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傾城!」
毫無扭捏之色,燕安兒張嘴吐出。
屋內一片議論,有人將不屑流露,「這算什麼名字,土得要死,還傾城!」
燕安兒靜靜看著池勛,見他听到這個名字時,眉眼一動,似乎有些動容,她低頭笑笑,「那少女黃皮膚黑頭發,難道不是中國人嗎?既然是中國人,不如就跟她的主人姓。而且,以那少女的容貌,傾國傾城也當得!」
想必那少女的五官樣貌、身段膚色,是按照他內心完美情人的模樣雕刻,然而越是完美的,越是不忍去褻瀆,唯有將她化成家人,永久愛護。
「當得!不過池少的意思,應該是讓你給這件藝術品取個名字,而你卻取了個人名,會不會……」一直坐在池勛身邊的高挑美人,忍不住插話道。
燕安兒向她點頭示意,「多謝提醒!我認為,在池少心里,這不僅僅是件藝術品,既然還缺一個藝術品的名字,那不如叫醉落凡塵吧?」
「醉落凡塵?」沈拓第一個重復,「少女微紅的兩頰,倒還真像個喝醉酒的仙女,而她赤身**呈現,也算是落入了凡俗紅塵,有點意思!」
一直微擰眉心沒動的池勛忽然笑了,將支票兩手遞與她,「很好,就叫池傾城與醉落凡塵!」
在國外久了,忽然很喜歡這樣中國風的名字,這兩個名字說不上好,卻正中他的心事,他微微眯了眯惑人的桃花眼。
燕安兒坦然接過,「謝謝!」隨即,揚了揚支票,像是在向某人炫耀。
某人黑了臉,抬手看了看手腕上名貴的金表,「時候不早了,各自睡吧!」
「三少,如今還早呢?以往,再晚你都不說晚呢!難不成,恨不得擁美人入懷?」池勛身邊的美女再次插話。
蕭野銘冷了她一眼,「蘇夏,你管太多了吧?還是早些去睡為好!」
原來,她叫蘇夏,那樣的濃妝艷抹,真與這個清淡的名字有幾分不符合呢!燕安兒微笑望她,總覺得她是不一樣的,會不會她也是被迫的,可為什麼她一切那麼自然?
「我自然是要睡的,只是不知今夜,這位燕小姐,與誰共枕啊?」蘇夏笑得妖嬈,伸手拉過燕安兒,沖著蕭野銘撒嬌道︰「池少看中了別的美女,我肯定要孤枕難眠了,不如今夜讓燕小姐跟我睡吧,我對燕小姐一見如故……」
「不行!」蕭野銘想也不想就拒絕,他伸手要去扯燕安兒,蘇夏往她身前一擋,「不就一夜麼?這麼小氣!」
「池勛,管好你的女人!」蕭野銘臉色一冷,眸狠狠劃過站在一旁看熱鬧的閑人。
池勛聳聳肩膀,伸手扯過蘇夏,將她溫柔擁在懷里,燕安兒卻莫名看見蘇夏的臉色一白,像是在隱忍什麼?
疼痛麼?
燕安兒心一沉,她沖蘇夏感激一笑,她或許救不了她,而她也救不了她,兩人唯有自救吧!
「蘇小姐不過一時玩笑,不要當真了!」于是,她非常自然的挽住了蕭野銘的胳膊,往樓上而去,池勛卻橫抱起蘇夏,跟上去。
樓上,兩個主臥,隔著樓梯,各在一邊。燕安兒忽然有些不安的回望,她似乎看見蘇夏摟住池勛脖子的手,在輕輕顫抖。
怎麼會?
還來不及多看,蕭野銘將她一把推入房內,她又似乎听見那頭池勛有些詭異的嗓音在說︰「什麼時候,你變得這麼善良了?難道,是我給的教訓還不夠?」
她開門準備出去,蕭野銘按住門,「女人就愛多管閑事,往往將自己陷入不利!」
「可是,她會不會?」燕安兒還是不放心,是因為她,蘇夏才陷入不利。
「她若是夠听話,池勛不會廢了她!」蕭野銘松開她,扯開自己的襯衫,又開始月兌褲子。
而燕安兒直愣在那里,滿腦子都是那句廢了她、廢了她?
怎麼廢?
池勛微眯的眼眸里,有些東西她不敢直視,卻總覺得這個男人十分不簡單,可又說不清楚到底哪里不對。
待她回神,蕭野銘已經步入浴室,嘩嘩的水聲,拉回她的心思,蘇夏她真的救不了,而如今要做的是自救。
浴室門打開,蕭野銘見燕安兒安靜的坐在床邊,眸色一閃,透出滿意,她沒有逃,還算識時務。
「那個,我去沐浴!」看也不抬頭看他,燕安兒起身就往浴室沖,蕭野銘一個手便輕易將她擒回。
她無力撞上他的胸膛,如同被火燎到一般,快速離開,他只裹著一張浴巾,頭發濕漉漉的,還在滴水,那水就順著他完美的臉頰一直流到結實精壯的胸膛,慢慢往下經過肌理分明的小月復,落入那浴巾之中。
燕安兒臉一紅,別過臉去,蕭野銘微眯著眼楮看她所有神色,連她輕輕咽了下口水的樣子也收入眼底,他低頭在她耳邊輕咬,「快去,我等你!」
燕安兒如遭大赦,飛快跑入浴室,磨磨蹭蹭磨磨蹭蹭,想要磨蹭到他睡著後再出來,浴室除了浴袍,沒有其他衣物,她沒辦法,只能穿回原來的衣服。
走到床邊,蕭野銘閉著眼楮,似乎睡著了,她湊近想確定一下,就在她傾身那一刻,有一只有力的手,拉著自己一扯,她便無力倒在了那人的胸膛上,落入魔爪。
「我等你好久了!等得我這兒好癢……」說著,蕭野銘牽著她的小手往身上某處游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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