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歹也一大老爺們,這麼跟我一小丫頭較真,你至于嗎你!」其實雲春暖特別想回他一句「你才是白痴」,可是誰讓自己理虧呢,心里面不斷的催眠著「咱不跟他一般見識」,然後繞到樊白的面前,看著他的眼楮特「真誠」的「道歉」。
「呦,您還小丫頭呢?小丫頭她能干出這事來嗎啊?」見雲春暖一直猛給自己「放電」,樊白哼了一聲,干脆閉上眼楮,老神在在地翹起二郎腿。
「不是……我……我真不是故意的!」雲春暖手搭上他的腿晃了兩下,大有撒嬌的意味。
不過某人可一點兒都不受用︰「哈,那是,您要是有意的話,這會兒,少爺我可就該以身相許了!」
听了這個話,是個姑娘準得臉紅,更何況還是雲春暖這麼臉皮薄的姑娘,那臉紅得跟猴真差不多了,說話也支支吾吾的︰「這個……不是……我……我真沒看見……」
樊白左眼微微睜開了一條縫,眯著眼哼道︰「 ,是嗎?‘小丫頭’,你倒是說說,你沒看到什麼啊?」
「……啊?」有沒有地洞啊,雲春暖真想立馬鑽進去。這能算問題啊,即使他好意思問,她也沒臉回答吶!
「怎麼?敢做不敢當啊!」這回樊白總算是兩只眼楮都睜開了。
「誰……誰不敢當了?」雲春暖腦袋瓜子一熱,順口接道。
呵呵,正中下懷,樊白往旁邊坐了坐,拍了拍沙發的另一邊︰「那這麼說,你是打算負起責任了?!」
根據樊老大的指示,雲同學小心翼翼的坐在旁邊,轉頭問道︰「怎……怎麼負責啊?」天吶,他……他該不會想……讓自己以身相許吧?
一眼就看穿了雲春暖的心思,樊白不屑的說︰「切,你別在那兒胡思亂想啊,就算你想要以身相許,爺我還不樂意呢!」
「你……呵呵,我當然沒那麼想了,你不想那就更好了,呵呵……」哼,跩什麼跩啊,我還看不上你呢,瞎得瑟!
「不過,我損失這麼大,你也該得有點表示吧!」這個白痴,典型的敢怒不敢言,瞧她那一副糾結的樣兒,不逗逗她還真對不起現在這個表情啊!
看吧,這丫的就一欠欺負的樣兒︰「表示?表示什麼啊?」
「吶,少爺我也不為難你,少爺我這次身心嚴重受創,作為補償,你總得好好照顧我一段時間吧?」樊白攬過雲春暖的肩膀,一本正經的提出要求。
蝦米?
身心受創?他不就是……怎麼著就受創了?他也沒吃虧不是嗎?
還要她照顧他?有沒有搞錯,有的時候她都懷疑連自己都照顧不好呢,還讓她多伺候這麼一個大爺!
你大爺的,姑女乃女乃我這樣做跟賣身有什麼區別啊?!
「嘿嘿,咱再商量商量唄,你看,能不能用別的什麼補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