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啊,你看起來好像沒睡好?」林傾雅起床就見南宮墨在院子里,有些疲倦的樣子。
「這幾天趕車有些累了,所以沒怎麼睡好,五弟也是,有些顛簸,還在睡覺。」南宮墨笑笑表示自己很好,不要擔心。
「我覺得我們還是向總管請辭早些趕路吧。」林傾雅沒有說昨天晚上在自己房外看見的那一幕,雖然東西被翻過,但是什麼都沒少。
「嗯,也好,我叫五弟起來整理東西,我們去請辭。」南宮墨雖然一路都保持警惕的情況,但是昨天卻睡的很熟,讓他有些懷疑。
問了下人說明要見總管的緣由,下人們很大方的告訴他們,二莊主回來了,總管跟二莊主都在大廳。所以南宮墨跟林傾雅便由下人帶路去了大廳。
「穆公子,林小姐有禮,正巧了,我莊二莊主剛回來,一听說山莊有貴客就想見見客人。」才到大廳,總管就迎接出來了。一路上南宮墨都是換個姓行走的,也是為了方便。
「哦,原來二莊主回來了?」南宮墨客氣的回話,林傾雅卻愣住了,本站在南宮墨身邊的她突然挽住了他的手,這個總管林傾雅是見過的,雖然見過的次數不多,但是她依舊記得,逐風樓的管家廖伯,南宮墨有些奇怪林傾雅的突然,但是並沒有在意。
「穆公子,二莊主來了。」廖伯朝大廳外一指,只見一男一女向大廳走來,女的紅色衣衫,妖嬈萬千,是紅妝。男的冰藍衣袍,冷意威嚴,是冷冽。林傾雅的手拽著南宮墨更緊了,這些人出現在這里用意很明顯,呵,整個逐風樓都搬遷到這來了,南宮景的準備做的好真好。
若不是自己認識北寒夜,這些人林傾雅根本不會知道,若不是知道北寒夜跟南宮景是同一個人,林傾雅也根本不會知道這都是南宮景的勢力。
「廖伯,這就是首都來的貴客嗎?」紅妝還是那個紅妝,跟冷冽兩個人一冷一熱,很是明顯。
「是的,小姐!」林傾雅沒去听那些客套交易的話,只是微笑的站在南宮墨的身邊,現在一刻都不想待在這里。
「傾雅,你怎麼了?」南宮墨感覺到了林傾雅的不對勁。
「墨,我好像昨夜吹風受了涼有些頭暈。」這般如此的溫柔南宮墨還從沒見過,覺得有些不對勁。
「林小姐怕是昨夜感染風寒了,不如叫大夫過來看看吧?」回話的是廖伯,昨天晚上他看見了自己在吹風的。
「謝謝總管,不必了,吃些隨身帶的藥便好了。」
接著南宮墨便向各位道別,說還有要事要離開了,多謝昨夜的款待,即使冷冽紅妝挽留還是執意離開。
回到客房,林傾雅很快收拾了自己的一個包袱,帶的東西本來就不多,而南宮離早就收拾好了等著離開。
「傾雅,你到底怎麼了?」南宮墨有些擔憂的問道,一路上從沒見過林傾雅這樣,林傾雅抿著嘴不說話。
「哥哥,我們還是先離開這里吧!」南宮離有些看清了林傾雅現在什麼都不想說,只想離開。
「好,我們走吧!」出了紅葉山莊,已經有小斯在門外牽出了他們的馬車,接著三人駕車離開了。
「南宮墨把你的人叫出來到前面鎮子重新購買馬車,衣服藥物等,要把這所有的東西都換過!」林傾雅的表情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南宮墨沒有問,她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林傾雅模著手中的小紅不再說話。
紅葉山莊。「她好像認識我們!」紅妝隨意的擺弄著自己的頭發說著。
「看的出來,不過向來能認識我們的人都死了!」冷冽還是冷冰冰的,話說出來都是。
「主子說的不錯,她很可疑,冷冽你還是沒查到她的身份?」
「沒有,主子說繼續查!」
買了新馬車,新衣服,林傾雅叫南宮墨跟南宮離都好好的泡澡,消毒洗干淨。等三人都煥然一新之後林傾雅才放心下來了。
以前不知道北寒夜到底是干什麼的,但是隱約可以知道他干的不是什麼好勾當,當然知道北寒夜跟南宮景是同一個人了之後就很明顯那是南宮景的勢力,是干什麼的就自然知道了,以前還能像傻子一樣當作不知道,現在可不會那麼白痴了,對于他們還是遠離的越遠越好。
林傾雅已經暫時沒那麼閑情逸致游山玩水了,煥然一新之後就開始往江南方向前進,林傾雅叫南宮墨的侍衛不必暗中跟隨,本來由三個人的隊伍漸漸擴大了。皇宮內院。「天天纏著皇上的就是那個賤人嗎?」慕容傾顏手握著拳頭,指著在池塘邊正在喂魚的江郁之。「額,是的皇後娘娘!」小沫遲疑了下還是老實回答了,自從大火之後皇後的性格就變了個人一樣了,變得不認識那般,以前娘娘總是對皇上淡淡的,對于皇上寵愛哪個貴人嬪妃都不在意,小沫甚至還懷疑皇後不喜歡皇上。
「今天我這個皇後就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賤人!」慕容傾顏說完就帶著幾個宮女走去池塘邊。
「郁妃娘娘,是皇後來了……」江郁之的宮女小聲提醒江郁之,看這情形不對頭。
江郁之把手上的魚餌都灑進的池塘,拍拍手,很有禮貌的向慕容傾顏請安「臣妾見過皇後娘娘!」這是南宮景的地方,她目前可不想亂來。
「起來吧!」慕容傾顏揮揮手,對于這種厭惡請安真是虛假。
「听說皇上昨兒個又讓你侍寢了?難道你不知道宮中的規矩嗎?」對于這個發育完全妖嬈萬千的女人,慕容傾顏再看看自己,只好拿出皇宮的規矩出來壓人,伺候皇上侍寢,每個妃子都得按照等級輪著來。
「這,皇上指明讓臣妾服侍若臣妾不去不是抗旨了嗎?」江郁之是什麼人,對付這種小丫頭根本不放在眼里,一句‘抗旨’就把她逼的沒話了,跟她玩慕容傾顏還女敕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