默心里吶喊著,只有切膚的痛才能有毅力讓他完成以後注定要完成的事。
修長筆直的腿,水蛇似的纏上精壯的腰肢,再一次將自己最羞恥的地方展現給居高臨下的男人。
雖然不語,莫寧卻明顯感到了心愛的人無比的熱情。身無寸縷,沒有一絲贅肉的身體看上去卻是那樣極致的誘惑。直至今日,他才終于明白什麼叫「英雄難過美人關」,此情此景,還不動心,身動,那這個人絕對心里有問題。
半個身子掛在某人身上的沉默,終于仰起頭,做了個高難度動作---起身含住了莫寧敏感的一點。
「嗯。」一陣沉重的喘息傳來,意外的發現自己左胸竟然被偷襲了,一只乳珠被咬的紅腫發燙。真不知道身下這男人是什麼做的,被自己干過的男人不是沒有,但偏偏這一個,不論怎樣弄,只要他有一個小小的回應,自己竟然就會像一只發情的「小獸」熱血沸騰。
想他莫寧也算閱人無數,床上的人更是什麼都沒見過?
什麼不要一棵樹吊死,而放棄一整片森林,都是瞎掰;他就為了這棵樹,放棄一片森林,又怎樣?而且還是一整片的黃金樹!
「干!」你惹我的!」莫寧將身下的翻了身。沉默也極其配合的跪趴在床上,尋找一個極舒服的姿態,方便身後的人進入。
「肉」色可餐,莫寧俊美的容顏看上去興奮地熠熠生輝。灼熱的吻一個個落在平滑干淨的背上,強忍著要解放的**為趴著的「肉」做擴張運動。
「姬…….放松,你…那…里….太…緊了!」咽了咽口水,粉女敕的洞口已經泛起嫣紅,但莫寧知道,窄小的甬道還是放不下自己的碩大。
有了前車之鑒,現在沉默身份是自己的「愛人」,當然不能像之前一樣把他弄得血淋淋的慘不忍睹。
「呃…….」輕輕的回答,莫寧一震,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身下的人已經極力的配合著自己的要求。
沉默自個也害怕,畢竟大家都是男人。那個地方本來容納那東西就很勉強。每次被莫寧強要了他,大解就成了問題,一個星期七天就有五天是吃流食的,平時回個家,聚個餐,回來那叫個血淋淋。
到了這個地方,是他所沒有想到的。他不像莫寧雖然也不大,但做到黑幫老大哪個不是從腥風血雨里闖出來的。他畢竟是個大二的學生,這就是學生和社會的區別。
想著思緒就飄了出來,前些日子他媽還叫他不要太忙著打工,四六級今年應該要過了。
最近又是陪床,又是住院的,再好的底子也是個中國人,不像某個變態,有錢的可以全國各地的飛。什麼語言難的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