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EAPTER041︰音樂課上
音樂總給人以享受,用一種無聲的語言來替代澎湃昂揚的復雜情感,美情,美景,再加上美的姿態,即便是對音樂十竅只通九竅---一竅不通的任清來說,也是難得享受。
「景吾怎麼沒來上課,要是網球部訓練的話,你也沒道理在這吧。」再說之前景吾也不都有來上課,也沒見網球部會在這個時間訓練。
瞅著身邊唯一可以說上話且不會受到莫名敵視目光的,又是致使她陷入如斯境地元凶之一的忍足侑士,我不得不出言打破自己與忍足間存在的奇怪氛圍,景吾,關鍵時刻你怎麼能不在這里壓場呢?!
「Yalei∼,Yalei∼,小清真是一點兒都不關注跡部吶,身邊學生會會長是被允許自由支配非必修課時間的,換而言之就是我們華麗的部長大人華麗麗的翹掉了屬于選修課業的音樂課時間,怎麼樣,對我的回答還滿意嗎?」
推推鼻梁上的眼鏡,忍足發誓自己的確笑得很和善,只不過有一丁點兒幾絲絲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揶揄偷笑而已。
「呃……恩。」其實有個問題我一直很糾結,明明很簡單一件事,一句「學生會有事。」就可以完結的話是如何被忍足給擴展成這麼長一段的呢?
柔和的陽光稀稀散散透過樹枝間的空隙打下斑駁的暗影,偶有遺落的余光落在忍足和任清的發梢間泛出暈黃的風景,一顰一笑,風華盡出。頗顯靜謐祥和,入春之後便逐漸上升的溫度點點彰顯著這是個極易讓人偷閑犯懶的午後,寧靜致遠,嫻靜安然。
這種時刻總會有那麼些人會去打破,也可以說是游戲人間的上帝總是見不慣被選定且注定坎坷命運的人此刻比他還要悠閑的大量經久不變的風景,所以這種平靜總會被他撒上各式調料來增加樂趣。
「跡部同學是在發呆嗎?還是听不過我拉的小提琴?也難怪,身為跡部家的養∼女!肯定是不屑于我這種小家小戶出來的貴族小姐所奏音樂,那不妨請跡部同學奏上一曲也好指導指導我們啊。」
婉轉昂然的音樂奏曲驀然停止,身為演奏者的某女生眸底一閃而過跡部任清與忍足切切私語的畫卷,一顰一笑,風華盡出,寧靜致遠,嫻靜安然。
而作為忍足侑士現任女友,聲樂部部長,又聞名于音樂舞台的,被音樂界等諸多專業人士稱贊為新一股音樂奇葩的她,難以相信一貫風流慵懶的忍足竟會對那個憑空出現的跡部任清流露出類似于寵溺的表情。
饒是謙恭的話也在刻意藐視及著重養∼女!等一系列作用下顯得尤為詭異。
「恩?」疑問僅僅只過數秒,我才即可反應過來這個「跡部同學」指的是她自己,也對,要是指景吾的話應該是一副雀躍不已而非現在流露出的嚴重鄙視外加毒針狠戳的凶唳表情,況且現在景吾也不在這里。
「不好意思,我剛來日本,對日語還不是很精通,你可以叫我任清,請多多指教!」打定注意將糊涂裝到底的我刻意拖長了聲音緩緩道來,「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不敢應戰就直說,跡部家的養∼女!!」看來某女人抓住某個詞不放了,這重音強調也忒明顯了些。
「恩?你是說我養父母嗎?他們現在都不在家,你認識他們嗎,我沒听他們說過有認識的人啊,請問你叫……?」心情很好的笑眯上了眼楮,果然大多數人還是把我當成跡部家的養女,不過我可什麼都沒承認過的。
「你!!你居然不認識我?!!」沖動即可把理智捻碎,某女人已經徹底抓狂並順利被任清帶著走,連最初挑釁的初衷都給拋的一干二淨。
「啊咧?我應該認識你?」略顯無辜的眨巴著烏黑的眸子,把疑問清晰的拋給忍足這個萬事通,這個我確認我不認識的啊,有什麼奇怪的嗎?
一直被眾人無視且看戲看的不亦樂乎的忍足突兀地接收到來自任清的目光,寶石般烏黑純粹,清澈中泛著盈盈水波的眉眼映入眼底,忍足不知道這一眼引入心底莫須有情感為何,平面鏡下隱藏著海藍色的秘密。
也難怪任清並不認識某女人,其主要原因,作為一個轉校生,並且作為一個剛入學便被所有人刻意冷落的轉校生,任清除了網球部的人外誰也不認識他們也是自然現象。哦不,還認識一個叫澤田的人。
當然其次要原因中的絕對次要原因----不是咱偷懶,而是咱的確一時間還沒有給某女人起好符合她形象的名字,故而,綜合以上種種原因,咱還是先華麗麗的把這些無足輕重的小事忽略掉吧。
遙遙的風中只有忍足深深地嘆氣聲,為什麼最後做解釋的人永遠都是他呢?
----------------------------------
小綏有話要說︰忍足好可憐的說……
本書地址︰《網王同人之一清濁我心》/a/5333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