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桓無意探索她的香舌,也是一瞬間,便離開足以令他留戀的香唇,因為此時不是眷戀的時候,冷眼瞟了一眼滿臉黑線的鐘楓,邪笑,摟著還迷糊的池若菲走向自己的車。
望著遠去的二人,鐘楓聳下肩,深呼吸一下,緩解一下情緒,倒不是池若菲的魅力有多大,而是她屬意于誰,象征著誰將是他們賭局的勝利者。現在看來,周正桓雖然是剛回來,但是之前他們同一屋檐下必定也交情非淺,所以此次周正桓還是略勝一籌。不過,風水輪流轉,好運氣也是一樣輪轉的。
直到坐進車里,池若菲才緩過神兒來,想起剛才他神氣而霸道神情,不覺面頰緋紅;不對,對他的行為應該是氣憤才對,雖然是他幫她擺月兌鐘楓,但又怎知是不是逃出狼嘴又入虎口呢?
池若菲瞪著已卸去戾氣,神情變得悠哉的周正桓,
「要是想挑戰我的極限,你就一直這樣注視我;要是想挑戰生命的極限,你就砸爛玻璃跳出去。」周正桓只是余光便把她的表情盡收。
此時,池若菲才發現自己的手一直撫在車門把手上,卻是打不開,意圖被他看到了,所以他把車門鎖了;鎖車門?池若菲突然想起鐘楓為什麼每次都讓她威脅得逞,原來是任由她任性,任由她威脅,看來鐘楓也是把她一眼看穿;難不成自己真的那麼笨拙嗎?
池若菲倒不是听了周正桓的話表現乖乖,而是一時間有些疑惑鐘楓的處處周到,疑惑周正桓的變化。
周正桓偷偷瞧了一眼陷入沉思的池若菲,心里泛出酸味,他最怕的就是她對鐘楓有好感,所以當林梓涵告訴他說鐘楓出現時,恨不得馬上飛回來守護她;只是沒有正當理由,公司不允許他提前回國,直到接到父親突發腦溢血入院,才不管不顧的飛回來。其實,從他決定回來的那一天開始,他便考慮是否向公司提出辭職。當看到父親平添許多白發,蒼老了許多;以及感覺到來自鐘楓的威脅,包括父親的事業以及一份多年割舍不掉的感情;周正桓漸漸的下定了決心。
回到風和麗苑,池若菲自顧回臥室,給柳月桐打電話,似乎成了每天例行的公事,還好,听起來柳月桐的狀態還是不錯的,估計是顧及父母在身旁,嗨,羨煞旁人的婚姻竟然也有這一天,上哪說理去呢?
突然,听到一聲很重的關門聲,池若菲一愣,時候不早了,周正桓出去干嘛?呃,他去干嘛關她什麼事。池若菲狠狠的自我批評。不過,一個熟悉的女聲,卻是引起了她的注意。安琳?她怎麼還有這里的鑰匙?她來干嘛?
池若菲並步而出,看看安琳到底是葫蘆里賣的什麼藥,把柳月桐一家搞得雞犬不寧的,現在是來找她做和事佬的嗎?不可能,怎麼可能原諒一個壞女人。
貌似池若菲太高估自己的地位了,安琳根本是來找周正桓的,與她沒有半毛錢關系。池若菲撇了一眼被拒之房門外的安琳的背影,灰溜溜的躲回臥室,人家的私事,少惹為妙。
不過,這房子的隔音效果真的不咋的,安琳和周正桓的談話盡入耳來。原來,安琳是來告訴周正桓,在分手前就已經為他打掉一個孩子,什麼?不是楊紅雨的嗎,怎麼又說是周正桓的?這個女人不會是懷了誰的孩子都沒搞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