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EAPTER031︰鴻門宴
就是她,跡部的媽媽,跡部和美子!
「就是她,我新收的弟子,跡部任清!」
腦袋頓時有些反應不過來,好像出現幻听。無奈的收回擺正抽搐不停地嘴角,頗為無語的望天(天花板),望地(沒有縫),再望真田先生笑得一臉狐狸樣,他怎麼不姓忍足去?!!!!!!
面對比自己還驚詫的眾人,任清平衡了。淡笑,鞠躬,然後趁眾人還沒有反應的時候逃也般的走出眾人的視線,腳步比平時的穩重慢悠悠急躁了不知多少個百分點。
雖然走得急躁,我的目的地的,自然是那位夫人那里。
「您好,跡部夫人,很抱歉來晚了。」雖然現在還差幾分到兩點,不過對于早到的人來說,客氣的對話還是必要的,璃兒就一直這樣對我說……道。
真是安逸久了,所以才沒有再想過璃兒,我以為是自己忘記,原來只是把她埋到更深,成為守護自己的最後屏障。融入血肉般習慣她的話語,她的一切,並以此為基準而行動著,這就是我的本能,以此為生的本能。
「坐吧!」溫和優雅又不失其銳利,這是跡部媽媽給我的第一印象。
「請問您找我來有什麼事嗎?」清冷淡漠,毫不意外,又一次進入這種防備狀態。
我不禁想到自己初見景吾他們時的反應,沒有一絲別理和生疏,就那樣自然而然的接受。那是因為他們的獨特吧,現在的我,除了面多他們之外的所有人依舊保持著淡笑之下的距離,即相見一瞬是朋友。
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任何聲音打破任清和跡部媽媽之間的沉默,喧鬧的聲音進不入這一隅。
從這里可以很好地觀看劍道賽場上的一舉一動,反之則不易。現下周圍三三兩兩的聲音均是關于真田先生新收弟子,跡部任清。此起彼伏的疑問之聲,讓人想不听都難。
「是跡部任清嗎?」
「是不是那個跡部啊?」
「可是沒听說過他們有女兒啊?」
「私生女?」
…………………………
跡部任清!?眉頭微蹙著,之前因為太過驚詫而忽略真田先生的稱呼,是跡部任清。倘若我沒有記錯,我應該沒有這樣向他介紹過自己,那麼……腦海里突然閃過一道光,很理所當然的把之前所察覺到的隱隱不和諧感連接在一起,如果沒猜錯的話……
「既然我現在坐在了您面前,那便是代表真田先生那一關,我過了?!」雖說是疑問的話語,但卻包含肯定的以為。清淡的口吻,再配上冷然的表情,一切都顯得那般悠然自得。
「很高興見到你,任清小姐。」跡部夫人抿茶的動作沒有一絲停頓,仿若我剛剛那句話只不過是一般尋常問語,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很真摯的表達出能夠相見的喜悅。
微微含了口茶水讓它細細流過齒間舌面,然後侵入肺腑。很是苦,很是澀,也很是像生活的味道,那之後涌入胸腔般的清香,無一不讓人流連忘返。只是這種味道,嘗多了會讓人上癮,還是少喝為妙。
「我也很高興見到你。」對著跡部夫人微微舉杯示意了一番,放下白瓷杯便一副眼觀鼻,鼻觀心,心觀萬物般入定模樣。情況不明,以靜制動,方為上策。
其實按照任清的猜測,真田先生的確有肩負跡部夫人的囑托,親自把關她是否有這個資格進入集賢居。而對于真田先生最後來的這一手,連跡部夫人也頗為訝異,只是不動聲色的把這份異樣情感壓抑下去。
只是這使她不斷打量著任清,到底是哪里,令一向苛刻的真田先生居然都能給出如此高的評價。
「我听景吾有講過你,用一個星期就掌握了日語,來自中國,沒有親人也沒有認識的人,好像也沒有護照簽證之類過境的記錄。」不得不說跡部夫人不愧為久經沙場的人,短短的幾句看似平和委婉的陳述句式問話愣生生給人一種嚴肅和犀利,同樣也表達出她的滿月復疑問。
「是!如您所知,我也正好奇著呢!」典型的打蛇上棍型,很自然的順著跡部夫人的話爬上去。至于如此,也是因為沒有必要一一回答,而她需要的也不是答案。
再說,面對景吾他們的詢問我大概難以保持沉默,但若是其他人想問,那也要看我想說還是不想說。
封閉的空間,寂靜的茶桌。任清輕輕挪動著坐麻了的腳,不禁覺得發明椅子的人是有多明智!
再次瞟了眼對面甚至是以標準跪姿坐著的,仍不失其優雅的跡部夫人,一時間感慨萬千……
昏暗的一隅,清冷的茶,嘈雜的人聲,似乎讓人忘記,頭頂上陽光的刺目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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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求票票~,求收藏~,謝謝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