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顧不得身為大小姐的那些矜持驕傲,她就如一只撒謊的野貓一樣,猛然撲入他的懷里,熱情似火地抱著他,用柔軟的身子貼緊他的身體,刺激著他的感官。
「野銘哥哥,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在美國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你,我好想做你的女人,哪怕只有一夜,我都心甘情願無怨無悔,求求你,成全我好嗎?」
都說,男人被**沖昏頭腦時,是可怕的,女人被愛情沖昏頭腦時,是更可怕的!
當被愛情沖昏頭腦的女人遇上被**沖昏頭腦的男人,後果是可以想象的!
男人往往抵擋不住自動送上門的女人,特別是當這個女人是一個深深愛著你的美女,她痴情的表白,卑微的求歡,她楚楚可憐的眼淚與純潔無辜的表情,沒有男人能拒絕這樣的誘惑。
蕭野銘也錯愕了,嬌滴滴的徐曼嬌,只懂得等著別人奉承巴結的高傲千金大小姐,竟然也能如此卑微求歡。
不是不動容,他是有心有肉的男人,垂眸看著窩在他懷里瑟瑟發抖,卻鼓足勇氣用小唇親吻著他胸口的徐曼嬌,他嘆了口氣將她推開。
他是有血有肉的男人,他怎麼可以在明明不愛一個女人的情況下,還去要了她?
「野銘哥哥……」徐曼嬌像是受了驚嚇,縮在一角顫巍巍地望著他,「為什麼你不要我?」
蕭野銘坐起身來,揉揉發脹的太陽穴,他是真的喝多了,看人都有些迷糊起來,「別鬧了,去給我打杯冷水過來。」
這樣,就被拒絕了嗎?
她甚至連勾起他**的能力都沒有嗎?
徐曼嬌冷笑著望著鏡子里皮膚白皙光滑,五官柔和動人的漂亮女人,她輕輕擺動腰肢,前凸後翹,深V的領口性感魅惑,她甚至主動撲上去卑微求歡了!
端去冷水,蕭野銘卻不喝了,將它擱在桌子上,直直地看著徐曼嬌,然後朝她勾勾手指,她立刻驚喜萬分,歡快地撲了過去。
欲窩入他的懷里,蕭野銘卻一讓,她撲空在旁邊的枕頭上,不甘心地扭過頭,慢慢靠近,拉過他的大手,放在自己高聳的胸脯上,「野銘哥哥……」
她的聲音媚到了骨子里。
「我要結婚了,你知道的!」蕭野銘抽開手。
徐曼嬌又爬過去一些,「我知道,我不介意做你的小三,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介意就這一夜的情愛。」
說著,她落了淚,自己這個樣子,哪里還有一點自尊可言,他竟然還是不願多看她一眼,甚至連踫都不願意踫她。
「我知道,你不踫不干淨的女人,自從我見你第一眼開始,我就為你守著身子,我只想把我的第一次給你。野銘哥哥……」
她忽然瘋了似的,親吻著他的手臂,用力地撕扯自己的衣服,想用自己青春性感的身軀去挑起一個男人的**,哪怕是最最單純的**,不帶半點感情的**,她都要!
「徐曼嬌,你瘋了?」
蕭野銘被她弄得措手不及,他低估了這個女人的瘋狂程度,他本來還想叫她過來,好好跟她談談,保全她的尊嚴。
現在看來,好好說解決不了。
「野銘哥哥,難道你就不想在新婚前,再瘋狂一夜嗎?我不需要你負責的,你只要享受就可以了!」
徐曼嬌從他懷里抬頭,全身上下就只剩下粉色的三點式,她臉蛋紅撲撲的,還掛著幾滴委屈的淚珠。
「我都已經這樣了,你就這樣狠心嗎?就一次,都不能滿足我嗎?我愛你啊!」
她沙啞著嗓音,嚶嚶哭了起來,看到蕭野銘眼里的一絲不忍,她咬牙甩掉最後的一點點自尊,撲上去吻他的唇。
「啊!」
就在觸到他唇的前一刻,臉上徒然的冰涼觸感,嚇散了徐曼嬌所有的**與瘋狂。冰冷的水,順著她的臉點點落下,狼狽不堪。
蕭野銘將杯子放回桌上,「你清醒清醒!」
「你……我……啊!」
徐曼嬌再也控制不住情緒,除了痛哭她真的找不到其他方法來面對現在這樣的尷尬與委屈。
她半果著身子,主動趴在一個男人身上求歡,而這個男人沒有給她回應,卻潑了她一臉冷水,來澆熄她的**,讓她清醒清醒。
這是怎樣的恥辱?
驕傲高貴的她,怎麼能夠面對,她跪在床上放聲大哭,臉上不斷有水滴下來,浸濕了粉色的胸衣,分不清那是淚還是被潑了一臉的水……
「蕭野銘……」
就在兩個人都不知所措的時候,門口響起一個平靜的聲音。
安兒站在門口,眼楮一點點放大,**的女人跪在床上痛哭,她的旁邊坐著神情莫測的蕭野銘。
紅塵微醺,房間,美女,**,痛哭,男人。
幾個詞語組在一起,怎麼排列都顯得很黃很暴力,沖擊著安兒的視線,眼楮睜得太大,有點疼,她一點點收斂,慢慢眯起。
「不好意思,打擾了!」
她關上門,轉身就走。
「安兒!」蕭野銘厭惡地瞥了徐曼嬌一眼,沖出門追了過去。
「哈哈哈哈……」
空蕩蕩的房間,余下一身狼狽的徐曼嬌笑得詭異,她輸了,輸掉了愛情,輸掉了驕傲,甚至連自尊都輸掉了!
那個女人,憑什麼得到一切?
她眯眼,將最後一滴眼淚擠掉,站起來將衣服穿好,她得不到的,那個女人不可能輕松得到,她絕對不會輕易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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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也!三少給力,我被你迷死了!」某璐花痴。
三少冷冷瞥了一眼,邪笑道︰「注意你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