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結了一晚上,掙扎了一晚上,結果第二天頂著兩只熊貓眼參加太子的送別宴會,還是那個小角落,還是那張小桌子,只是胃口全無。
一個人黯然神傷地喝了一杯又一杯。
「雪兒,再來一壺。」
「小姐,你都已經喝了三壺茶了,還要嘛?」
「恩,再來一壺。」
「好吧。」
雪兒下去端茶,沒有一會兒,喝下的茶水開始翻滾著尋找出口,捂著肚子跑了出來,上完了茅房,一個人在花園里溜達。
等一下,金晃晃!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拿起花壇里的一塊磚板,偷偷靠近。
拿著板磚,從右邊砸吧,不行,那里有大腦,要不,從左邊,可是小腦在左邊,中間吧,更危險,大小腦一起傷。
「喂,錢妃妃,你夠了吧,還要在本太子的頭上比多久。」
「咦?你怎麼會知道我在你後面。」
「那兒。」
順著他的眼楮望去,我和他的身影都映在湖面上了,安靜的湖面沒有一絲波動的漣漪,似一塊鏡子似的,只見某女手中的板磚還擱在太子殿下頭頂上方。
這啥世道?算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閉上眼楮,用力向前一推,一瞬間,身體向前傾去,睜開眼楮的時候,整個人已經在半空中了,然後噗通一聲,落到湖里。
上帝啊,就讓我就此長眠吧。
閉著氣慢慢沉下水底,我需要思考,好好的考慮一下我的人生,為什麼會進了魔教,還惹上了那魔頭。
「錢妃妃——」
誰在叫我,不要妨礙人家思考人生大事啦,我繼續沉,魚兒在我的眼前游過,美麗的尾翼掃過我的額前。
「救,救命!」
一金晃晃的東東從我的眼前以更快的速度沉了下去,有點眼熟呢,好像是,太子,趕緊追了上去,一把抱住他,使勁地向上游。
風在吼,我在哆嗦,做了人工呼吸後,太子殿下慢慢睜開眼楮來,只是一抬頭竟然沒發現周圍何時聚集了這麼一大群人,每個人都難掩眼中的驚異,有些事驚恐吧。
「咳咳咳……太子殿下落水了,是我救得他。」
是的,我們都看到了,您還順便調戲了太子殿下,這是眾人的心聲。
「麻煩讓開一下,太子殿下,您沒事吧?」
管家伯伯趕了過來,太子從剛剛醒來就眼楮一動不動地,像傻了一樣地盯著我,听到管家伯伯的叫喚後,才回過神來,然後,一下子臉爆紅。
人工呼吸在古代果真是一種太過先進的,不被人們接受的活計。
太子殿下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只是,剛走了兩步,噗通一聲,就看到太子殿下趴在地上,管家伯伯在一旁不知所措。
「太子殿下,您流血了。」
什麼?血!某女亢奮了。
「血,我要血。」
搶過一旁不知道是哪位姑娘的手帕,幾步沖過去,一把扯過太子殿下,然後使勁地擦血,好多血啊。
某女超乎興奮地擦著血,嘴里還小聲第嘀咕著,再多流一點,再來一點,血——
「夠了。」
假裝沒听見,手帕才浸濕一小塊,再多抹一點,某男忍無可忍。
「錢妃妃,你是不是想本太子再摔一跤?」
「可以嗎?」
「滾!你給本太子滾——」
「又流血了。」趕緊拿起手帕去擦血,「太子殿下,您現在受傷了,不能發怒的,你看,血又流個不停。」
某女一副安慰的模樣,可是,很興奮,她真的很興奮!這是一眾旁觀者得出的結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