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EAPTER022︰戶外活動
「啊,終于到了,得救了!!!!」看著基本上是掛在忍足身上的岳人時,任清不禁莞爾一笑,體力還真是岳人的弱項呢!
爬山到底是為了什麼呢?看著眼前華麗無比的別墅,任清嘴角抽了又抽,瞬間忽略了心底一時抓到的想法。跡部景吾,也只有他這麼個以華麗著稱的人會在這荒郊野外的山頂上蓋這麼一棟別墅!毫無疑問這是大家心里一致的想法,真是個怪趣味的人。
「啊恩,本大爺這次就陪你們不華麗次。」眾人的眼光瞬間被跡部的話吸引過去,然後很自然的轉向跡部大爺身邊,一只笑得極其「仁慈」的關西狼身上。
「Wushi!」樺地,你確定你知道你家部長想要說什麼嗎?
「今天晚上,我們就在這里開燒烤派對,部長已經同意了哦∼!」很自覺充當解說員的忍足掛著邪邪的笑,眼鏡片一陣反光。只是……
「納尼?只有這樣,部長會這麼仁慈?」岳人果然是心直口快的寶寶,你可以不說出來的!
「可是好棒哦∼,可以吃燒烤了,我好久沒吃烤羊腿了!!」慈郎最喜歡的果然是羊肉。
「切∼」長發一甩便沒了聲音,可以理解為同意嗎?
「恩,又有測速的依據了……」瀧還是那麼熱衷于測速的說。
「可是這樣真的好嗎?集訓……」長太郎,你太過多慮了,沒看見你們家軍師一副偷了腥的賊笑模樣?
「人世間的事情都是塞翁失馬。SA,既然大家都不反對,我們就去山里尋找野味吧,單子我已經準備好了,每個人都要完成自己的任務,不然沒得吃哦∼!!!」
「納尼?!!!!!」任清很好笑的看著眾人的慘叫,又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只是為什麼會覺得有些冷嗖嗖的,好像景吾上次勒令我騎自行車……一樣。
「小清,你和我一組哦∼」果然,這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一定是有原因的。
「吶,忍足,為什麼單子也有我的份?」賊賊的偷笑中被忍足的提名讓任清hold不住了,為什麼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女孩子偶爾也應該進行適當的鍛煉的!」任清沒听清楚忍足講了什麼,只看見一只奸詐的狼笑得好不得意。
話說回來兩人一組的活動,單子的任務量卻不盡相同。跡部和樺地,采蘑菇?采蘑菇的小姑娘在這里估計肯定改為采蘑菇的大樺地了!鳳和瀧一組抓兔子,長太郎的善良加上對速度極度熱愛的瀧可以成功完成嗎?咦,還有戶啊,看來沒有太大問題。岳人和慈郎居然分一組抓山雞,這是在開玩笑吧,誰可以想向下動物抓動物的場景?至于任清和忍足一組,被分配摘野菜。不得不說,這種分配貓膩十足。
任清終于抓到之前自己隱約感覺到的想法,這一切,只是為了之後的事做的鋪墊。
「小清,你喜歡這里的生活嗎?」某狼開始了他想要做的事,任清不知道是什麼,但她可以確定的是,她不想改變現在平靜的生活。
「恩?這里的生活,到處都充滿了熱情!」這確實是她的感受,即使不大,任清自己也能夠感覺到自己心態的一些輕微轉變,都和以前的自己大有不同。璃兒知道的話,也一定會很高興的。
「那你會想要回到以前的生活嗎?」
「回不去了。」的確回不去了,好像有很久沒有想過如何回去之類的問題,因為護緋的話,也因為有他們的存在,顯得這里不是那麼讓人孤單。
「怎麼不可以,如果你可以回去的話,想不想回去呢?」眼鏡下的深淵里是沒有人可以看懂的海藍色,而在無形中直逼人心,天才的名號是不允許有人挑戰的。
「不,沒有如果的。」迅速收起滿籃的野菜,起身,向前走。下意識的不想讓眼前的人看到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很耐人尋味。只是還沒有做好,向他們坦白的準備,因為不覺得會有人輕易接受。我付不起這個代價,失去好不容易抓住的羈絆為代價。
一路上,由任清的刻意,忍足的深思,出現了罕見的長時間沉默。任清不知道要怎麼處理眼前的情況,對忍足,她什麼都不曾講,卻是離真相最近的人。這里的世界已經是她最後的容身之處,如果不被接受,那麼,還可以去哪里?還有哪里可以去?
「小清,你不是這世界的人吧!」
「什麼?你——,啊——!!!!!」
「小心!」
太過于驚訝,也可以說是無措多于驚訝。結果就是慌不擇路的腳踏空了路,帶著伸手援助的忍足一同滑落,時間像被擴大無數倍,滾了很久才停止下滑的趨勢。
「抱歉,把你拉了下來,你沒事吧!」四顧周圍的環境,這個地方好像只有他們滾下來的一條路,只是……不太好上去了吧。
「小清,你不痛嗎?」
「恩?」看著忍足衣服上的血跡,點點紅印顯得鮮艷而美麗。不過忍足沒有受傷的確是件值得慶幸的事。
右手有種涼涼的,有些灼熱的痛,看來是刮在樹枝或是尖銳的石頭上了。
「沒事的,只是掛破了些皮。」從未流過這麼多的血,可真流起來也並沒有覺得不妥,這樣的傷痛,竟隱隱約約有種詭異的真實感,得到一絲撫慰。果然自己還是個孩子,來到這里即使說不害怕無所謂,心里也是怕的,再怎麼說,這里再也不是自己熟悉的地方沒有熟悉的人,甚至連自己熟悉的世界也不是。
「真是的,別說的那麼不在意,明明……」明明很想有人可以關心,明明也會害怕受到傷害,明明……明明沒有表現出的那麼堅強,為什麼還可以冷淡淡的說出無所謂的語氣。
差點忘了,這群熱情自信的家伙,也都同樣驕傲著,無論先天還是後天,都有著環境的燻陶。他們有著他們獨有的驕傲,就和任清一模一樣,有著自己的驕傲,用冷淡淡的漠不關心包裹著自己的驕傲。
我的確有屬于自己的自信,只要自己想做的,沒有自己得不到的。但是,卻從未想過當個強者,因為沒有目標,因為在猶豫,因為還沒有執劍保護人的能力。
「沒事,包扎一下就行了,不會有太大問題的。」清冷的聲音說著理所當然的話,當一個人面對事情習慣了,夜深時,張張嘴找不到發聲的理由時,也就忘了可以求救的話語。
「我幫你包扎下吧!」忍足有些意外,眼前的女孩比想象中有自己的想法,刻意的隔離著所有人,也從未讓任何人走近自己的身邊。即使現在,她可以為別人做很多事,但絕不會麻煩別人為她做任何事。如此,是一種尤為徹底隔絕人的方式。
她,從不缺乏自信,而是用這種冷淡和所有人劃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