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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候鑰鑠還是第一次這麼緊張一個女人,他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她的這種情況必須要馬上醫治,不然情況再惡劣點的話也許會有生命危險,尤其是感覺到她的脈搏越來越弱,她的這種情況根本就經不過馬兒的顛簸。夏候鑰鑠把心一橫,在這種前不著村,又不著店的地方,只能那樣做了。
夏候鑰鑠很慶幸她會帶藥在身上,讓自己如果去找草藥的話,那她都不知道要再流多少血。夏候鑰鑠撕開她背後的衣服,雪白的肌膚早已被血染成一片紅色,他用剛去溪邊打打濕的衣服,給她細心的擦拭,生怕不小心踫到傷口,給他敷好藥後,夏候鑰鑠長長的舒了口氣,只不過看到她那破爛的衣服根本就不能再穿了,他月兌下自己的外衣把她外泄的部分包裹住。
現在這個樣子,應該可以在馬背上撐一段時間了,他抱著她飛上馬背,不敢騎得太快,也不敢騎得太慢,時時刻刻都小心翼翼。
「吁~~」白天自從看見路邊那堆黑衣人的尸體,一路策馬狂奔尋找夏候鑰鑠他們的身影,終于趕上了。
「王爺,屬下該死,救駕來遲!」白天看到他們那個狼狽的樣子,尤其是皇甫語萱躺在他懷中一動不動的情況,顯然是受了重傷。
「你先去前面給我找好大夫,準備客棧吧,我想我們今天不能趕太多的路了。」白天收到他的指示,很快的離去。
陰暗潮濕的地宮,時不時的傳來一陣腐尸的味道,從里面傳來一陣暴虐的慘叫聲和求饒聲,但是顯然沒用,最終還是發出斷氣的聲音。
「廢物~一群飯桶那麼多人派去都有去無回,養你們何用。」坐在主位上的面具男因暴怒而起身,身上散發濃烈的唳氣,眼神陰冷得可以將人凍結住。下面排列的人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擔心一不留神就像那些任務失敗的人下場一樣。
「回主上,是他身邊突然冒出一個武藝高強的女子,還自稱是他的娘子。」反正橫豎都是死,還不如賭一把,其中一人陰險的說道。他的意思很明白的告訴眾人,並不是他們無能,能是他又有幫手了。
「沒有用的廢物,你怎麼不說是你沒用,連個女人都打不過。」面具男怒喝道,不過腦中已把這事記下了,到底那女人是誰,竟敢壞自己的事。
「請主上恕罪,但那的確是那女人太厲害了,我都懷疑她是不是人,因為她是從空中突然冒出來的,我們都來不及反應,就死傷大半了。」那人夸張的說道,還從空中冒出來,還真以為這世上有神仙不成。
「放肆!在這妖言惑眾,拉下去!」面具男只當他是在敷衍自己,畢竟他說的事情是多麼的不可讓人相信。
「我說的是真的~」那人一臉驚慌的說道。這時從人群里冒出一個人,也跪在地上說道「回主上,的確如此,小的也看到了。」
面具男一抬手,制止那兩個拉著他的小卒,這麼說來,還的確是有那麼一回事。
「是的呀!主上,我哪敢欺瞞你。」那個被拖著的人听到有人附和他,他也趕緊的說道。
「照你們這麼說來,都是那不明女人的錯。」面具男一臉較有興趣的問道,他不相信有神鬼論之說,但是既然有人說出來了,那麼他就必須要查清楚,以免以後讓他鑽了空子,如果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這個笑容意味著是什麼,只不過這里並沒有人了解他。
「回主上,小的們不敢!但的確與其有關。」被拖著的人肯定的說道,他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活路,即使不是,他也必須讓它成為真的。
突然整個地宮中靜了下來,空氣中凝聚著滲人氣息,就連一個細微的動作都顯得那麼的喧嘩。
等待的是面具男對他們的裁決,時間越久更讓他們發寒,發抖。「你們的命暫時由你們自已保管著,但是必須給我查出她的來歷,不然結果你們是知道的。」
「謝主上不殺之恩!謝主上!小的們這就去辦。」那人像是夾著尾巴往外逃一樣。看著他的背影,面具男身後的女人輕聲問道「主上,你為什麼不解決他,看著他那樣子都討厭。」
面具男嘴角上揚,露出一副輕蔑之色「怎麼,美人,不滿意嗎?」
女人在他的踫觸下發出嬌嗔「我哪敢呀!」
面具男很變態的捏住她的下巴,一臉陰寒的說道「留下他自有我的用處,你可別多事。」面具男警告道。
「我知道啦!」女人擺弄著她的身姿,並還時不時的勾引著他,地宮中人都識趣的退下了,留下一片漣漪。
皇甫語萱悠悠的醒來,看到陌生的環境一時愣了下,背後傳來一陣疼痛的感覺,這時她才想起中劍之前的事情,她緊張的環顧四周,卻沒有發現她期盼中的身影,心里免不了一陣失落,但想起他的情況,又一緊張起來大聲叫道「夫君~夫君~」她艱難的想要下床。
「吱呀!」
夏候鑰鑠從外打完水來看到她的舉動,嚇了一大跳,趕緊跑到她前面扶住她。「你怎麼下床了!」明明是責備但語氣中卻充滿著疼惜。
「夫君你沒事吧!」皇甫語萱想要坐起來把他仔細的打量下,卻不料被他阻止了。
「我沒事,一點傷也沒受,倒是你,害得我擔心死了。我剛只是出去打水給你洗臉。」夏候鑰鑠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一臉擔憂的說道。
看到他那擔憂的表情,皇甫語萱受寵若驚,想不到他竟會為自己做這種事情。不敢置信的問道「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水都打來了,難不成還有假。對了,你可要快點好起來喲,這樣我們才能成親呀!」夏候鑰鑠模著她額頭的發際認真的說道。
「你與我成親只是為了感激我嗎?」皇甫語萱听到他的話又喜又憂。
「這有什麼關系嗎?」夏候鑰鑠不解的問道。
「當然有關系嘍!」皇甫語萱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有什麼關系?」夏候鑰鑠被她這麼一說倒是糊涂了,她之前不是一直嚷著讓自己娶她,她要做自己娘子的嗎?
「就是如果你是愛上我而娶我,我馬上嫁給你都行,但是如果你只是為了報恩,我會一直等到你愛我的時候再嫁給你。」皇甫語萱說得有板有眼的,她的說法倒是讓夏候鑰鑠挑了挑眉。
「萬一我一直都不愛你呢,你會怎麼辦?」夏候鑰鑠倒是想听听這種答案,看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不會,你一定會愛上我的。」皇甫語萱對于自己充滿著自信。
「你對自己倒是蠻自信的。」夏候鑰鑠笑了起來,想不到她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那是,但是你到底是哪一種。」皇甫語萱才不想被他岔開話題,因為她其實真的很想知道,畢竟她對他是一見鐘情的,如果相處這麼多天他都還沒愛上自己的話,那感覺有些不公平。
「你這個傻瓜!」夏候鑰鑠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並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
皇甫語萱激動起來了「是愛嗎?是吧!」她拉住他的手認真而肯定的說道。
「是呀,你這個小笨蛋。快些休息吧!」夏候鑰鑠一臉的甜蜜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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