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放 非婚得以10

作者 ︰ 胡楊三生

「可我媽一個人在濱海,」小菲依然搖著頭說︰「我不能丟下我媽,這是肯定的,我媽就我一個女兒」

「等我們穩定了,」譚唯仁切斷她的話,然後側臉看著她說︰「如果我們能努力的把這段婚姻經營好,那麼肯定要把媽接過來的,你說是不是?」

「努力經營好這段婚姻?」葛小菲搖搖頭,然後自言自語的問︰「兩個陌生人能經營好一段婚姻嗎?」

「怎麼不能?」譚唯仁非常肯定的回答,然後一本正經的說︰「中國有上下五千年的歷史,其實真正的婚姻自由也才幾十年而已,在解放前,人們不都是靠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結婚前男女雙方連面都沒有見過,不還是一樣要生活一輩子?」

葛小菲听了這話汗都下來了,譚唯仁這話話說得,現在能跟解放前比嗎玷?

以前是封建社會好不好?難不成他的意思是要讓她和他回到封建社會去過日子?

譚唯仁在外邊的公寓距離市中心不遠,當然距離他要上班的宏達集團也不遠。

車開進小區後就是一大片綠草,幾乎可以和高爾夫球場拼美,里面稀稀落落的幾棟高樓,散布在一大片小橋流水綠草間,每一棟樓距離都很遠鍥。

整個小區看上去綠化面積高達70%,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城市,在這個一平米要好幾萬的城市,像這種頂級奢侈的樓盤,估計也只有豪門貴族才能買得起的了。

譚唯仁所在的這棟樓緊鄰一座人造的小橋,小橋橫跨在人造的小河上,從木制的小橋走過去,能看見清澈的河里顏色艷麗的魚兒的歡快的游著,而那水比公園里的水不知道清澈了多少倍。

譚唯仁住15樓,也是頂樓,典型的小公寓,大約將近100平米的樣子,一般家庭這麼大的面積肯定會做成三房兩廳兩衛。

可是譚唯仁這公寓卻只裝成了一室一廳一廚一衛,一看就是準備的單身環境,想必他裝修時根本就沒用考慮到以後這里還要住女人。

譚唯仁當初的確是沒有考慮到,因為這房子是兩年前裝修的,當時他人在德國,幫他裝修的人是表弟安文俊。

表弟把戶型圖在電腦上傳給他,然後他在德國找一搞室內設計的哥們幫設計了裝修的樣稿,傳給表弟,讓他幫忙裝修的。

因為是德國人設計的,所以一切都顯得很歐式化,不管是廳還是衛都很大,當然了,將近一百平呢,做一室一廳,怎麼著都太大了。

小菲一進門,就看見客廳里那大大的沙發,于是即刻就說︰「好了,譚唯仁,這沙發歸我了,反正這地兒大,我完全可以在客廳里隔離出一個小房間來。

譚唯仁听了她的話哭笑不得,然後趕緊對她說︰「葛小菲,你要住客廳沙發我原本沒有意見,但是我那表弟們肯定有意見。」

「他們能有什麼意見啊?」葛小菲疑惑的望著他︰「難道這里不是你的公寓是你表弟們的?」

「公寓是我的沒錯,」譚唯仁非常認真的解釋著︰「不過,這地方是市中心,我表弟們晚上有時喝醉了什麼的就會來這里落腳,他們不定時回來,你說你把他們的沙發霸佔了,他們睡哪里?」

葛小菲一听這話額頭當即就掉下三條黑線來,她稍微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老老實實的把自己的行李箱什麼的拉進了那間大的有些夸張的房間。

的確是太大了,不過她進了臥室後才發現這里並不是她以為的一間臥室,其實里面有影碟間,更衣間,還有書房等,這不過這些都是和臥室相通的,卻不和客廳相通。

她眉頭皺了一下,對于這樣的布局有些不解,譚唯仁淡淡的解釋著︰「因為都是晚上才回這里來,所以當時考慮到不管是看影碟亦或是看書,都是看會兒就直接睡覺,所以就和臥室連通了。

的確是連通的,尤其是影碟室,和臥室間是開放式的,用譚唯仁的話來說,就是靠在床上就可以看電影了,多好?

是好,很方便,可正因為都是開放式的,所以小菲覺得一點私密的空間都沒有,更衣間和臥室也連通,換衣服就顯得格外的不方便。

好在浴室不是開放式的,不過譚唯仁的浴室卻不是用磚牆壁隔開的,而是用玻璃牆隔開的,雖然說那玻璃牆是磨砂玻璃,但是如果里面開燈的話,估計外邊的人也能看得見模糊的影子。

「這有什麼?」譚唯仁沒在意的說︰「我們是夫妻,難道還怕看見?何況早晚不都得要看見的?」

曉蘇听了這話額頭上直冒冷汗,不過她嘴里卻不依不饒的問了句︰「譚唯仁,你在國外是不是很有經驗了,女人的身子看習慣了,已經麻木了?」

譚唯仁當即一愣,暈,他看哪個女人的身子了?

他這輩子最喜歡的女人是顧曉蘇,可那個女人在他還沒有正是認識她之前就已經把一顆心許給季非墨去了,他就完全失去了機會。

後來在德國的那些年,他也時常想,如果顧曉蘇能忘記季非墨,那麼他應該還有機會,然而隨著熠熠身體檢查出有病之後,他和顧曉蘇也就永遠的不可能了。

一生中最愛的那個女人這輩子都看不到了,別的女人他也就根本沒那個興趣看,雖然Jenny非常的喜歡他,他也曾想過和Jenny結婚,想著以後一輩子能看的女人估計就是那個德新混血兒了。

可造化弄人,老天一直跟他過不去,讓他和自己最愛的女人失之交臂,然後又讓他和最愛他的女人不得不硬性分離。

所以,他這輩子,其實對于女人已經沒什麼興趣了,或許還有些女人在喜歡他亦或是在暗地里愛著他,可他無法回報人家同樣的感情,所以他拒絕。

只有葛小菲,她不愛他,他也不愛她,他們倆是兩個完全陌生的人,他倒認為這樣好,相互之間都不欠缺什麼,這樣過一輩子,誰也不用對誰內疚。

他沒有看過女人,更加沒有踫過女人,三十二歲的男人,還是處男,說出來不定多丟人。所以,葛小菲問他時,他就裝著非常老練的回答︰「嗯,我都這個年齡了,說沒有經驗豈不是太虛偽了?女人的身子別說看了,模都模麻木了,所以你不用那麼在意,我很挑剔的」

「那就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葛小菲迅速的接下他的話來,然後還大大咧咧的說︰「以後我洗澡你就放電影看,我的身材肯定沒有電影好看,當然更加沒有你曾經看過的那些女人的身材好看,我一點料都沒有。」

「是嗎?」譚唯仁問這話說,眼楮不由自主的朝她的胸前瞟了一眼,她穿著簡單寬松的套頭衫,雖然顯露不出身材來,不過從她走路那胸前晃動的情況來看,她應該——很有料才對。

想到這里,譚唯仁心里當即咯 了一下,這是他第一次關注一個女人的胸部,以前他都不曾去注意過,因為以前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顧曉蘇身上。

怎麼會有所改變?難道僅僅是因為葛小菲現在是他合法的妻子?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譚唯仁,直達他下午去公司報道,也還沒有理出頭緒來。

公司是他父親和堂叔合資開的,父親因為是政府部門上班,所以一直都是堂叔和堂弟在打理,他們家雖然是大股東,但是沒有人來公司任職。

他還在德國時堂叔就已經電話給他了,說公司總經理職位空缺,讓他趕緊回來,當然,堂叔退休後,總裁的職位就是他的。

房地產公司,總經理職位也還是要和銷售掛鉤,所以下午他到公司,首先就調看了這個月的銷售報表,然後和去年同期做了對比,當然還給大家開了會,了解了一下現在的運作情況。

忙了一個下午,下班的時候,表弟安文俊跑來找他︰「表哥,今晚給你洗成,曾經一幫的同學朋友都來了,先去吃飯,然後是酒吧喝酒,最後去KTV唱歌。」

「今晚不行,」譚唯仁趕緊推卻︰「我剛回來,公寓那邊還什麼都沒有,我要回去」

「你回去干嘛呀?」安文俊即刻了搶斷了他的話,然後迅速的匯報著︰「我今天下午去幫你找管理處開通水電氣的時候,就看見表嫂下樓去了,我還問她去哪里,她說廚房里什麼都沒有,她去購買些日常用品回來」

「那我就更不能去了,」譚唯仁听安文俊這樣一說,即刻就朝自己的車邊走去︰「她第一次來這些地方,人生地不熟的」

「去,她還人生地不熟啊?」安文俊白了譚唯仁一眼道︰「你得了唄?她以前不知道來過上海多少次,而且曾經還跟蹤過月嬌,葛小菲,狗仔界出了命的拼命三郎,為了頭版頭條不要命的人,別說把她扔上海,就是把她扔非洲,她也餓不死。」

「你你認識她?」這一下輪到譚唯仁震驚了。

「我不認識她,但是月嬌把她給認出來了啊?」安文俊白了她一眼說︰「還記得不,過年時你回來月嬌跟你說過她被一狗仔給追得把腳給崴了?那狗仔就是葛小菲。」

譚唯仁沒有想到,自己隨便娶的一個老婆,居然就和自己的堂妹有點過節,好在那過節不算大,希望月嬌不要跟她計較才是。

小菲下午的確是去超市買日用品去了,因為譚唯仁的廚房就干淨得跟售樓處的樣板間似的,看上去賞心悅目,就是實用的東西一樣都沒有。

好在是市中心,附近就有大型超市,她帶上自己的銀行卡,推了購物車,在商場里從二樓到三樓再到四樓。

要買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廚房里需要的油鹽柴米醬醋茶,洗手間要的洗衣液沐浴露洗頭水牙膏牙刷等,當然還有男人要用的刮胡刀刮胡膏之類的。

等把這一切都買好,又買了一堆的食材,然後推著這些個東西去買單時,用銀行卡一刷,那叫個心痛,足足花了她兩千多塊。

兩千多塊就算了,她還搬不回去,好在她所在的小區距離商場一公里之內,于是商場提供了免費送貨上門的服務。

把所有的東西都買齊了,又把廚房收拾好,傍晚她就在家里大顯身手,準備兩個人的晚餐。

譚唯仁不說要過天下最普通平凡的夫妻生活嗎?那普通的夫妻不就是男人上班女人也上班?如果女人沒有上班的,那就在家里整理家務炒菜做飯?

她在切菜的時候還在想,這樣的日子也還算可以,既然譚唯仁要把這段婚姻當真,那她也還是當真吧。

再說了,她原本就是大齡剩女一個,沒有結過婚的女人到這個時候都已經不好嫁了,如果再和譚唯仁離婚,那就無形中成了二手女人了,想必就更難嫁了。

譚唯仁說得對,他們這個年齡了,愛情感情都已經過去了,現在要過的是實在的日子,別的,不需要去想那麼多,也沒那個時間和精力去消耗。

坐了滿滿一餐菜,四菜一湯,這還是她搜腸刮肚想起來的自己最拿手的飯菜,做好後,她又去露台給花草澆水,安靜的等著男人下班歸來。

譚唯仁的露台上種滿了向日葵,正是向日葵盛開的季節,所以此時的向日葵開得最艷,全部的綻放,一個個大圓盤像太陽一樣漂亮。

她把露台的花澆完水,又拿了抹布把家里原本透亮無塵的玻璃給擦了一遍,晚上八點多了,可譚唯仁還沒有回來。

可能是加班,她心里這樣想著,譚唯仁第一天去上班,估計很多東西剛接手都弄不懂,所以加班也非常的正常。

于是,她就又非常耐心的等待,可等到晚上十一點鐘,譚唯仁都還沒有回來,她不得不拿起手機給譚唯仁打電話。

關機,譚唯仁居然關機?

好吧,看來是她腦子有毛病不是譚唯仁腦子有毛病,人家說要努力的經營這段婚姻要過普通平凡的夫妻生活,她就相信了。

她葛小菲可是娛樂界出了名的狗仔,什麼時候對什麼事情認真過?現在居然會把譚唯仁的一句話當真了。真真是沒有大腦的女人!她在心里咒罵了自己一句,隨即迅速的起身,去餐桌邊吃了那早就冷了的飯菜,然後像一個人在報社宿舍那樣洗澡睡覺了。

譚唯仁晚上被安文俊拉著和一幫同學朋友吃飯,大家其實是幫他接風洗塵的,曾經高中的同學,也有初中的,男男女女來了一大群。

都是過了三十歲的人了,大部分結婚了,當然其中也還有一對夫妻是高中時的同學,這也算是青梅竹馬的成功範例了。

吃了飯後去酒吧喝酒,結婚了的同學,或者是有些不喝酒的女同學先回去了,其余的是單身的,亦或是不把家里的黃臉婆放在心上的,都一起去了酒吧喝酒。

酒吧是娛樂場所,譚唯仁喝酒的時候,就已經有小姐到他身邊來勾搭了,安文俊拉了個漂亮的坐在他身邊,然後低聲的跟他說︰「表哥,這可是這酒吧的台柱子,最漂亮的,今晚就給你了,好好享受」

譚唯仁雖然沒有玩過,但是也並不是說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用手把那手臂都掛在他脖頸上的女人推開,然後淡淡的說了句︰「對不起,我已經結婚了。」

「呵呵,」那女人笑了起來,沒在意的說︰「結婚了有什麼呢?來這里玩的,大部分是結婚了的,沒結婚的也有,極少。」

「可我不喜歡,」譚唯仁正了臉色,冷著聲說︰「我來只是跟朋友們喝酒的,你找別人去吧。」

那女的一愣,隨即用手指了一下不遠處他的朋友們說︰「你看看,他們是不是只是喝酒的呢?」

譚唯仁朝女人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那些個狐朋狗友們個個懷里都坐著美女,正端著酒杯跟美女喝交杯酒呢。

真是群道貌岸然的家伙,他在心里忍不住狠狠的月復誹了一句。

「你如果不想喝酒了,那我們轉地方也成,」這女人顯然也沒有私心,因為她已經打听了,這可是譚家大少爺,據說剛從德國回來,估計還沒結婚。

在她們這一行里的,誰不天天巴望著能攀上一個金主,即使不能嫁給他,給他做情婦也成啊,讓他金屋藏嬌,怎麼著也比這拋投露臉賣笑的好。

轉戰地方,譚唯仁當然知道那暗指什麼,意思是讓他帶她去樓上開一個房間,而他,沒有那樣的心思。

于是他站起身來,淡淡的說︰「對不起,我要回去了,我老婆還在家里等我。」

說完這話,他轉身就走,女人有些著急,即刻跟上來想要拉住他,可根本就拉不住,于是只能把目光看向不遠處的安文俊,投去求助的眼神。

安文俊即刻跟了過來,在酒吧門口把譚唯仁給拉住了,低聲的跟他說︰「表哥,你要不喜歡這個,我另外給你找一個,干淨的,絕對的處行不?」

「滾開,」譚唯仁沒好氣的低吼了一聲,然後瞪了他一眼道︰「以後沒事少來這些地方,把心思都放在工作上,把公司業績弄上去了才是正事。」

安文俊听了他的話一愣,見他按開車門上車,于是又趕緊追了上來,攀住他的車窗低聲的說︰「表哥,這怎麼就不是正事了?我還沒有結婚不是嗎?沒有結婚的男人,不到這些地方來釋放去哪里呢?包情婦還怕給人家纏上甩不掉不是嗎?而且男人嘛,你也是知道的,總是憋著會把那玩意給憋壞的,釋放了後才能神清氣爽的去工作不是嗎?」

「滾!」譚唯仁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邊啟動車一邊說︰「你就這麼玩吧,早晚玩出個什麼艾滋病來,我看你到時就吃不了兜著走?」

「怎麼可能呢?」安文俊對他的話嗤之以鼻,然後用嘲諷的眼神看著他道︰「表哥,你三十歲的人了,按說德國那地方也很開放的,你該不會是沒有出去玩過吧?」

譚唯仁的臉一紅,他當然沒有玩過了,他是潔身自好的男人好不好?他覺得自己的分身只能對自己心愛的人體貼入微,和別的女人,那就是髒了,而他不想髒。

安文俊見他臉都紅了,而且也不啃聲,忍不住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意來︰「怪不得表哥要說會得艾滋病這樣的話呢,難道不知道我們都是穿兩層雨衣的嗎?」

譚唯仁沉默著,他是個男人,雖然沒有玩過,但是也知道安文俊說的雨衣是什麼東西,畢竟商場的收銀台就隨時都擺放著杜蕾斯。

安文俊從褲袋里模了兩個杜蕾斯塞在他手里,然後又拉開車門把他給拉了下來,低聲的對他說︰「表哥,你過去沒有玩過就算了,今晚去玩一次吧,何況你這麼大一男人,如果那事沒有經驗,要是和表嫂上床,沒準她還會嘲笑你的。」

譚唯仁心里當即就咯 了一下,這個問題,他還真的沒有去想過。

葛小菲是31歲的女人了,這個年齡的女人如果說還是處的話估計就不太可能了,當然,他身體保守他思想還是開放的,並不會因為她不是處就看不起她。

現在這個社會,不管是男人亦或是女人,在遇到自己喜歡的人時,估計都會情到濃時方恨少,也許在相互愛著對方的時候,就會心甘情願的為彼此付出。

而葛小菲以前肯定也是談過戀愛的,听她和她的同事打電話就知道,她居然還能說出啃女敕草沒嚼勁的話來,那方面,應該是有經驗的。

可他那方面的確是沒有任何經驗的,該死的,如果他能比季非墨先遇到顧曉蘇,如果他能讓顧曉蘇愛上他,他想,他估計也會在大學時就和顧曉蘇以身相許了。

其實不管是男人亦或是女人,都還是希望把自己給到最心愛的人,而他這麼多年來還是處,是因為他一直都沒有遇到那樣的機會。

譚唯仁在懵懵懂懂的時候,已經被安文俊給拉上樓去了,然後把他推進了一個房間,而安文俊在關門前,還在他耳邊慎重其事的交代了一句︰「表哥,記得穿兩件雨衣哦。」

房間里依然還是那個找他喝酒的女子,顯然今晚安文俊把她包下來送給他了,這份迎接他的見面禮大得,他都快要承受不住了。女人見他有些拘謹,估計也猜測到他可能很少來這些地方,于是搖曳著性感的身子走過來,雙手攀住他的肩膀,低聲的問︰「我去幫你放洗澡水好嗎?」

譚唯仁點點頭,覺得這是一個好的開始,他先洗個澡,放松一下自己緊張的身體,也許慢慢的就適應了,然後

然後要和這個陌生的女人做那種事情,他想到這里心里就開始糾結,他清清白白的身子啊,居然要給這陌生的風塵中的女人,他這虧不虧啊?

女人當然不知道譚唯仁心里的想法,她只知道他答應了,于是她赤腳走進浴室去,然後彎腰去調浴缸的水溫,開始給他放水。

譚唯仁稍微遲疑一下跟著走進浴室來,走進來後就看見那個女人彎著腰給他放洗澡水的背影,不,不是背影,是一個圓圓的不停晃動的臀部。

女人因為穿的裙子太短的緣故,所以這一彎腰一撅臀,整個圓潤百女敕的臀部就完全的呈現在譚唯仁的視線里了。

譚唯仁當即嚇得朝後退了一步,因為他沒有想到會看到這樣的一幕,這個女人好似沒有穿遮羞布一樣,整個臀部都在不停的晃動著,晃得他頭都暈了、

其實女人是穿了的,只不過人家穿的是T字褲,所以後面就是一根繩子吊著的,像譚唯仁這種平時不關注黃色網址的人來說,當然也就不知道還有T字褲一說。

女人的臀部一直在晃動著,他開始是有些害怕,然後再看,身體猛然間就起了異樣的變化,而且因為女人臀部撅得太高的緣故,他居然隱隱約約的看見了黑黑的一叢

他只覺得血往上涌,體內一股陌生的東西在涌動,他雙手暗自攥緊成拳,三十二歲的男人,不可能不知道那是生理反應。

女人一直在搖晃著她的臀部,其實是在等著譚唯仁從後面撲上去,只可惜她遇到一只絕對的菜鳥,譚唯仁雖然覺得身體有了異樣,可他並沒有撲上去。

譚唯仁知道自己今晚來這里是要和這個女人發生某種關系的,其實他也不想被葛小菲嘲笑沒經驗,但是在他的意識里,做那種事情應該是先洗澡,然後洗了澡去床上,女人躺著,他才慢慢的覆蓋上去

所以,今晚這個女人晃動了很久的也是白晃了,直到浴缸里的水滿了,她才不得不直起已經彎的生疼的腰來,回頭的瞬間,發現譚唯仁還穿戴整齊的站在那里。

「哎呦,該洗澡了啊,你怎麼還沒月兌衣服啊?」女人說話間走了過來,伸手,就要幫他解衣服上的紐扣。

譚唯仁拘謹的朝後退了兩步,然後低聲的到︰「我自己來,」

女人略微有些意外,縴細的手指從他的脖頸間慢慢地爬上去,然後媚聲的道︰「先生,你怎麼能什麼都自己來呢?既然到了這里,應該讓我為你服務才對。」

女人說話間伸手把自己肩帶上的蝴蝶結一拉,然後掛在她身上的紗裙就自然的垂落在地上,而她就站在那一堆紗裙中,宛如一朵盛放的玫瑰花。

譚唯仁先是完全的愣住了,可當這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整個的貼上來的時候,當那濃郁卻又廉價的香水刺鼻的時候,當女人的手從他的肩部滑落去撫模他的分身時,當女人殷紅的嘴朝他的薄唇貼過來時——

他終于完全的清醒過來了,在女人的手去扣他的皮帶扣時,他即刻用手把這個全是赤/果的女人推開,然後腳步踉蹌的朝門外跑去。

他還是不能接受,他還是無法讓自己跟一個風塵女子去做那種事情,他雖然是一個三十二歲的老男人,可他,依然不願意委屈了自己。

譚唯仁略微有些頭疼的開著車,和一幫同學吃飯原本就吃得有些晚,因為大家很多年不見面的緣故,所以要聊的話題也多。

這會兒已經是12點多了,他的手機昨晚因為忘記充電的緣故早就關機了,也不知道葛小菲那女人一個人在家里住習慣不,畢竟那所公寓對她來說,是一個陌生的地方。

譚唯仁回到家後才發現自己想多了,公寓對他或許是陌生的地方,對葛小菲貌似已經不是了,因為她已經把這里整理得井井有條了。

餐桌上擺放著四菜一湯,估計她等不到他,所以有兩盤菜邊沿動過了,而飯還在電飯煲里溫著,顯然的給他留的。

他的心里當即就起了異樣,這樣的生活,是他曾經想過無數次的,家里有個女人,做好飯菜等他回來,然後倆人一起吃飯,吃完飯後一起看電視或者看電影看書什麼的。

簡單而又平淡的夫妻生活,也許少了些激情,但是非常的真實,這就是他目前需要的生活。

明明已經在酒店吃了晚飯了,但是當時跟一幫同學的,大家都顧著喝酒聊天,只是吃了點菜,並沒有吃飯,後來又喝酒,胃里其實空蕩蕩的。

有飯有菜,而且飯還是熱的,菜雖然涼了,不過是夏天,何況家里還有微波爐,所以他決定不辜負她的一番心意,還是再吃點。

葛小菲當然不是幾級廚師,不過她做的飯菜也非常的可口,尤其是這碗三鮮湯,不知道加了什麼佐料,鮮得他一連吃了兩碗飯。

等他吃飽了飯走進臥室來,葛小菲已經大刺刺的趴在他那張寬大的床上睡著了。

或許是因為翻身的緣故,她身上寬大的睡裙已經被她掀起來了,露出一個淺紫色的,當然不是淺紫色的,而是遮住的遮羞布是淺紫色的。

而沿著那渾圓的淺紫色臀部朝下看,是一雙修長瑩白勻稱的長腿,葛小菲是狗仔,平時因為跑路比較多的緣故,所以這雙腿顯得特別的健美。

他看見這一幕,身子瞬間繃直,小月復不由得一緊,某個地方不爭氣的膨脹著。他迅速的把頭扭向一邊,他真怕繼續看下去,自己會忍不住撲上去的。身體略微有些燥熱,心情也略微有些煩躁,尤其是想到安文俊那略帶嘲諷的目光,他就忍不住在心里咒罵了一句該死。

這都是個什麼亂七八糟的社會?男人和女人潔身自好原本應該是好事,可現在這些人的思想是扭曲了還是怎麼的,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好像過了23以後,如果還是原裝的話,就會被人嘲笑的。

何況他還是32歲了,他是原裝原本是個秘密,當然,傻子也不會把這樣的秘密說出去,偏偏今晚他的行為卻又泄露了這個秘密,給安文俊那家伙看出來了。

浴室里,他把身上的衣服褲子月兌下來,卻在隨手往榻榻米上一扔的時候,褲袋里掉出兩個安文俊塞給他的雨衣杜蕾斯。

他略微有些煩躁的用腳踢到一邊,或許是剛剛看見了葛小菲那淺紫色的和淺紫色下那一雙修長的腿的緣故,他的分身不爭氣的硬著。

因為葛小菲睡著了,他怕驚醒她,所以不敢用淋浴,也沒有時間等浴缸里放滿水來泡澡了,畢竟明天要上班。

于是,他在浴缸里有點水的時候就跳進去簡單的洗了一下,然後裹了條浴巾就朝臥室走去。

葛小菲是在听見浴室里有輕微的聲響醒轉過來的,睜開朦朧的眼楮,然後看著譚唯仁從浴室里走出來,腰間只裹了一條浴巾。

果真是美男出浴,她先是在心里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接著看見他朝床邊走過來意識才清醒過來,于是忍不住又喊道︰「譚唯仁,趕緊滾回浴室去把睡衣穿上才上來。」

譚唯仁原本是要去更衣間拿睡衣換的,可見她這時像是如臨大敵的樣子,忍不住又產生出了故意捉弄她的念頭,于是干脆直接來到了床邊。

「喂,譚唯仁,你不能上床來,」葛小菲終于緊張的翻身坐了起來,然後警惕的盯著他腰那條松松垮垮的浴巾,用手指著更衣室,語氣略微有些急促的道︰「趕緊去換睡衣,快點。」

譚唯仁看她那神色,心里忍不住好笑,然後干脆把雙腳拿到床上來,順勢躺下來說︰「我今晚不穿睡衣,就這樣睡了。」

「什麼?」葛小菲大吃一驚,然後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說︰「不行不行,你肯定不能這樣睡覺,趕緊起來去換睡衣去。」

「我如果不換呢?」譚唯仁側過頭臉來望著她,好笑的問了句︰「葛小菲,你該不會是沒有見過男人那東西吧?」

「誰沒有見過?」葛小菲打死都不會在口頭上認輸,于是非常不屑的開口︰「男人那玩意我都看厭煩了,沒看頭,我以前天天看的。」

譚唯仁听了這話心里一愣,葛小菲以前天天看,那是不是說明她在那方面非常的有經驗?

想到這里,原本燥熱的身體慢慢的冷卻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對那個曾經天天讓葛小菲的看的男人心生了恨意,想到她以前看別的男人心里就非常的不爽。

葛小菲見譚唯仁躺在哪里還沒有動,忍不住就跳下床來到他這邊,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就用力的拉他。

「喂,譚唯仁,你趕緊跟我起來,」葛小菲大聲的喊著︰「快點起來啦,去換睡衣睡覺了,時間不早了。」

譚唯仁見她那副樣子,好像是如臨大敵似的,心里忍不住又想,既然她的把男人看厭了,那她又那麼緊張做什麼,難不成還真怕他把她給吃了?

就算他沒有忍住,真把她給吃了,她也不吃虧吧?

何況他們原本就是夫妻,而且他還是個原裝好不好?對了,他想起來了,曾經好像看到某個論壇里有個帖子說,女人不在乎男人是不是第一次,只有男人才會在乎女人是不是第一次的。

想到這里,他又想起晚上安文俊對他說的倒時表嫂會嘲笑你的話來,于是又忍不住一陣懊惱,他這沒經驗的男人,怎麼和這身經百戰的葛小菲折騰那種事情。

葛小菲見譚唯仁躺著還沒有動,忍不住兩個手都用力去拉,這一次倒是把譚唯仁拉起來了,不過,同時也把譚唯仁腰間那條松松垮垮的浴巾給拉扯掉了。

葛小菲做夢都沒有想到譚唯仁浴巾里面居然是掛的真空,里面什麼都沒有穿,所以隨著浴巾的掉地,譚唯仁胯間那硬挺的雄赳赳氣昂昂也就呈現在她的視線里。

「啊,」葛小菲驚呼一聲,迅速的轉過身去,用背對著譚唯仁低吼著︰「還不滾去換睡衣,現在時間還早嗎?」

譚唯仁倒是被葛小菲的動作給弄糊涂了,她不是身經百戰嗎?她不是都看厭了嗎?為什麼看見他的就如此的害羞?居然還轉過臉去?

譚唯仁當然不知道,葛小菲所謂的看厭了是指在電腦上看的片子,那是她和大紅袍的愛好,她們倆有時累得快散架時,偶爾有點休息時間,就找部日本片子來看看,所以她就說看厭了。

「我的讓你很失望?」譚唯仁的聲音帶著某種壓抑著的憤怒,他從來沒有在一個女人面前過自己,這是第一次,是在自己法定的老婆面前,居然遭到她如此的鄙視。

他長得不夠健全嗎?應該不可能吧,他這不是很長很大的嗎?可她為什麼連看都不看一眼?

「啊?」葛小菲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回頭過來看見他那克制的憤怒才明白過來,于是趕緊搖搖頭說︰「不是不是,我只是我只是」

葛小菲的目光一直盯著譚唯仁的臉,嘴里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她其實也是第一次見識到貨真價實的男人那玩意好不好?以前看見的都是隔著熒屏好不好?

「你只是什麼?」譚唯仁這個時候完全的受傷了,他覺得這是一個男人的自尊,雖然他和葛小菲沒有感情,可他們是貨真價實的夫妻不是嗎?

他既然決定要跟葛小菲普通平凡的生活,當然其中就包括了這一項,他原本想等倆人都熟悉了,大家彼此能接受對方了,然後才來突破最後一道障礙。可今晚事情已經到這個地步了,他覺得自己必須向她證實一下,自己並不比她以前的男人差,雖然他沒有經驗,但不代表他就不會。

只是什麼?葛小菲哪里知道只是什麼啊?她也不清楚自己剛剛背轉過身去的反應,不過這會兒,她不是已經轉過身來面對他了嗎?

「好了,唯仁,趕緊去換睡衣休息了,」葛小菲到底是當狗仔的,鎮定下來也還是非常的迅速,她彎腰撿起地上的那條浴巾遞給他,地上的道︰「時間不早了,你明天還要上班不是嗎?」

譚唯仁伸過手里,不過卻沒有接那條浴巾,而是直接抓住她的手腕,稍微用力,直接把她拉到了他的懷里。

「喂」葛小菲驚呼出聲,雙手迅速的去推拒著他︰「譚唯仁,你不能這樣?」

「不能哪樣?」譚唯仁非常不耐煩的問︰「難道你不是我妻子?」

「我是你妻子」

「那就夠了,」譚唯仁略微有些煩躁的搶斷她的話,反手把她推倒在床上,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望著她︰「葛小菲,我現在問你,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努力的經營這段婚姻下去?」

葛小菲一愣,心里忍不住隱隱作痛,她相親不下百次,不就是為了找個男人和自己一起過平淡的婚姻生活嗎?

她望著譚唯仁那張一本正經的臉點點頭,聲音像蚊子似的響起︰「想。」

「好,既然想,那我們就做真正的夫妻,」譚唯仁像是鼓足了十足的勇氣,拿出壯士斷腕的決心來說︰「葛小菲,我想你應該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夫妻?」

葛小菲沉默,她又不是小孩子,當然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夫妻了,可關鍵是,她和他

「你要我怎樣?」葛小菲覺得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著,其實她心里已經非常清楚的知道譚唯仁要她怎樣了。

此時,他就赤身露體的站在她的跟前,他除了要那樣,還會要別的嗎?

要她怎樣?譚唯仁稍微一愣,他當然是要她在他身下婉轉承歡了,要她變成他的女人,他的妻子。

于是,原本站在床邊的他又順勢在床上躺了下來,伸出手臂,稍微用力,把她拉進懷里摟緊,讓她顫抖的身子貼著同樣略微有些顫抖的自己。

其實譚唯仁這個動作于他來說有些大膽了,因為以前不曾對任何一個女人這樣過,要不是因為今晚受了刺激,估計他也做不出來。

「可以嗎?」譚唯仁的聲音突然溫柔了下來,薄唇湊到她的耳垂邊,低聲的卻帶著致命般的誘惑的響起︰「小菲,我們做真正的夫妻嗯?」

「今晚?」葛小菲顯然嚇了一大跳,雖然知道要努力去經營一段婚姻這一關是必須要過的,只是,她還沒有準備好。

「嗯,」譚唯仁的嘴還在她的脖頸間,呼出的氣息熱熱的噴灑在葛小菲的脖頸上,即刻讓她白皙的脖頸起了一層紅粉的痱子。

葛小菲沒有啃聲,譚唯仁的直覺是沉默就是答應,于是他的手大膽的撫模上她那因為緊張而起伏的雪峰,隔著薄薄的一層睡衣,輕輕的覆蓋上去,卻在瞬間感覺到一股電流襲擊到自己的全身一般。

葛小菲的大腦原本是混沌的,其實她是真的還沒有準備好,然而當感覺到胸前傳來按壓著的痛時,她混沌的大腦才又清明起來,臉,卻在一瞬間跟覆蓋上一塊紅布似的。

要做真正的夫妻,生米肯定是要煮成熟飯的,既然譚唯仁都下定決心了,那麼,她就——豁出去了吧!

即使以後不能跟譚唯仁過一輩子,至少,她也做了譚唯仁名副其實的妻子,怎麼著,也算嫁了一次豪門,貌似,也不吃虧吧?

「小菲,是不是不可以?」譚唯仁見她一直神思恍惚,忍不住用略微沙啞的嗓音問︰「如果你實在是不願意」

雖然他的小弟已經跟火一般熱跟鐵一般硬了,而且此時還該死的頂住她的小月復,幾乎可以說馬上就要擦槍走火,可他的大腦在此時並不糊涂,而是無比的清明。

懷里的女人不是安文俊幫他找的那個台柱子,而是和他辦理了結婚證的女人,是他準備要和她努力經營一段婚姻甚至想要過一輩子的女人。

雖然說,葛小菲于他和夜店那個女人于他區別不是很大,因為都非常的陌生,可是,他知道,葛小菲和夜店那個女人的區別卻非常的大。

就算葛小菲以前有過男人,可那也是她自己心甘情願的為之去付出的男人,和夜店那種為了錢出賣自己身體的女人完全是兩回事。

而且,和葛小菲這兩天的接觸,他也知道她其實並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尤其是在這方面,貌似,她並不比他能放開多少。

小菲一張臉羞得通紅,她整個人被譚唯仁禁錮在懷里,而她小月復那個地方,分明就有根好像早就燒熱了的鐵棒正硬生生的頂著她,那熱,幾乎要把她燃燒起來。

「我願意!」葛小菲終于鼓足了勇氣,可她說出這句話後,又恨不得把自己的舌根咬斷。

我願意這三個字,在西方人的眼里的多麼的聖神,人家是在教堂結婚時用來回答牧師或者神戶對新郎新娘的提問的,是用來互許終身的。

而她到好,居然用到和譚唯仁的床事上來了,當真是做狗仔的,的確是盲流一個,有辱斯文。

葛小菲的我願意三個字剛落下,譚唯仁就覺得身體里的那把火愈發的燃燒得大了,而且那火苗不停的朝上竄,他就是想要忍住,卻是再也忍耐不住了。

低頭,就勢把自己的薄唇朝她的粉唇壓上去,迅速的卻又狠狠的吻住了她。

而他的手也沒有閑著,迅速的探入她的裙擺下方,然後掀起,稍微用力,直接把她這件寬松的睡裙給月兌落了去。葛小菲緊張得身體愈發的顫抖著,大腦里不停的回想著自己曾經和大紅袍看過的日本片子,這個時候,她應該做些什麼,或者,要怎樣才能讓他愉悅讓他高興?

像譚唯仁這種男人,在德國呆了那麼多年,女朋友也不知道交了多少,女人估計就更是不計其數了吧?

對于這種事情,他應該拈輕就熟,當然對于女人在床上的要求也很高,估計,他想要達到某種最高境界,也就是日本片子里說的G潮。

只可惜,此時的葛小菲,大腦跟漿糊一樣,以前看的那些個片子她硬是想不起一點細節來了,大腦里只知道男人和女人在翻滾,男人在低吼女人在嬌喘申吟,可他們是因為什麼在吼因為什麼在喘息申吟,她是真想不起來了。

「唔」葛小菲是被譚唯仁吻得無法呼吸時才又回過神來的,這時她赫然發現,譚唯仁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翻爬到她身上去了。

「不」葛小菲從鼻腔里發出一聲,隨即用手把譚唯仁的頭推開,她真的快來不能呼吸了。

譚唯仁實在是忍不住了,于是伸手下去把葛小菲那條淺紫色的遮羞布撤掉,卻在一瞬間被她那完美的黑三角給吸引,忍不住連著吞咽了兩下口水。

葛小菲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雙腿蜷縮了一下,偏偏最沒防備的地方此時正被滾燙硬實的某物給頂著,于是,她的身體再次不安的顫抖起來。

譚唯仁見她顫抖得有些厲害,只當是她和自己還非常的陌生,于是慢慢的覆蓋上自己的身子,薄唇湊到她的耳朵邊,低聲的道︰「放心吧我不會比別人差的」

葛小菲听了這話一愣,還沒有弄明白他這話什麼意思,接著即刻就感覺到某個物體已經朝她那空虛的地方頂了進來。

她的身子本能的朝後縮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此時她心里居然莫名的生出一股害怕,而害怕的同時,又有一點小小的期待,人真是個矛盾的動物。

譚唯仁的眼眸早已染上了暗紅,現在見她居然朝後縮,于是忍不住又稍微用點力,懸空的勁腰落下,火熱的硬實朝前一挺,小半截火熱就埋了進去,頓時,四面八方絲綢般的潤滑緊緊的包裹著他的火熱堅硬,緊致得他發痛。

「啊!」葛小菲忍痛得不住喊出聲來,一張小臉皺成一團,被撐開的痛讓她的眼淚幾乎在瞬間就不受控制滾落了下來。

可憐的葛小菲,在一群男女不分的狗仔里混生活,平日里和這個爆粗口,跟那個講黃色笑話,沒事還跟大紅袍一起看日本獸片,早就把自己還是處子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小菲」譚唯仁輕聲的喊了她一聲,用手理了理她那略微有些凌亂的頭發,薄唇落下,把她那晶瑩的淚珠全數吮進嘴里去。

他沒有想到,自己這閃婚來的老婆,居然跟他一樣還是個處,平日里听她嘴里說著粗口啃女敕草什麼的,原來和他一樣,其實是口頭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

譚唯仁覺得痛,葛小菲就更痛,就好像一個冰冷的軟管子現在一下子要塞進一根火熱的鐵棍子一樣,緊致的通道被猛地撐開,她痛得驚呼出聲︰「好痛譚唯仁我不來了你趕緊跟我出去」

「我我出不去啊」譚唯仁如實的說,一張臉也漲的通紅,這沒有經驗的確就是沒有經驗,現在她像個熱橡皮套子把他給套住了,他要出的去才怪。

「你」葛小菲哭笑不得,望著身上的男人,低聲的道︰「譚唯仁,你應該很有經驗的對不對?」

譚唯仁一愣,他有經驗?他有個鬼的經驗啊?他跟她一樣是菜鳥一枚好不好?如果他是老手的話,估計就不會讓她痛得眼淚雙滾了。

他真是有些懊惱,今晚的確是有些太急躁了,早知道就再等兩天,哪怕他偷偷的在電腦里下載兩部日本片來看了也好,也不至于弄到現在這樣尷尬。

「小菲是你太緊了乖」譚唯仁才不會跟葛小菲說他沒有經驗呢,于是低聲的安慰著她︰「女人第一次都會痛的,你忍一下,以後就不會痛的了。」

「這麼痛我忍不住」葛小菲都要哭了。

「我也忍不住了,」譚唯仁低語了一聲︰「既然我無法退出去,那就只能前進了,所以你再咬牙忍一下」

話落,猛的朝前一挺腰身,用力的頂過那一層薄薄的障礙,處子的溫潤血液迅速的把他的火熱硬實包圍,熱熱麻麻的……

終于,他擁有了她,她擁有了他;

終于,他們擁有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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