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珠已經偷偷給了獄卒,讓他幫我送信到蕭府,坐在牢房里,心里有些焦急地等待著,只是,隔壁的大叔貌似出了一點問題。
「我怎麼會在這里?我是誰?我剛剛好像有什麼事要做……」
瘋子大叔一躍而起,竟然一轉眼就沖到隔壁的牢房里去了,再一轉眼穿到了隔壁的隔壁牢房,原來這里的牢房都是相通的,最後大叔鬧夠了回來。
「啊!大叔,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一轉頭發現他竟然坐在我身邊,學著我的造型,嘴里叼著一根草,有些憂郁地靠在牆角,雙眼迷茫地注視著前方。
「我剛過來,小姑娘,你知道我是誰嘛?」
「我可能不知道。」
完蛋了,我就說嘛,大棍子那種粗糙的工具早晚會出事,現在不就是出事了,大叔竟然被我打傻了,不行,我要負起責任,轉過身去,一把握住大叔的黑爪爪。
「爺爺,你怎麼會忘記我的?」
「爺爺?」
「嗯,你是我爺爺,你在這里被關了二十年了,我這次進來就是為了救你的。」
「是嘛,孫女。」
瘋子大叔突然兩眼汪汪地看著我,用他那黑爪爪緊緊地握住我的手,「我就說看著你熟悉,孫女。」
「爺爺——」
爺孫相認,執手相看淚眼,一時竟無語凝噎,大叔,我會對你的下半生負責的。
「吵什麼吵!」
獄卒一臉不爽地走過來,一轉眼瘋子大叔竟然就呆在自己牢房了,給他一個水冰月的手勢,做得好。
「獄卒大哥,信有沒有送到蕭府了?」
「信,什麼信,胡說什麼,馬上就要問斬的人了,哼。」
「什麼,你拿了我的月明珠,竟然沒有給我送信。」
「那就怎樣。」
獄卒就這樣揚著他嘴角那顆大黑痣,在我面前顫呀顫,真是卑鄙無恥,猛地站起身來,一伸手,一攔,勾住那獄卒的脖子,再伸出雙腳,勾住他的雙腳。
我扯你頭發,我撞你腦袋,我插你眼楮,我咬你耳朵,我廢了你……
「大叔,快來幫忙啊。」
轉過頭去,就看到大叔竟然在那里擺著水冰月的造型發呆,丫的,真想代表月亮消滅你們。
「啊!瘋女人,你給我等著。」
稍稍放松,就被那獄卒逃走了,大叔還在掙扎他水冰月的造型,一群獄卒拿著一大堆恐怖的刑具來到我的牢房。
「你們要干什麼?」
「哼,老虎凳,夾手指……自己選吧。」
「我不要,救命啊——」
被幾個人抓住,那猥瑣的大黑痣獄卒拿著血淋淋的夾手指的工具,一步一步地向著我走來,就像感覺魔鬼在向我招手。
就在千鈞一發的瞬間,突然一聲獅吼震徹整座牢房。
「我到底是誰?啊——」
耳膜被震得撲啦撲啦的,眼前直打圈圈,然後就暈了,醒來之後,四周很安靜,隔壁的瘋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