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琴聲果然動听,不過這首曲子姐姐從來都沒有听過,不知妹妹從何處學來?」原疏麗在听完木流香的琴聲和歌聲後,看著夏逸軒痴迷的目光,不甘的說到。
「姐姐夸獎,這首曲子是爹爹為母親所做,姐姐也應該知道啊,難道姐姐忘了嗎?如果姐姐忘了,可以問問爹爹啊。」木流香裝作驚訝的看著丞相原野。
「是是,麗兒可能忘了。」原野坐在座位那里連忙應道,背後的冷汗蹭蹭的往外冒。心道若是原疏麗把木流香是假的這件事捅出來便是欺君之罪,那原家便要面臨滅族的危險。想到這里,原野目光一寒,看著欲言又止的原疏麗。
「哀家今日真是見識了什麼叫天籟之音,影兒,你彈的真好。」太後一直冷眼旁觀,這時插嘴打斷了這麼僵持的局面,用意何在?
「謝太後娘娘夸獎,影兒只為博太後娘娘一笑。既然太後娘娘喜歡,那影兒以後一定會經常彈給太後娘娘听的。」影兒乖巧的回答。但是目光卻不自覺的看向夏逸景的方向,情不自禁的想要多看他幾眼。但是木流香感受到的卻只有漠然,除此之外木流香一點情意都感受不到。這樣的認知讓木流香的心里一陣抽搐,難道她的袁郎忘了她嗎?
「影兒,是不是累了?」在木流香失神的時候一個溫暖的胳膊把她摟入懷中,輕柔撥開她鵝間的碎發,輕聲問道。
「嗯,是有點。」木流香隱忍著想要奪眶而出的眼淚,平復著心情,然後對著夏逸軒嫣然一笑。
「母後,朕先回去了。」夏逸軒看著木流香的笑容,心里的一塊地方更加柔軟起來。
「嗯。這里就交給哀家了。」太後點頭。
「影兒,我們走吧。」
「等一下。各位姐姐,不知是你們誰養的貓剛才沖撞了臣妾,臣妾小小的懲罰了一下它們,還望哪位姐姐看見時別怪影兒才是。」木流香看著原疏麗瞬間變白的臉色,冷笑一下便跟著夏逸軒轉身離開。身後跟著卓雅,還有兩雙不自覺跟隨著木流香身影的目光。可是木流香卻始終沒有回頭,不是不想,只是不敢,怕自己會失望,怕自己控制不住奔向他的懷抱。
「影兒,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夏逸軒仔細回想了一下,宮中並沒有人養貓,木流香怎麼會遇到貓的襲擊?還有剛才木流香的一番話,夏逸軒覺得不對勁。
「剛才影兒在來時的路上踫見幾名刺客……」木流香眼里含著淚主動抱住夏逸軒,把頭抵在夏逸軒的胸口,任眼淚肆意的流出來,再也忍不住。
「刺客?!你有沒有受傷?」夏逸軒听罷急忙的把木流香從懷里拉出來看看,在看到木流香滿臉淚水輕搖腦袋的模樣時心痛的無法呼吸。
「影兒,別害怕,我們回去。」夏逸軒重新抱住木流香,親吻她的發絲,輕聲說道。一種無名的火氣亦在夏逸軒的胸口盤旋不去,木流香進宮時間不長,卻三番五次的遇到刁難,這次竟然有人想殺了她。夏逸軒有種被人算計和藐視的感覺,這種感覺加之對木流香的心疼,讓他的大腦無法思考,也沒有想到木流香是怎麼平安活下來的。
「嗯。」木流香哽咽出聲。滿腦子都是袁郎,她的袁郎。一點一滴的劃過木流香的心頭,讓她悔不當初。其實袁郎真正的名字叫袁瑯,只有木流香習慣性的叫他袁郎。其實和袁郎在現代的相遇時並不知會有那麼一天。其實木流香在和袁郎在一起的時候才會有真正的笑容。其實她一直想要和他一直在一起,品嘗袁郎的細膩,感受他對自己的好,每天醒來都能看見他。這就是木流香想要的簡單生活。可是木流香始終逃不過命運的安排,當她被逼著殺死袁郎時,木流香就知道一切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