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上她!」
蕭野銘篤定,並且自豪,他忠于老婆,面對能不動容,理智戰勝下半身,能不自豪嗎?
「那麼漂亮的女人你都不上?」說安兒是詫異,不如說她是惋惜,還帶著一絲絲的鄙夷,最終還有一絲懷疑。
「你不會是有什麼問題吧?」
上上下下地將他打量個遍,安兒忽然想起這個男人應該沒有問題吧?那些夜里雖然沒有真刀真槍,可他的熱情似火,她還是感受到了。
「啥?」
蕭大蕭五腦袋徹底短路,兩人互相攙扶著坐進車里,緊隨在可憐的主人身邊。
蕭野銘徹底黑了臉,咬著牙忍了很久,才將怒意忍下,咬牙切齒地嘶吼,「我有沒有問題,你要不要親自診斷一下?」
一步上前,他將她橫抱起,塞入世爵的後座,欺身而上。
安兒抵住他,語氣真摯,「蕭野銘,我知道有時候眼楮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相,這一次我相信你!」
蕭野銘頓住動作,靜靜地凝著她認真的眉眼,伸手撫了撫她的眉,「安兒,你就連一絲的吃醋都沒有嗎?看到那樣的一幕,你還能這麼冷靜的思考?」
為什麼?
只能說,因為不愛!
因為這個女人還沒有愛上他,所以她可以冷靜地思考,在那樣的視覺沖擊下,她仍舊可以冷靜思考。
「蕭野銘,我們不是說好,結婚第一年互不干涉彼此的生活嗎?再說,我們現在還沒結婚!」安兒挪動身子,與他保持距離。
「很好!那是不是無論我做什麼,你都不干涉?」蕭野銘咬著牙問。
這個女人動不動就搬出沒結婚,或者婚內戀愛協議出來說事,這場婚姻,她根本沒當一回事,她真是個沒心沒肺的蠢丫頭!
望著他幾欲噴火的雙眸,安兒看不出他為何生氣,估計是覺得自己侵犯了男人的尊嚴了吧?這個男人,向來很要面子的!
真的可以不干涉嗎?那剛才自己心里酸酸澀澀的滋味,又是什麼意思?可協議是她定下的不是嗎?
「是!你不干涉我的,我也不干涉你的!」安兒一咬牙,說了。
「很好!」
蕭野銘毫無預警的松開她,坐上了駕駛位,油門一踩,車飛快地飆出去,一路往別墅而去。
世爵豪車雖穩定性很強,一百多碼的速度雖然不顛簸,可是仰倒在後座上,她還是能感覺到那股飄飄的恐懼。
胃,開始難受,她坐直身體,扶住蕭野銘的座椅,「停車,我難受!」
「難受就忍著,要是敢吐在車上,我抽你!」蕭野銘正在氣頭上,壓根沒有理會她的話。
一個漂亮的急剎,世爵停在他的別墅前,拉開車門將安兒拽下來,「上樓!」
安兒甩開他的手,「我難受!」
「要難受,回家難受!」蕭野銘火了,彎身扛起她。
「我要吐了!」胃正好擱在他的肩上疼得慌,安兒想不到掙月兌的辦法,想起那天的事,她大吼一句。
無效!
蕭野銘壓根沒理會,直接把她給丟在了床上,「吐,吐床上!」
「你神經病!」安兒被他弄火了,趴在床上難受。
「我就是神經病才想去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你真當我跟你結婚是鬧著玩的?是拿你當擋箭牌的?」
蕭野銘徹底火了,一把拉起她,大聲吼道。
震耳欲聾。
安兒呆了,愣愣看了他一會,「那你找我結婚為了干嘛?」
「女人,你有沒有心?」
蕭野銘將她扯起,對上自己的眸子,「你沒有心,那有腦袋啊!你可以想出完美的周年慶典策劃,為什麼我們的婚禮,你不聞不問一點都不操心?」
「你可以去關心別的男人,為什麼對自己的男人不聞不問?我看你,真的沒有心!」
蕭野銘按住欲掙開的她,一字一句,「我跟你結婚,是要跟你過日子的,不是玩婚內協議,互不干涉的。婚姻是可以有自由,可自由不能過分了!」
「你……也會過日子?」安兒,在最不合適的時候,說了句沒經過大腦的話。
在她眼里,這是個富二代,整天無所事事,就會泡妞玩車花錢。偶爾溫柔,也很孝順,可柴米油鹽醬醋茶的日子,似乎與他離得太遠了。
「丫頭,過日子不一定要按你思維中的那個模式,有個家有盞守候的燈,每天夜里回家跟老婆睡覺,這也是過日子!」蕭野銘語重心長,再一次扮演婚後教育工作者的角色。
或許,這個女人,還小,真的還不到結婚的年紀!
「那我告訴你一個非常簡單的標準,從現在開始,你得听我的,不許跟那些男人靠得太近,明白嗎?尤其是,蘇煜!」
安兒縮了一下,「你以前似乎說過了,有沒有點新鮮的?我听著累。」
「你!」蕭野銘被她弄得徹底從火氣旺盛,到沒了脾氣,只好擁著她,「生日,想要什麼?」
太快轉變,安兒沒反應過來,還沉浸在之前的問題里,她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捅了捅身邊的男人,「蕭野銘,你是不是喜歡我,才要跟我結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