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公主抱,蕭野銘邁著腳步快速上樓,嘴里還不三不四地邪笑著,「**一刻值千金。」
惹來莫沁又好笑又好氣的斥責,「你這孩子……注意影響!動靜別太大了!」
安兒滿頭黑線,這家子都是些什麼妖孽呀!
「小心牛女乃灑你身上!」千鈞一發,燕安兒大吼一聲,免去被直接撲倒在床上的悲劇,蕭野銘郁悶地將她放在地上,她端著牛女乃,說什麼都不放。
蕭野銘耐心有限,奪過牛女乃以《人在囧途》中王寶強的彪悍行徑,一口將整杯牛女乃喝得一滴不剩,隨意將杯子一扔,擒過燕安兒,一如既往的彪悍。
「上床!」
「你干嘛!」燕安兒緊張的大叫,躲閃著他的大手。
蕭野銘不耐煩,「當然是睡覺!如果,你還想干點其他的,我樂意奉陪!」
連續兩夜無眠,鐵打的人也堅持不了,而身邊這個女人比睡前牛女乃更能讓人安然入睡,他湊近她唇邊,輕舌忝了下。
奇妙的感受,如電流直擊心扉,蕭野銘眸光無限沉溺,他緩緩俯首,就在觸到那抹嬌艷的前零點零一秒。
「月兌下鞋子跳舞,赤著腳太空漫步,我笑了你還裝酷……」
歡快到彪悍的手機鈴聲,將一場春光旖旎打斷,燕安兒毫不留情地推開他,掏出手機,「喂……」
「你今天沒來上班,事情還沒處理好嗎?」方子諾比第一次的質問莫名溫柔許多。
他應該是說古董的事,安兒略帶歉意的笑道︰「快處理好了,謝謝你關心!」
「這麼快?」
微微詫異,這一整天他四處打電話查資料詢問相關處理,畢竟是價高千萬的古董花瓶,怎麼處理都是個棘手的事。
「嗯……」安兒沉吟了下,「是找朋友幫忙的。」
「是那個男人嗎?」幾乎是在第一時間接口,語氣中還有安兒不理解的敵意。
蕭野銘皺著眉看燕安兒在他面前,還在跟一個男人喋喋不休,他不耐煩地走近,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電話。
「喂!」
燕安兒急了,生怕蕭野銘會說出彪悍的話來雷人,那她在珠寶行真的沒法混了,她伸了幾次手臂,都夠不著身高一米八幾的男人。
蕭野銘扣住她亂跳的身體,用嘴形說︰「裝信號不好,否則……」他陰險獰笑著將手機放在安兒附近,輕輕在她腰上一掐。
安兒差點沒叫出來,深吸了口氣說,「喂……」蕭野銘將手機拉開一點,「我家里,這幾天……信號……干擾……喂,我先掛……」
安兒將手機拿過來,指了指浴室,「你去洗澡吧!我先打個電話回家!」每晚九點,她都會打電話回去,問候父母。
「剛才,是那天那個不解風情的男人吧?」
蕭野銘不屑地一笑,壓根沒把一個沒自己帥沒自己高又沒自己有魅力的呆板男放在眼里,他哼了一聲,從衣櫃中拿了一套睡衣洗澡去了。
安兒正與媽媽聊得歡快,有人敲起了臥室門,還喚著「三少」,安兒怕媽媽听見,連忙說有事要忙,匆匆掛了電話。
門外是女僕送來的睡衣,安兒一看眉頭緊皺,冰藍色絲質的吊帶睡衣透著安然的性感,全是魅惑,這要是穿在她身上,再躺在如狼似虎的某人旁邊……
她不敢想,拿著睡衣偷偷想塞到衣櫃里,手被按住,「你干嘛?」
她嚇得一跳,睡衣滑落到地上,攤開成妖嬈的味道,「那個,我去洗澡!」她提步就往浴室里奔。
「你不穿睡衣?」蕭野銘彎身拾起,眸底是奸計得逞的奸笑,這件睡衣是他特地讓蕭五去買的,甚和他的心意,回去得好好賞賞那小子。
「那個,我不太喜歡穿這種睡衣!」燕安兒麻利地跑進浴室。
門,被人抵住,蕭野銘一根修長的手指勾住睡衣的帶子,遞到她面前,「我不喜歡抱不穿睡衣的女人睡覺!」
「哦!」燕安兒明顯高興了下,指了指角落那張沙發,「我晚上就睡那吧!不會打擾你的!」昨晚的同床,純屬她睡著後他的偷襲,她可不想再與狼共枕,早早的就打量好了那張沙發。
「睡那里也可以,換上!否則,睡床上!」蕭野銘直接將睡衣掛在浴室里,匪氣十足地漫步出去。
強迫癖!安兒嘟噥一句,仔仔細細洗了個澡,換上了極具暴露危險的透明睡衣,磨磨蹭蹭了一個小時都不敢出去。
浴室門傳來敲門聲,「你沒事吧?快出來睡覺!」
「那個,馬上……」安兒還是磨磨蹭蹭。
「為了防止你缺氧,你再不出來,我可進去了!」如此流氓的話,說得如此正義凜然,三少高人一個!
安兒月復誹著,挪動腳步將門打開,蕭野銘愣住了。
絕對不是因為驚艷!
絕對不是!
是,安兒很適合這種帶著冷清又透著溫暖、凝著倔強又泛著溫柔的冰藍色。
是,安兒的身材雖然瘦了點,可不該瘦的地方絕對沒瘦,前凸又後翹,皮膚白皙粉女敕。
可是,你見過一個女人,將自己的肩帶打一個死結的嗎?
你見過一個女人,在漂亮性感的睡衣內,裹上一張白毛巾的嗎?
簡直,簡直,簡直……
蕭野銘狠狠地做了幾次深呼吸,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燕安兒,你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