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看看夠了沒啊?」樊白坐起身,攏了攏衣衫,他的聲線低啞,听得出來還沒睡醒。他笑著,可卻不怎麼高興,顯而易見的,樊少爺並不喜歡被人這般窺視。或者說,他不喜歡自己毫無設防的樣子,呈現在眼前這個女人眼底,這讓他覺得不安全。
樊白看著她,漫不經心的,突然萌生了一種「把這個‘色膽包天’的女人徹底扔出去」的想法,真的,很突如其來的,本來他覺得自己應該有興趣和她多玩一會的。
雲春暖平時不咋動腦子,可是在某些方面偏偏又極其的敏銳,被樊白那樣「瞪」著,一股涼意立刻從腳底漫了上來,她知道,這就是「做賊心虛」的表現。
「喂,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別……」
「別什麼啊?一次可以是偶然,兩次可以是巧合,第三次,你覺得還有解釋的必要嗎?」
樊白不屑的勾了勾嘴角,他真的很想相信她的,也曾經相信過,因為那雙澄靜清澈的眼楮。只是,一次一次,失望之後,便再也不確定了,不確定她的心機,不確定她的企圖,更重要的是,不確定自己。
當然有了,雲春暖回瞪著樊白,在心里叫囂著︰前面的那兩次根本就是他強自曲解的,這次是她不對了,可她不是都在道歉了嗎,他還想怎麼樣啊?
事實證明,小白兔再溫婉,再能忍,也終是有脾氣的,而且是不怒則已,一怒驚人,他不是就想說她是故意偷看的嗎,好啊,她還真就是故意的了︰「是不用解釋什麼,反正你不是一直都說我是‘女流氓’,那我這個不是更應該好好表現一下,免的辜負了您的‘期許’!」
罵了一通,小白兔摔門而去,留下了一臉錯愕的樊白。
剛才那人,真的是雲春暖嗎?從來沒有想過,她也會爆發,那發脾氣的樣子張牙舞爪,真是有趣極了。樊白不禁在心中嘆道,家兔雖好,可是時間一長,也甚是無趣,還是野點的好啊!
伴隨著那一聲巨響,樊白倒是心情大好起來,也許先前錯了,他還可以再玩一陣子的,呵呵。就這樣,樊大少打消了將某人打包丟走的念頭,決定再樂一陣子。
如果雲春暖知道是自己突來的反抗精神重新激起了惡魔的興趣,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吐血,這個世道,還真是處處是地雷啊!
樊白來到客廳,見到背對著他的雲春暖,明白她還在生氣,便笑道︰「呦,這麼經不起逗啊,我不過是開個玩笑,看了也就看了,難不成,我還能看回去?」
開玩笑?看回去!他的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氣呼呼的轉過身,雲春暖「霍」的站了起來︰「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你還真是……」
「哎,先別吵了,我好餓!」看雲春暖半天也憋不出話來,樊白「好心」的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