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陌轉移話題的功夫比本王的功力還強上幾分。如果你能自圓其說,剛剛潑婦般的你並不是真的你,為夫就相信本王的小東西是個優雅閨婦。」流斯夜闌妖冶的眸子挑釁的射向我。眾人也紛紛抬起頭,一臉期待的看我如何自圓其說。
「夫君,您把妾身我抱得那麼緊,妾身腦子缺氧,這一缺氧妾身就思緒紊亂,這一亂……這一亂妾身就不知所雲,更別提自圓其說了。所以妾身先自請站到地上去。」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我就不信人妖還抱著我不放。老娘是個極其知羞恥的人,朗朗乾坤,眾目睽睽之下,人妖和我此時的曖昧姿態有傷社會風化和敗壞社會道德之嫌。(作者︰你……衣冠楚楚)
「呵呵……」我一說完,流斯夜闌就邪肆的輕笑出聲來,磁性柔化的音色牽動著我的心髒,泛著無盡秋水的桃花媚眼清晰的倒映出我披頭散發的面容來,我失魂地凝視著那一雙清澈水眸中我的影像,也許就連我自己也沒察覺出,使我失神、讓我迷離的就是他自身……
「哎呦……」大腿處的疼痛使我痛呼出聲,不過,刺痛感也適時把我拉回眼前的現實世界中。我氣憤又疑惑的看向笑得越發、撩人心旌的人妖,我可以確定剛剛人妖狠捏了我大腿一把。
用眼楮的余光瞟向靜默的人群,那一片片羞紅的臉頰在夕陽的余暉下顯得格外惹眼,是不是我剛剛表現的有些出格?王媽和秋兒拘謹的縮在人流中,也許她們現在還是不適應和男子共處一個場所吧。是錯覺麼,王媽的眼眶竟有朦朧的水意,但是表情絲毫不悲戚,盡是欣慰之色。
「伊陌,休想找借口,不許拒絕為夫的懷抱,你也只能在為夫的懷抱里沉淪。」流斯夜闌嘴角的邪笑依舊攝魂奪魄,要不是話語里多了一分霸道、一分警告、一分冷冽,我說不定又會被他媚術引.誘到失魂。他說這話時絲毫沒有顧忌在場的眾人,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入每個人的耳朵。
听了人妖的話,眾人臉上的紅潮又濃郁了幾分,同時,膽顫的神色也悄至臉上。人妖真的有那般暴戾?不然,為何一句稍冷的話語就讓他們畏懼至此?他殘暴的一面定是被他們親眼所見過……
「那個,夫君,妾身我還要不要自圓其說了?」我小心翼翼的探向人妖,這一刻我真是沒了骨氣,想到他暴戾的一面,我不敢放肆。
他沒有立馬回答我,只是有些氣憤的瞪著我。我不明白,為何我以如履薄冰般的姿態和他說話時,他竟會生氣?我到底哪里做錯了?人格分裂的人妖真是難伺候。
「夜闌,你這是怎麼了,我有些害怕。」我輕搖他的臂膀。細細回想起來,他對我確實很好,他好像有些縱容我,他從沒暴戾到要奪我性命,我也並未親眼見到他陰狠殺人的場面。
他對我應該是與眾不同的吧?但是他對我的這份不同又能維系多久呢?我又有什麼資本來讓他一直保持對我的不同的呢?我明白,他對我的「不同」絕不是因為愛情,也許新鮮感過了他就會煩了、膩了吧。想到他有一天會厭惡我,我的心里泛起了酸澀。
「伊陌,伊陌……」
「啊?夜闌你說了什麼啊?剛剛妾身想你想得太入神所以沒听見夫君的教誨。咦?不對勁,我們剛剛還不在院子里的麼?怎麼這會就踏進夜闌居了。」這……這……這一切太詭異了。難道流斯夜闌使了傳說中的輕功?就算是用了武功不可能一點動靜沒有啊?難道我剛剛又在理念世界忘情的神游了?
「為夫等不及了,為夫沒工夫欣賞听你伶牙俐齒、說東道西的本事,本王現在就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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