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闌居。
「五皇子……」流斯夜闌的手突然靠近我裙子的下擺,但是手卻僵在那久久沒動靜。不明所以的我小心向他探問。
「以後叫本王的名字。」流斯夜闌用不容抗拒的口吻命令我,以前我眼中的秀眉現在卻有了劍眉英挺的氣勢。他現在的風格完全變了,雖還是那張風情萬種的小受臉,但是已經找不到當初如女子般的媚態感覺,有的只是一個絕代男人冷峻傲氣執掌天下的魅力。
「流斯夜闌你想干什麼?」我很平靜的問向他。
「像那天一樣叫本王夜闌。」流斯夜闌用手挑起我的下巴,眸中露出清冷的光。
「那麼,夜闌大早上的你究竟想干什麼?」我並沒有急于甩開他的手,我倒是十分想知道他今天葫蘆里賣什麼藥。
「沒什麼……一點小傷而已……」流斯夜闌掀起我的裙子看到我腿上的傷口後,眸子變得溫柔起來,這我倒是很受用,人立馬變得不自然起來。
「裙子里面為何不穿長褲?」正當我陷入他溫柔的陷阱里時,一聲冷哼攪破了我的迷夢。他就那麼憤怒的直視我的眼楮。
「大熱天的,這鬼衣服包的我密不透風的,你還讓我再穿一條褲子!」反感于他的反復無常,我說話的語氣也略有不善。
「女人,不要試圖挑戰本王的權威。不要以為本王寵你你就無法無天。」流斯夜闌身上的冷意又多了幾分,一只手用力的捏住我的下巴。這賤人,去了一趟邊關型徹底的轉了,由半癱的千年小受戲劇性的轉為暴戾狠君。
「靠!你究竟是哪里寵我了!妾身求求您老千萬別寵我,奴家天生命賤!」媽的,我今天還就不怕死了,我狠狠的直視他的眼楮無比諷刺的說。你當我是小貓小狗啊,我也是一個獨立完整的個體,你居然用對待供人玩樂的賤畜的態度來對待我。
「呵呵……本王的愛妃真是特別呢,怎麼辦呢,本王心里還真是放不下你呢。」說著他欺身把我壓到床上去,縴弱的手指不停的撥弄我胸前的衣服,桃花嬌唇有意無意的輕蹭我的頸間……
此刻我害怕的倒不是名節不保,更讓我驚訝的是他變臉的速度,能做到在兩種截然不同風姿之間轉換自如,這該是什麼樣的品種啊!究竟是什麼樣的父母才能養出這麼罕見稀有的怪物啊!
「你……」我用顫抖的手指著桃花眼里秋波又不停流轉的流斯夜闌。我想問哪個才是真的你?你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癥?這病不好治。這樣的他實在是超出了我的心理承受極限,以致我連說話的思路都模模糊糊的。
「愛妃,有件事我們是不是拖了兩年了?不如現在辦了吧……」流斯夜闌又把唇靠近我的嘴邊,幾近契合,不過還是有那麼一絲縫隙。
「娘的!我的腿啊!」腿部撕扯的疼痛,終于理清了我語言的思路,我利索地大叫出聲。流斯夜闌輕巧的起身,看著我血流不止的腿部,眼里閃過愧疚之色。
「你要死啦!你是不是故意壓我腿啊!你就是故意報復我!」我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指著小受樣了流斯夜闌就罵,也許是**的疼痛消磨了我精神的理智吧。
「伊陌,人家可是你夫君,你也舍得罵人家……」流斯夜闌一邊從懷里掏出一個白色瓷瓶,一邊嬌滴滴的如電視里青樓女子般的對我說,滿眼浮夸。
「少來,流斯夜闌!告訴我哪個才是真實的你?是不是真實的你從未在外人流露過?還是你也不知道哪個才是你?」我認真的看向為我上藥的流斯夜闌,無比平靜的對他說。
流斯夜闌的手一抖,玉瓶落地,泠泠有聲,白色粉末傾巢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