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一如既往的進行著,依舊是那個破落的院落,依舊是簡單的飯菜,依舊只有秋兒和我。
但是已經變化了的是,由于人的心境的改變,當初的環境已被人為的注入了活力。那方院落里時常會充斥著我和秋兒打鬧的歡聲笑語。
我原以為秋兒有十六七了,仔細了解下來我才知道,那小丫頭剛過十四歲,初潮才過了一個多月。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心理雖比我們現代同齡女孩稍微成熟些,但是她們的人生觀價值觀還沒完全成型,所以可塑的空間還是很大的。
又一個月的朝夕相處下來,秋兒在我的耳濡目染,言傳身教,啟發式教育下,她已蛻變成一個本真的她,最起碼她可以有她對每件事的獨特表情。不像當初初見她時那種少兒老成,機械木訥樣。
這一個月下來我也記起了好多事,比如當初我去找流斯夜闌的動機是向他謀一份工作,調戲我的那個猥瑣男確實是死了,而且死的很突然,到現在為止我都不知他是怎麼死的。每次想起這件事我都心有余悸,我所能做的就是盡量不要讓自己想起那天的那個場景。
偶爾我會在想為何流斯夜闌那天對我那麼好,我不會自戀的認為他是愛上我了。我的理解就是那廝那天人性大發,踫巧又被我趕上了。
或者是我是他名義上的結發妻子,所以表面功夫偶爾也要做那麼一兩下的。
這就類似于那些大牌明星,政界名流,商界精英偶爾在自己的圈子膩歪了,所以偶爾去個敬老院孤兒院,這既能在公眾面前露個臉,又能為自己的事業加分。所有這一切都是偶然或偶爾的結果。
這一個月,我基本上都是呆在自己的院落里的,只有兩次踏出過門,但是並沒有走遠,因為怕遇到那些人那些事。
上次的事在我心里留下了一層陰影,這個世界的事太可怕,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那麼突然間死了。
我雖然已立志不做畏畏縮縮不敢面對的弱者,但我也沒強悍到不顧一切。
我沒有忘記我曾許諾下來的大業,我曾發誓我要改變這個時代關于女人的主流觀念,我說過我要讓她們的性情得到釋放。
這種事不能操之過急,對一個時代進行變革,特別是思想的變革是一代人或幾代人的事業,豈是我說變就變的。
當下的重中之重是,我要努力適應這個環境,接著面對這個環境,最終要改變這個環境。
「王妃,你怎麼呆呆的看著黃瓜架啊?」王媽的到來打斷了我冗長的沉思。
對了,我和秋兒把我們院子里的空地開墾了出來,上面種上了黃瓜,青菜,辣椒。
21世紀的我獨愛園林景觀設計專業,而且還在偶然的情況下選了農作物生長的選修課,所以我在種植莊稼上的理論還是有一點的。
不過親身實踐還真是第一次。我當初和王媽商量這件事時,王媽確實被驚到了,她可能不敢置信我居然懂那麼多。
「王媽,我不是在祈禱它們快快開花結果嘛!」我撒嬌的對王媽說。
「還沒到一個月呢,哪有那麼快啊。」王媽望著那矮小的藤蔓失望的說。
「王妃,我今天才听說,一個月前皇上派五皇子和上林大人去邊關巡視了。」忽而她把話鋒一轉,說道了流斯夜闌。
「哦。」我一邊拔這地里的雜草,一邊漫不經心的回答她。听到我名義上的夫君我並未有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