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赫央帶著鐘漫秀出去放風箏,只剩下了赫暄、赫泰、赫繁三人,對于方才的話題,他們一概不提,只是聊著一些趣事,南赫繁原本是不願就這樣罷手的,但是他們幾個兄弟真的好久沒有這樣聚在一起聊天了,所以也不再想那無聊的事情了。
赫暄與赫央二兄弟幼時雖與鐘漫秀感情甚好,但是多年之後,他們都沒有想到鐘漫秀纏人的功夫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赫央只想趕快甩掉她,好回去與赫暄他們一起喝酒。
他見對面走來一位女子,就沖上去說︰「姑娘,我有急事,你帶她去放風箏,我會告訴王爺,今日權當是你休息,不會扣你工錢。」燙手的山芋扔出去之後,南赫央便跑的不見蹤影。
「喂,赫央哥,你去哪里,不是說好要去放風箏嗎?我鐘漫秀發誓,以後再也不會相信你們了,每次都這樣。」鐘漫秀氣的直跺腳,好不容易有人陪她,結果被他給跑了。
而被委以‘重任’的洛顏伊還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她仔細想想才明白,原來那個男人把她當成睿王府的下人了,
要她伺候這位千金,自己卻跑了。洛顏伊嘆了口氣,雅樓還是改天再去好了。
洛顏伊粗略的打量了鐘漫秀,間色高腰襦裙穿在她的身上使她透著一股清麗的氣息,看她的穿做打扮就知道是
富貴人家的孩子,她看起來是應該是一個文靜內斂的女孩,但是洛顏伊知道,那只是外表,其實她看似乖巧實則乖張。
鐘漫秀也觀察著洛顏伊,她沒有穿著睿王府中的衣服,極其平常普通穿在她的身上也有一種說不出的韻味。
她足夠的氣質可以襯托出自己的美。鐘漫秀在心里想著︰不知道赫暄哥的府中何時來了個這麼精致的美人,
看她不像是府中的下人,但也不像是客人。
「你和我一起去放風箏,我不會讓你被扣工錢的。」剛才鐘漫秀听著南赫央的話,她便認定洛顏伊是府中的下人。
洛顏伊沒有辦法,只好與她一起去了。
南赫央回去之後,南赫暄便問︰「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漫秀呢?」南赫暄以為鐘漫秀一定會纏著他,不讓他離開。
「我是逃回來的,你知道她有多恐怖的。」南赫央夸張的說道。
「逃?九哥,你未免也太夸張了點吧。」南赫泰還未曾見過南赫央如此為難的時候。
「一點也不夸張,十三弟你還不知道他們兄弟二人因為鐘漫秀而倒霉的那件事情吧。」南赫繁本欲說說之前的事情,但是還未說出口他們幾個就大笑起來。
南赫暄與南赫央礙于鐘漫秀與他們是表兄妹才未曾對鐘漫秀不理睬,若是換成其他人,恐怕早已不敢再進入睿王府了。每次鐘漫秀提出來的要求,他們總是能避則避,實在不行就敷衍了事。
「六哥,到底是什麼事情,你看你們幾個笑的。」南赫泰越看他們笑,他就越想知道事情究竟是什麼。
「你問你七哥、九哥,他們最清楚。」南赫繁把事情推給了赫暄赫央兄弟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