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顏伊只覺得自己手臂被南赫暄抓著的地方溫度趨近于滾燙。
清槿看見南赫暄看著洛顏伊的手臂一句話也不說,于是便也看了過去。
「怎麼、怎麼會沒有守宮砂?」清槿不可思議的說著這句話,即使是冒名頂替,尚書府應該也不會找一個已經
不是清白之身的女子來,但是洛顏伊確實沒有守宮砂。
這一點姚朗也沒有想到過,他只是被喜悅沖昏了頭腦,所以才會有了如今的局面。
洛顏伊直到听見清槿的話才明白了究竟是如何,原來是因為她沒有守宮砂,她從現代而來,怎麼會有守宮砂這種東西。但是既然已經被南赫暄知道她沒有守宮砂,她正好可以趁此機會為自己的將來打算。
「王爺是看我沒有守宮砂嗎?你干脆給我一紙休書,這樣你我也都可以解月兌不是嗎。」如此好的機會,洛顏伊怎麼會放過,她可是盼著可以離開睿王府,所以才如此說,讓南赫暄從此討厭她,遠離她。這樣她就安全了許多。
暈眩的感覺令南赫暄皺足了眉頭,于是他便又坐了下來。
「我有說過我會介意嗎?」這句話或許在別人听來會有喜悅,但是洛顏伊知道南赫暄接下來的話一定不是好話。
果不其然,南赫暄的下一句話把洛顏伊打入了萬丈深淵。
「從明日起,側妃因身體不適而居于靜悠苑,沒有本王的允許禁止探視。違令者,家法伺候。」洛顏伊听見
南赫暄這句話還竊喜著,這樣正好可以屏蔽一切,不會有其他的麻煩事。
洛顏伊的表情南赫暄看在眼里,他邪魅的一笑︰「而你。」南赫暄用手指著洛顏伊。
「從明日起,你就是剛入府的舞姬,你的舞技在都城不是被傳的很神嗎,那就去本王的顏樂坊待著吧,讓本王看看
你究竟有多大的本事。」南赫暄右手極有節奏的用手中的酒杯輕敲著桌面。
洛顏伊的心伴隨著這一串的響聲,漸漸走向了失望。
「你」洛顏伊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南赫暄對著清槿說道︰「側妃明日入住靜悠苑的消息,明日記得告訴府中的人。記得,違令者,家法伺候。」
「是,知道了。」南赫暄剛才的話,清槿早已經清楚了。
「還有,明日帶她去顏樂坊,一切照規矩來,從最基礎的事情開始做,不要讓她有任何特權。」睿王府中的制度
比其他府中的要嚴格許多,工錢自然也不會少。許多家里困難想要多賺些的人,都是強忍著心里對睿王的懼怕才來的。
洛顏伊听著南赫暄對清槿說的話,覺得這睿王原來除了會生氣還是有點其他能耐的,最起碼他可以讓清槿照規矩來,
從最基礎的事情開始做,沒有刻意要刁難她。
說完這些南赫暄便朝屏風後的床榻走去,而清槿到現在還不知道洛顏伊的名字。
「到現在還不知姑娘芳名。」清槿對著洛顏伊說道。
「你叫我洛顏伊吧。」
待清槿與洛顏伊進去的時候,南赫暄早已熟睡。洛顏伊看著南赫暄早已霸佔了整張床,不知道自己今夜要睡在哪里。
洛顏伊看南赫暄在如此短的時間都能睡著,猜他一定是很累。于是便大著膽子上前捏了南赫暄的臉,這次可是千載難逢的報仇的好機會。
當她的手觸踫到南赫暄的臉時才發現,他臉上的溫度很高,于是又用手覆上他的額頭,亦是那樣的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