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陌,你倒是敢指責起為夫來了。你將為夫吃了半夜的事,本王還沒找你算賬呢。」衣不蔽體的他翹著二郎腿,看著我的《流斯風俗錄》,神情愜意,悠閑無比。
「胡說什麼,我……我什麼時候吃了你半夜?」我又氣又羞,臉上灼熱。
很顯然,多年**狼閱歷的我,無疑是將這里的‘吃’理解為曖昧的那種。
他合書抬首,眸色生輝,縴長潔淨的手指抵在他性感的鎖骨處。
正不得其解為何這廝擺此造型時,他朝我挑眉,唇角微漾開來。
只見他脖頸朝後微仰,手指在臉側輕輕撥動,那潑墨三千發就安靜的垂于他赤。果著的背部,霎時,他頸間的那片模糊的血肉、那片猙獰的新鮮傷痕一覽無余……
「夜闌,你這是怎麼了!」
強忍住胸口莫名的心悸之感,我雙腿虛軟的朝他跑去。
我鎖眉,撫著那片血粼粼的傷口,心像被針扎般疼。
他嘴角依舊揚的邪肆,一只手還模索上了我半掩的胸部,可是這一刻我絲毫不覺得他的輕佻,相反,他若無其事的表現讓我更心疼他。
血肉都翻涌上來了,怎麼能不疼呢?只是他已經學會了獨自堅強,再大的痛他也會埋在心底的,因為他不想讓別人洞察到他脆弱的一面。
要不是昨天夜里,他無意間流露出的心聲,我恐怕也會誤認為︰他是一個風華卓絕的男人,他擁有至上的權力,他擁有所有珍貴的一切,他的世界不會嘗到普通民眾的悲涼。
可是,事實是,他的世界蒼生覆雪,浮生盡歇,遍布沉寂與薄涼。
雙臂小心纏上他的脖頸,嘴唇覆上他的眉心,「夜闌,對不起。我剛剛只顧安慰秋兒,都忘了你的……」傷口了。
「無礙,本王已經被忘習慣了……」他淡去嘴角的邪笑,手在我的胸口僵了片刻,而後又將它移到我的腰間。
听著那如深秋落葉般落寞、無力的對白,我的胸腔一陣窒息。此刻,我想問他︰夜闌,為何你那畜生父親要置你于死地?他有什麼資格把你變成這樣?你的無邪、你的輕快都被他給毀了。
可是,我始終沒問出口。我知道,他定是不想任何人知道與世無雙的他有不可言說的傷。
「讓為妻輕薄夜闌一下。你就乖乖從了我吧……」二人雙雙靜默的場面讓我覺得氛圍無比壓抑,我強作猥瑣,橫坐在他的腿上,挑起他的下巴,輕輕印上他的唇。
我被他的反應搞得有些詫異,他的雙頰居然泛起了害羞的紅暈,他的身子僵硬的有些不正常,他的眼神也有些閃躲,他現在給人感覺就像是一個青澀的男孩一樣。
靠!裝的吧?這廝肯定想用他的純情來反襯老娘的奔放!老娘又不是不知道這廝和我**的功夫,那叫一個熟稔!不是男人玩多了就是女人玩多了!
我離開他的唇,揪著他的耳垂,正要大言不慚罵他裝純真時,我的眼淚奪眶而出,肆意流淌……
因為,他的唇上有已經干涸的血跡。而這血跡,正是從我的唇上染過去的。
這說明,他頸間的那片駭人的傷痕是我帶來的。
我這才隱隱記起我夜間做的那個關于豬肉的夢……
PS下面會講到五皇子17生辰的事,五皇子知道上林女主的事,五皇子知道四皇子一個半月前送女主藥的事,五皇子和四皇子爭斗浮出水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