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這些天你都冷落我了。」蕭然抱著槿宣,將頭下巴抵在她的頭上,悶聲的說道。
槿宣听得蕭然這麼一說,也覺得有些歉意,這些天,她幾乎時時刻刻都陪著慕容遠,給他講兩人小時候的事情,想要幫他找回記憶。
但是,也就忽略了蕭然和凌兒,每天她都是很晚才回來,凌兒早就睡了,蕭然呢,每次都等著自己,但是她因為白日里陪著慕容遠,回屋的時候已經很疲乏了,所以也就沒顧得和蕭然好好說會話。
她從蕭然的懷里翻了身,仰著和他對視︰「蕭然,對不起,因為四哥,這些天都沒有好好陪陪你。」
「那你要怎麼樣補償我?」蕭然順著槿宣的話往下問道,眼里卻有著不明的笑意。
槿宣知道他是故意這麼說的,她從他的懷里支起身子,對著他的臉頰輕啄了一下。
蕭然看著自家嬌妻難得主動一回,覺得就這麼一點福利他很不劃算,于是,低下頭,湊著嬌艷的紅唇就是一陣啃咬。
「蕭然,等一下。」槿宣看著眼前化身為狼的男人,阻止道。
雖然她也很想享受兩個人的單獨時光,但是,蕭然卻頂著一張段離歌的臉和自己親熱,雖然說那只是易容,但是,槿宣總覺得是她背著蕭然在外面有了外遇一樣。
這樣的心情著實讓她不爽,于是,她開口道︰「蕭然,你先把臉上的面具給我取了,我總覺得戴著那玩意兒,好像我背著你和別人親熱一樣。」
蕭然本來正在享受軟玉溫香在懷,突然被槿宣給阻止了,理由還是因為他臉上的面具,本來不想理會的,但是,槿宣的那句「我感覺背著你和別人親熱一樣」讓他自己也覺得不舒服。
爬起身,快速的將臉上的面具揭去,哪知道,槿宣又來了一句︰「還有那身青衣也要月兌了,段三哥最喜歡穿青衣了。」
咬了咬牙,他恨恨的月兌去了罩在外面的青衣,這下,該可以和嬌妻親熱了吧。
槿宣看著眼前這個听話的男人,心里也很開心,果然,還是蕭然的那張臉看起來順眼一些。
蕭然可沒有心思管這些了,他的全副心思都在自己嬌妻身上,這些天,他一直都是吃的沒有油水的清湯素菜,現在好不容易可以開葷了,他又怎麼能夠將時間浪費到這些小事情上呢。
槿宣承受著蕭然突然冒出的熱情,心里想,自己這些天的確是冷落了他,罷了,他要怎麼折騰,就隨著他吧。
哪知道,這個時候,她感覺到自己的小月復一陣收縮,心里估計這回蕭然的心思又落空了。
果不其然,伏在槿宣身上的蕭然,突然感覺到自己似乎是聞到了一陣血腥味,他低頭一看,床單上正開著一朵紅艷艷的血花。
「娘子,我不甘心吶。」一頭栽倒在床上,蕭然怏怏的看著槿宣。
槿宣無奈的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沒有辦法啊,自己的這一「親戚」,她就喜歡在這時候來串門,她總不能將她趕出去吧。
但是看到蕭然怏怏的樣子,她悄悄的湊到他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蕭然原本還有些不開心的神色,一下子就變得光彩照人了。還緊緊的流著槿宣,不斷的說「娘子你真好。」
槿宣看著高興過了頭的蕭然,無奈的道︰「蕭然,我的身子不方便呢。」看到蕭然依然趴在那里,她又提高了聲道。
蕭然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起身了,套著靴子出去了,關門的時候,對著槿宣來了一句︰「娘子,我去給你熬點紅棗湯。」
槿宣笑著對他點了點頭,心里面有些小小的感動,難為他還記得她有痛經的毛病。
這一次槿宣的「親戚」住的比往日久了很多,也讓她幾乎是沒有了精神來招架,每日都病懨懨的,臉色也蒼白了很多,槿宣身體不舒服,自然也就沒有精力去給慕容遠找記憶了。
蕭然雖然欣喜自家娘子陪在自己身邊,但是看到她一副脆弱的樣子,十分的不放心,于是找來了百善堂的老大夫看診,大夫看過以後,說是因為郁結于心,加上底子差,才會這樣的,只要補補身子,再好好的休息一些日子,就可以康復了。
蕭然和慕容遠都有些心疼,百里流雪更是收羅了一大堆的補藥方子,這也就讓槿宣的特殊時期過去了以後,听到補藥兩個字都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