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EAPTER049︰不能說的秘密(下)
午後的斜陽太過柔和,透過郁蔥的樹林,透過濃郁的花香,傳達在相談甚歡的兩人身邊,泛著暖色調的曖昧,像每個情侶間所應存在的那樣,明亮而甜蜜。
「侑士∼,侑士∼,剛剛那個人抱了小清,小清居然沒有反應,她是不是答應那個人啦。」此時隱藏在某灌樹叢之後的某個頂著酒紅色腦袋的名為向日岳人的家伙一點兒也不知隱藏嗓音的詢問著蹲在旁邊的自家搭檔,只不過沒得到回聲就是了。(有沒有人被這句話繞暈的親們,有木有啊,)
「嗚∼,那小清是不是以後都不給慈郎做飯吃了,也不給慈郎在她哪里睡覺了?……」話說慈郎,你就只注意到這些嗎。
忍足可以用眼鏡發誓,不是他們這幫人無情,而是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那些簡單的問題,因為他連自己怎麼想的都沒有搞清楚。
而現在目前此刻的這種情況,忍足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好,以跡部為首的網球部眾人齊聚某灌樹叢之後偷听任清和某人約會的場景相當壯觀,不過距離太遠,用偷看還差不多,只是事情的發展好像根本不受控制,最起碼和忍足想要的結果不一樣,剛剛的畫面太過刺眼。
「啊恩,這是太不華麗了!……」跡部肯定自己是擔心任清才會跟來,絕對不是不華麗的想要知道任清會怎麼回復那個人,不過看樣子好像是答應了,有說有笑的樣子。
「澤田知多,應該是那個澤田家吧,忍足,也算的上是個耿直正派的家族,不用擔心家族會有其他人在背地里做小動作。」跡部說到這,為加深可信度似的還微微點了點頭,儼然一副要嫁女兒的岳父樣,排查著這個人資料。
「只不過是世代開劍道場的家族,長輩耿直那也是長輩,像澤田這樣的子輩性情如何現在下結論還維持尚早哦,小景∼∼」看著跡部投過來詫異的眼神,本來應該是調笑的話此刻也失了原味。
忍足掩飾煩躁般的推了推眼鏡掩蓋住眸底隱隱跳動的不安分和不爽,的確是不爽,居然這麼輕易就把他們極力也想讓她留下的人給搶走了,對,肯定就是不爽這個,岳人和慈郎不也是這樣,這沒什麼的……吧。
(小綏︰親們,有沒有種感覺,跡部爸爸,忍足媽媽,外加澤田女婿……咱凌亂了!
跡部&忍足&澤田︰凶狠的目光殺過……
小綏︰嗚嗚……當我沒說過。)
劍道部相對來說是比較特殊的一個社團,因劍道部的殘酷性和冷門性,致使劍道部的社團人數只維持在基本參賽人數水平中,綜合以上這種普遍現象,各校統一決定把男女子劍道部合並,並以混合賽的方式參加歷年來的劍道比賽,兩男一女,皆以三局兩勝制為贏。
而澤田同學劍道的確不錯,只因每年找不到合適的女選手參加比賽,往往很快便被淘汰出局,根本就無緣踫到他一直想與之一較高低的立海大真田玄一郎,所以,跡部任清的出現很大程度上給了他希望,那犀利的眼神,淡漠的姿態,即使不曾學過劍道,假以時日也必是不可多得的強者!
三月初,澤田收到真田先生的來信以及一封給跡部任清的信,又是那個女孩,那個經他幾個月觀察下來越發滿意的女孩,那個從第一眼開始便讓人難以忽視的犀利的人,的確是善于隱藏自己,會隱忍又不是一味隱忍,用自己獨特的方式解決著後援團的發難,以毫無反應應對對方的強攻快打,卻又節節控制著對方的節奏,關鍵時刻,一擊命中!
澤田不是能夠隱忍的住的人,對于看中的選手,就一定不會放過!一旦確定好,便毫不含糊遞上了邀請函,邀請她加入劍道部社團,外帶真田先生休書一封。
我猶記得當展開邀請函時,看到署名「愛徒跡部任清收」幾個大字時霎時閃昏了她那腦容量暫時出現短路的內存,再加之正文中間的一系列正式非正式用語等句子,成功攪渾了一池不再平靜的水,而往往這個時候總會在最後有個魚雷一枚,徹底把這個水底激的人仰馬翻波濤洶涌,而這枚魚雷名為---真田先生。
總而言之,言兒總之,各種各樣的情況總結到一起,就成了其他人眼中囧然不同的一幕,白色信封,跡部任情與澤田知多交往的消息便不脛而走,一傳再傳,最後的版本竟比珍珠還真。
「澤田同學,我想請你保密真田先生收我為徒這件事,我要用自己的努力向別人證明自己,而不是別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淡淡的聲音卻如同宣誓般鄭重,明明很輕卻難掩其高傲,使人不得不重之又重的聆听收藏著她的驕傲。
「啊,我知道了。」不是高傲,勝似高傲,其實她的清冷她的謙恭,又何嘗不是一種高傲,這才是冰帝學園的精神,這才是令人折服的高傲,屬于上位者的高傲。
「阿拉,我想接下來我們是不是應該收一下門票,總不能讓某些人白白看了那麼久的戲。」狡黠的聲音里滿是調皮,不如以往的清冷淡笑,眼前的笑容怡然溫柔,一不小心便會令人沉浸其中。
「恩,確實,表演也挺累的,也該收收演出費用。」即便不是嚴肅沉穩的人,澤田也有他獨特魅力,嚴謹圓潤,溫和如玉的翩翩公子,也是會有些自己的小壞心思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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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綏有話要說︰有沒有親對這樣的原因出乎意料,大概都忘了還有真田先生這號人的存在了吧,趕緊搶位嘍,女主任清的好戲即將上映,看你hold不hold的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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