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陌,你越發放肆了。是不是本王對你的放縱讓你膽大到僭越禮數?」流斯夜闌有些冷漠的甩開我的手。
「妾身遵命就是了。」我低下頭哀怨的說道。
我今天這是怎麼了?要是以前,我早他媽和他杠起來了。真沒看出來你這渣男是怎麼放縱我了!可是,此刻我真的沒心情反駁,只是覺得心里委屈。
「妾身要算賬了。您請回吧。」我沒有看向他,說話的語氣也故意拉開些距離,雙手漫不經心的攤開賬本擺出欲算賬的姿勢。在這樣一個時代,找一個能平等相待的知己真是奢望。
「你真是不可理喻,你居然敢和本王使小性子!」流斯夜闌憤怒的奪過我手中的賬本,頃刻間賬本已在他的手掌中化為粉末。我只是裝作沒看見,心中的失落感使我的心變為一潭死水,驚不起一絲波瀾。
「你就是連話也不願和本王說了麼!」流斯夜闌掌風一起,掛在我身後的牌匾應聲而落,滿室碎屑飄揚。
「老娘沒工夫跟你干耗!房子是你的,你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你有種就把它給拆了,關我鳥事!還有無理取鬧的是你自己,你看看你現在就不可理喻!」
真是忍無可忍,我居然還因為這種人失落!我猛然踹開凳子,順帶豪氣的把桌上的賬本悉數揮落于地。我接著指著流斯夜闌這賤人破口大罵。我都被這變態搞得神經異常了,不活也罷!
「伊陌,你都沒想過後果麼?」流斯夜闌這一刻居然還能那麼冷靜的問我。
「一死……」百了。
「啊!嗚嗚……」流斯夜闌瘋狂的把我壓在地下,兩條修長有力的腿緊壓住我試圖反抗的雙腿。
我的雙手也被他死死的禁錮在地上,此刻我連一點動彈的余地都沒有。我只能無助的高呼救命。可是流斯夜闌狠狠的堵上我的嘴唇,我的唇間竟發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
我雖然拼命的緊閉唇瓣咬緊牙關,誓死與流斯夜闌對抗。可是只一會功夫,流斯夜闌就輕巧的打開我口腔,他的舌頭與我的緊緊糾纏在一起,輾轉深吻,每一寸口腔契合的天衣無縫。
流斯夜闌就像發了狂的野獸一般,盡管他的唇瓣和舌頭已被我多次怨恨的咬破出血,可是他仍像毫無知覺一樣奮力的深探我的口腔。唇齒間廝磨的血腥味直讓我心里犯惡心……
突然間,流斯夜闌的一只手在我的上半身游移,他的……想到接下來可能要發生的事,我陷入了無邊際的黑暗恐懼中,現在的我才16歲,我不要和任何人發生性關系,我不要生小孩……誰來救救我,絕望,絕望,世界毀滅唯獨剩下孤零零的我般的絕望……
我閉上眼楮,沒有眼淚,其實心底已是一片江河。
預想中的事並沒有發生。我睜開眼楮看著不知何時已經起身的流斯夜闌,布滿**的臉上盡顯成熟男人的魅力,此刻再也不見17歲男孩臉上的那份稚女敕。我凝望著他,沒有恨,也沒有任何一絲情愫。
現在的我終于想明白了一件事,以前的我看流斯夜闌純粹是用看一個男孩的眼光,所以有時會肆無忌憚,所以有時並不太介意他對我的曖昧舉止。
可是現在我清楚的知道,在這個時代17歲足夠是一個男人的年紀,對于這樣一個冷血,妖嬈,「無邪」的男人,我應該與他保持距離,不然受傷的肯定是女人。
「以後還敢說「死」字麼?」流斯夜闌面無表情的看向躺在地上的我。
「不敢。」我維諾答道。看不透他,我也不想試圖去探尋。就這樣吧,心的路上山水不相逢。
「現在隨為夫去御膳閣,以後就和為夫住在夜闌居。」流斯夜闌面上仍洞察不出神色,他抱起地上木訥的我。
「哦。」我機械的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