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呼嘯,白雪紛飛。場面一片混亂。血融進了雪里,在金光的照耀下異常
的刺眼。打得很是激烈,有人倒下,有人後補。沒有任何人退縮,經不住對方的流水戰。時
間一長,舞陌籬及芍藥漸漸有些體力不支。邊打邊退,想尋出一個突破口都難。
「呃。」終于芍藥被踢飛了好遠,倒在了雪地上。身上的白衣早已破亂,傷
口不斷的流出血液。
「藥兒姐姐。」舞陌籬一驚。眼看刀劍正要朝芍藥砍去。慌亂之中,手中劍
月兌落而去。刺在了那蒙面人的後背。如願倒下。
芍藥重重的呼出一口氣。「小心,籬兒。」眼穆然睜大。一只箭迅速的朝舞陌
籬直射而去。舞陌籬敏捷輕盈的側身躲過,可還是讓箭擦傷了肩頭。四周的蒙面人一看準機
會。又凶猛而上。
芍藥眼見事情越來越不對。對方的人好像殺不完似得。但又不像很快的把她們
解決掉。緩緩的站起身,不顧身上的疼痛。腳一勾,劍出現在手中。隨手挑起地上的積雪,
打在蒙面人身上。幫舞陌籬引開了幾人,自己則又進入了戰斗。
林中一棵高大的梧桐樹上。一男子瀟灑的靠在樹椏上磕著瓜子,悠閑的看著雪
地上血拼的人。看上去是那樣的悠然自得。
「主子。」旁邊一穿青衣男子也隨時關注著雪地上的人。
「噓、我們應該安靜的看好戲。知道麼?」被叫主上的男子,眨了眨那濃密好
看的眼睫、食指靠在唇邊。邪惡笑道。
「哇。寒影。你看那穿藍色衫的男子身姿好好看?那舞劍的氣勢堪比君王啊。
周圍的那些蒙面蠢蛋都不敢靠近了……o(∩_∩)o哈哈……」楚塵無忌的拍著身旁的肩膀郎
朗大笑。
叫寒影的男子無奈的翻了翻白眼。「武功招數挺怪異的,看來那倆人傷的不輕啊
,都在打傷人傷己的招式了。」語氣有些贊許。
「好了。我們回去吧。沒什麼好看的了。」楚塵無趣的拍拍手。一個縱身從樹上
飄落了下來。姿勢要多瀟灑就有多瀟灑。
寒影看著樹下的楚塵,在瞟了一眼雪地。也落到了樹下。
「我們真走?」語氣有些不忍。
楚塵無語的翻了翻白眼。「你以為吶??救她們?我沒那救人的愛好,除非是美
人。哈哈……」
寒影撫額,獨自先走了。免得被這家伙給感染了。楚塵不悅的朝寒影的背影喊道。
「喂。主子都還沒走,你怎麼可以先走啊?混蛋。」
待到舞陌籬快要力竭的時候。那些蒙面人像是得到什麼命令一樣突然散去。留下
芍藥及舞陌籬一臉的迷惑。看著遠去的蒙面人,舞陌籬及芍藥終于松懈了下來。疲憊的倒在
了雪地上。
待到醒來時,已是黃昏。迷糊的睜開濃密大眼,映入眼前是空蕩的房間,沒有一
絲熟悉的氣息。等到清醒過來,才發現全身無力,早已酸痛不已。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是嶄新的。
虛弱無力的穿好服裝,想走下床倒杯水喝。便有人推門而入。只見一張壞壞的笑
臉,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里皎潔
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膚襯托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給他的陽光帥氣中加入
了一絲不羈
「姑娘,毅力堅定。這麼早就醒了?」長長的睫毛在眼楮下方打上了一層厚厚的
陰影,斜飛入鬢的眉毛在凌亂劉海的遮蓋下若隱若現。只見他的嘴角含著一絲玩味的笑容,
透著點壞壞的味道。
舞陌籬見他動作隨意自然,冷然的無視他話語。
輕聲道。「既然公子有救我之心、不知我那位姐姐怎樣?」嘴角依然淺笑、渾
身的氣息卻急速下降。帶著淡淡的威脅。如果他把芍藥怎麼樣了?她定不顧一切拼命。
男子一手把玩著茶幾。優雅邪惡的勾了起唇角「姐姐很好。只是……。」盯著那
雙漆黑冷然的眼眸、無知的寒意侵至心間。「好凌厲的眼神。」他在心里暗想。
隨即佯裝無謂的笑道。「姑娘多心了。姐姐一樣安好。」
「那就謝公子的救命之恩。我這就去帶姐姐謝恩。」舞陌籬無聲的送了一口氣。
但願自己想多了而已。
「好啊,在下就在樓下等候嘍。哈哈……」男子華麗起身便開門離開,待關門
時。「你家姐姐隔壁三號房間。」
舞陌籬聞言。隨後也出了房間。來到芍藥屋內。只見芍藥面容緋紅、焦躁不已。
在床前不停的來回踱步中
「藥兒姐姐。呃……」或許動作有些大不小心扯動傷口,傳來絲絲疼痛。芍藥看
著突然闖入的舞陌籬一愣,隨即幫忙扶著。
「籬兒。你沒事吧。我再給你上些藥吧。」芍藥看著舞陌籬眼角的擔憂,有些欣
慰的笑笑。又有有些心疼舞陌籬的傷口,若不是她替她擋了幾下,或許傷得更重的是她勒。
「藥兒姐姐。你這是怎麼了?難道…那人…。」說著語氣夾著一絲狠厲。
「不是。他只是一個不要臉的臭男人而已。開開玩笑罷了。」說著他,芍藥的臉
更紅了。原本有點蒼白的臉,看上起細潤如脂,粉光若膩。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
見芍藥自己都那麼說,自己也不好深究。也只能作罷了。仍芍藥細心的把扯傷
的傷口上好藥,便一起來到了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