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怎麼了?又觸犯了哪一條家法呀?」王婆子看到自己的丈夫吳胖子,一瘸一拐的向她走過來,不禁有些著急的問道。
「還不是那該死的草包小姐,她把王副管事打了個半死,我們哥幾個兒看不過去,就上前去幫忙,結果,就被她打成這樣了!」吳胖子閉口不提是他們先去冰心小院鬧事的。
「什麼?是那草包把你打成這樣的?」王婆子一听,氣上心來。
「是啊,那窩囊廢管事倒是想得開,可我是誰啊?被一個草包打,若是傳出去了,今後,還怎麼在這上官府混啊!」吳胖子呲牙咧嘴。
「豈有此理!一個廢物,居然敢把你打成這樣!我看她是不想活了!」王婆子很是心疼的給吳胖子抹著傷藥。
「對,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她,一定要給她點顏色瞧瞧!」吳胖子繼續給王婆子鼓勁兒。
「我現在就去找王姨娘,讓她替王副管事做主!替你們討還公道。」王婆子把手里邊的傷藥重重的往旁邊的桌子上一放,起身就向外走去了。
「娘的!敢得罪我吳胖子,這次定要你非常慘!」吳胖子看著王婆子起身,又不顧疼的裂開嘴笑起來了。
自古大宅院里,主子和僕人,那都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榮;主子得寵有臉面,僕人自然也高其他僕人一截。
若是主子不得寵,沒有臉面,沒有勢力;甭說什麼僕人了,就是主子也得看一些有點權勢的管事、丫環、婆子的臉色。
而王婆子是王姨娘身邊的婆子,又是上官靈的女乃娘,在府里,身份自然是要高別人一等;她丈夫若是被老爺夫人們打了,她到還覺得沒什麼,誰讓人家是主子呢;可現在竟然是被一個沒人要的草包給打了,這傳了出去,不也等于是在她的臉上給扇了一巴掌嗎?她越想,心里就越是覺得窩火。
王姨娘雖是妾,但也是下了聘書,明著迎娶過來的清白人家的貴妾;在這杭州上官府的後院,除了正室柳如眉,最大的也就是王姨娘了。
上官無謙跟大多數有錢、有權的男人一樣,後院也是標準的百花齊放,各式各樣的美人,叫人看的眼花繚亂。
這麼多年來,除了出身貴族的正妻柳如眉在府里地位一直不變,其他的眾多妾室里受寵時間最長的就數王姨娘了,除了王姨娘本身自恃的美貌,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她在大宅院里生活了這麼多年的手腕。
上官家族在青龍帝國可是除了皇族以外,最為強盛的家族;外面的人談論起上官家族,總是離不開權勢滔天這個詞語的。
王姨娘做為一個小戶人家里嫁過來的貴妾,雖然在上官府享受著一般人享受不了的榮華富貴;但有一點她想的卻是非常的明白;那就是想要在復雜的後院站穩腳跟,不外乎就兩點,要麼得到上官無謙的寵愛,要麼想辦法成為正妻柳如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