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啊你就不會反抗下嗎?劫匪就要有劫匪的樣子嘛!真無聊!」一位身著藍色衣裙咋看是個古典型柔弱美女的女子,在于陪同自己去到冰漪城購買所需商品時,被一群看似劫匪的匪徒所包圍。
領頭的劫匪老大,正打算以平常的開場白來段自認威風凌凌的說話言辭,嚇嚇這些膽小怕事的商人,再把听說在這商人的隊伍里的美女,抓回去當自己的老婆的說。卻被眼前的突發場景給嚇到了,本應該是只待宰的羔羊,卻沒想到是個惹不起的主。
「這位美麗的姑娘,您可能搞錯了,我們並不是劫匪!只是想跟您問問路!」領頭的劫匪老大情急之下糊口說道。說完還很禮貌的揖了個自認紳士的別扭紳士禮。
「那,現在問路的人都有那麼多嗎?難道你們集體迷路了!」藍衣姑娘微笑著說道,眼中盡是戲弄玩味的神色。可惜眼前的劫匪老大,並沒敢跟眼前的藍衣女子對視。
「是,是的!」劫匪老大在感受到眼前隊伍的龐大氣勢,咽了咽口水,艱難的說道,瞥了眼自己身後的兄弟們,希望這些家伙聰明點,別在這個時候,說些不該說的話。
「問路,有拿著武器的嗎?還蒙面,難道長得很丑不敢見人了!」藍衣姑娘一只手搭在下顎下,裝的很不明白好奇寶寶般純真的看著劫匪老大好學的說道。
「你這蠢女人,愚蠢也要有個限度,我們拿著武器當然是因為我們是劫匪,你懂不懂!」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傻大個,看著自家首領那縮頭縮尾的樣子,很是不憤的說著,握緊手中的武器,示威的藍衣姑娘面前揮了揮。
「你個白痴,平常看你挺聰明的,怎麼會說這樣的話!」劫匪首領恨鐵不成鋼的踢了眼前的傻大個一記狠踢。轉身笑眯眯的恭敬說道。
「這位美麗的姑娘,這是我弟弟,他人天生有點傻,成天幻想著自己是個劫匪!這並不是說我們是劫匪!我們只是路過想問下路,拿著武器是听說這里的劫匪多防身用的!」劫匪老大不死心的繼續辯解到。
「是嗎?原來是這樣,那你們這是要去哪?如果我知道路的話,我一定會很老實的告訴你的!不用那麼感動哦!」藍衣女子以那笑死人不償命的純真笑容望著眼前不知什麼時候開始顫抖的劫匪老大。
「不,不用了!」劫匪老大勉強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不知如何是好的向四周望了望。試圖尋走一條能夠逃跑的路線。
在藍衣姑娘想要在戲弄戲弄眼前這個有趣的劫匪首領時,被她身後的一位長相儒雅的英俊青年輕聲提醒到「藍伊,我們這一趟去冰漪城,可是想給少爺一個驚喜的,不要再在這里讓費時間了!」
「哦!差點忘了,可不能讓少爺等久了。我們快走吧!」說著便不再理會眼前的劫匪首領一群人。帶著身後自己將近五十人的暗影手下。向距離還有百里的冰漪城趕去。
「老大,老大,他們走了,我們趕緊溜吧!」一位臉上有著猙獰刀疤的刀疤男子望了藍伊等人離去的方向提醒著自家那處于石化的老大。
「藍伊!我的媽呀,居然踫到那傳說中的可怕的女人自己不是在做夢吧!」回過神的劫匪老大狠狠的給了自己兩巴掌。
「走,快走,大家快走,今天我們這劫匪的生涯就散了吧!希望往後大家可以好好過活!」說完便第一個以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拉著自己的兄弟也就那傻大個逃走了,留下眼前一群不知所謂的手下。
藍伊,菲麗帝國的大將,雖是女子的身份,卻因為那特殊的身份與無人能夠匹敵的修為,殺進四方,凡事不服她的人,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曾單身匹馬的殺進一個城池,將反對她的百萬民眾盡皆殺光,此後她的威名無人不知。掌控著一方領土,坐臥在蘭斯城當了個掛名城主,成天在藍月酒店里戲弄著一切她覺得有趣的人。人們給她的稱號是為雪姬修羅。炎祁的得力女干將之一。
「喂,寒亦,放了這些家伙好嗎!不會遭來一些麻煩吧!少爺可是最不喜歡麻煩的事了!」藍伊疑惑的問著眼前名為寒亦的儒雅男子。
「沒事,他們很快就會忘了今天遇到我們的事,殺生可不好!」寒亦從袖中拿出一把帶著特殊香味的精美扇子打開笑著看向冰漪城。
藍伊雙手叉腰不滿的看著寒亦說道︰「你可沒那資格說我。要不是你的殺人方法總是那麼無聲無息的,沒人知道你干的,你寒亦的名字早就人盡皆知了!百萬人,憑我一個人怎麼可能殺光!這傳聞也真是有夠夸張的!」
進入冰漪城,看著還是那一如既往的欠扁微笑的寒亦,藍伊嘀咕著「惡名都讓我背,你也太不道德了!我可是個善良的人!」
善良這個詞,藍伊經常說,對她求饒的話!一般下場是留個全尸,無痛的死去。所以她自認為自己很善良,對于偽善者,她有著莫名的厭惡,這就造成了她對虛言假意的話語很是不屑。看到了這樣的人她會想要將之毀掉。
寒亦搖了搖頭輕笑道「你不懂,這是件多麼有挑戰性充滿藝術美感的殺人方式,而且,我這不是殺人,是為了讓他們了解,死亡是帶給他們去天堂的機會!他們還要感謝我呢!」
無語,藍伊徹底無語了,人怎麼可以這麼無恥來著,更何況你這家伙根本就不是信奉上帝。還常常詛咒上帝他老人家好不好,你騙小孩啊你!真搞不懂,為什麼就沒人知道這家伙的壞呢!跟這家伙比起來我可善良多了!
「在想什麼呢!藍藍!到了哦!」突然的讓人惡心的話語,讓藍伊不禁一陣作嘔。轉身狠瞪了不遠處的寒亦,揪住寒亦的衣領。狠聲說道。
「你這家伙搞什麼啊!不要那麼惡心好不好!再這樣我直接把你扔了喂魚!」
「~~~~~~,不是我說的好不好!是少爺!」寒亦倍感冤枉的說著拉開了藍伊放在他衣領的手,指著藍伊身後笑眯眯的炎祁道。
「你怎麼能說惡心呢?藍藍,你太傷我的心了!」炎祈捂住心口,眼神像被傷害的小獸般看著藍伊,臉上布滿了哀傷與不敢置信。只是嘴角中的一絲笑意卻是明顯不過。
「不是,不是的!我怎麼會覺得炎你惡心呢!我剛剛是以為寒亦那家伙神經出了差錯說的!不是炎你!」藍伊慌亂的解釋道,完全沒了戲弄人時的智慧,智商在炎祈面前瞬間化為了零。就連炎祈嘴角中逗弄的笑意,也沒有察覺到。不停地解釋著,深怕炎祈真的因為自己剛剛的話語而受到了傷害。
炎祈看著藍伊慌亂的神色,僵硬的動作,用手輕捂嘴唇輕笑著「呵呵,藍藍,還是那麼的可愛!」
「可愛,哪里可愛了!母老虎一只才對!」站在炎祈身邊手被緊緊抓住的魂小聲不憤的嘀咕道。要知道魂當初在遇到藍伊時,被整的那個慘樣,炎祈現在想來還是會忍不住的想笑。魂居然會被那麼輕易就能看破的小把戲給戲弄住了,最後還真的跑去幫藍伊尋找那根本就不存在的傳說中的藍顏花,一種讓人吃了可以百毒不清身上會散發出一種特殊的香味來迷惑敵人,使敵人為之迷醉的花。
「你說什麼!有膽你再說一遍!」藍伊瞬間到了魂面前揪住魂的耳朵,驕橫的說著狠瞪著魂的臉,仿佛要把魂的靈魂直接看透似的。完全把炎祈也在身邊的這件事給拋到了腦後,眼里只有了魂這個讓她看了就想捉弄在意的人。
「咳咳!藍藍你怎麼可以無視我呢!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魂帶過來的!夠義氣吧我!」炎祈佯裝在意的以吃醋般的口吻酸溜溜的說道。
「啊!抱歉,抱歉炎,我怎麼會無視你呢!魂,你說是不是!」藍伊微笑著看了看魂,,一副你若不說是,就把你吃了的表情,再轉頭無比認真的看著炎祈。
「嗯!咳,是的,炎你看錯了,想歪了!」魂很無奈的在藍伊的眼神注視下,說了自認為自己這輩子最違心的話。一臉歉意的看著炎,來證實自己很無辜,是被逼的。
炎祁很是感興趣的用玩味的眼神看著魂和藍伊兩個人的神態動作。突然很是痛心的說︰「魂你們是不是太過二人世界了,把我忘在一邊也就算了,居然連寒亦也不加理睬,好歹人家還是你的上司!不會太傷人心了嗎?」
一旁的寒亦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炎祁,這事怎麼扯到自己頭上來了,炎祁不會把注意打到自己身上來了吧!我怎麼不記得自己在什麼時候惹到他了啊!我可是個這麼善良的人啊!
「呵呵!,沒事,炎祁少爺!謝謝您的關心!」寒亦很是禮貌性的恭敬的說著不著邊際的話。豆大的汗珠從額際緩緩滑落。唯恐自己說錯了話被炎祁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