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記得多久沒踫她了豪門長媳太惹火。反正這次一沾到。金思城所有的自控力就轟然倒塌了。
…………
事後。卡卡一臉酡紅地被他抱在懷里。身上只搭著他的襯衫。而他則是果著上半身。
她身上的衣服褲子。早在被他拖進車子的時候就撕光了。現在想穿也不行。
金思城模模她的臉。在她耳邊低聲問︰「還好嗎？」
問車開就。卡卡閉著眼楮沒回答。整個人像是一只貓咪。蜷縮在他的懷里。半分不想動。也不想說話。
吃飽喝足的某人心滿意足。模模她這里。模模她那里。和她說話。她不理。他也高興。偶爾還開幾句黃腔。
卡卡最後惱了。睜開眼楮橫了他一眼豪門長媳太惹火。抬手就揮了過去。
金思城抓住她細細的手腕。笑著湊上去親她。她扭臉。他就在她的耳根處。脖子里一頓亂拱。「寶貝。寶貝……」
聲聲纏綿。柔情滿溢。
卡卡心里也有些飄乎乎的。可是又清楚地記得這個男人帶給自己的那些傷害。于是只能用力掐著自己。才能保持清醒。
「金思城……」
「嗯？」
「可以……放開我了嗎？」她的聲音有些微弱。纏綿過後的她總是分外疲憊。
金思城靜了靜。抬起頭來看著她。「我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你寧願讓秦非同上位。也不願意再和我重修舊好？」
卡卡抿著唇不說話。心里卻在想︰你這是重修舊好的態度麼？
哪有人去重修舊好。卻一看到對方就吃干抹淨的？
金思城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悶聲笑了笑。故意往她的耳朵里呵氣。「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好久好久沒踫你。一時沒忍住。」
卡卡惱羞成怒地瞪他。要不是身上沒穿衣服。早就胖揍他一頓。然後下車走人了。
某人被瞪了還是笑。勾住了她的一束頭發在指尖把玩。問她︰「抱你回去洗澡？今天不上班了好不好？」
「不好。」
「唔……那怎麼辦？」金思城也是一臉為難。手上微微收緊。「那我不放你走。你怎麼去上班？」
卡卡扭頭。凶狠地看著他。「金思城……」
「叫思城。」
「金、思、城？」
「叫思城。」他還是好脾氣的樣子。捏著她的耳垂在指尖把玩。笑得如沐春風。只是那眼底。卻閃過了一絲讓人心疼的不安。
我們結婚這麼久。從未听你親昵地叫過我。
卡卡掙月兌不開。又不想遂了他的意思。兩個人僵持不下。一直在車廂里呆著。彼此呼吸相聞。
也不知過了多久。金思城終于動了。抱著她開了車門。似乎是準備下車。
「金思城。你要干嘛？」卡卡嚇了一大跳。本能地雙手抱住他。眼楮睜得大大的。
他瘋了啊？自己現在身上什麼都沒穿。他就抱著自己這麼出去。萬一被人看到怎麼辦？
金思城笑笑。在她的唇上輕啄。「放心。你家沒人。乖。別出聲。我抱你上去洗澡。」
卡卡還想再說什麼。可是這個瘋子已經抱著她下了車。她身上只披了一件他的襯衫。堪堪遮住幾個重點部位。
嗷——
她在心底哀嚎了一聲。隨即將臉埋在金思城的頸窩里。動也不敢動。一直祈禱千萬不要有人出現。
也不知是運氣好。還是某人早就買通了離家的所有人。一路回到房間。居然真的一個人都沒有。
金思城將她放在床上。去浴室放了洗澡水。回來抱她過去。
卡卡抵著他。「你出去。」
他挑眉。「不和我一起洗？」zsvh。
「你出去啊？」
她一手抱著那件就要掉下去的襯衫。一手推著他。其實沒多少力氣的。
金思城本就收比她長。笑眯眯地伸手圈住她的腰。貼著她。兩人中間隔了一件襯衫。曖昧到達極限。「我想和你一起洗。好不好？」
卡卡臉上幾乎要著火。「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我不是你老婆了。我可以拒絕和你……」
「和我怎麼樣？」看她咬著唇。憤怒卻又不好意思說出來。金思城心情大好。一直往她身上壓去。卡卡也就一直往後仰。
浴缸里有些滑。漸漸地她就站不住了。‘啊——’地一聲。差點往後摔去。
這麼好的機會。金思城當然不會放過。直接將人拉回來。打橫抱起。然後自己邁進了浴缸。再把她放在自己腿上。
他的**還沒有完全消退下去。彼此肌膚想貼。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那一份灼熱。「金思城？」
「我知道我知道。乖。別叫了。我還沒進去呢。」
「……」
那一場鴛鴦浴最後變成了他吃她。卡卡在那一陣魂飛魄散里思緒顛亂地想。自己是不是真的逃不開這個混蛋啊？
——
早上被折騰得筋疲力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離家還是很安靜。好像全部的人今天都越好似的豪門長媳太惹火。一起消失了。
從床上起來。身上已經清洗得干干淨淨。她就直接去衣櫃拿了衣服穿上。然後又去洗了臉。才下樓。
樓下更安靜。卡卡越靠近越覺得心里發慌。走到樓梯的最後一步。干脆就站在那里。抓著樓梯的扶手。不動了。
忽然。有輕聲的音樂傳來。是鋼琴聲？
卡卡驚了一下。轉頭看去。家里的客廳里。不知何時居然放了一架三角鋼琴？
此刻坐在鋼琴面前的人。就是金思城。
他專心致志地在彈鋼琴。流暢的鋼琴聲鑽入卡卡的耳里。讓她那顆一直躁動的心越來越安寧。
金思城是個王子。
她現在滿腦子都只剩下這句話。甚至。還有些貪心地想。這個王子是自己的。
他天生長得好看。十指修長。在黑白的鋼琴按鍵上飛動。
卡卡的心只安寧了一會兒。隨即就越跳越快。仿佛她一張口。就會從嘴里蹦出來。
最後一個音符輕輕落下。一直背對著她坐著彈琴的人也站了起來。轉過身對著她。微微地笑。「過來。」
他朝著她招手。她就不受控制。慢慢地走了過來。
兩人的身高有些差距。她只好仰著頭看他。他眼里的萬丈星光。足可以照亮她心底的整片黑暗。
「金思城……」她顫抖著唇。叫他的名字。雙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他低下頭來親她的額頭。一只手抱著她。一只手與她十指相扣。「對不起。昨天沒有及時趕回來。你的生日。不該讓你一個人過的。」
她沒有和秦非同一起過生日。也沒有和容遲一起過生日。只是在家里和家人吃了頓晚飯。然後就睡覺了。
她一直在等他的電話。哪怕嘴上不說。哪怕自欺欺人。可是她在半夢半醒時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
「我知道我很該死。可是我不放心把你交給別人。跟我走。好不好？」
他問得那麼認真。好像全世界在他眼里。也抵不上她一個人。
那種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覺太過美好。卡卡恨恨地想︰為什麼總是拒絕不了他溫柔的強勢？為什麼總是不由自主地心軟？那些傷痛還歷歷在目。離千尋你就不能痛定思痛嗎？
她恨自己不夠堅定。恨他太多情？
「金思城。金思城……」她語無倫次。低著頭慌亂地想逃。「你別逼我。你別逼我啊？」
不要問我願不願意跟你走。不要問我還愛不愛你。不要問我。什麼都不要問我……
金思城抱著她慢慢地哄。一句比一句暖心。卡卡漸漸地就平靜了下來。低低的抽泣在告訴他。剛剛她哭了。
人都是糾結的。尤其在感情方面。明知道不可以。可是心卻不由你控制。
像是天使和魔鬼在拉扯著你。天使在左。魔鬼在右。
——
後來金思城還是送卡卡去上班了。到了公司樓下。他給她解安全帶。輕聲問她︰「下午下班了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好不好？」
卡卡偏過頭看窗外。听到‘ 噠’一聲安全帶解開的聲音。她就伸手去開車門。
金思城的手也伸了過來。按在她的手腕處。慢慢地揉。力道恰好。「我來接你下班。好不好？」
明明是詢問的語氣。可是卡卡偏生從中听出了幾分霸道。就好像她要是說不好。今天這車。就下不去了。
她轉回頭去看他。那一臉的無辜。讓她咬牙切齒。「我要是說不好。你是不是不讓我下車了？」
「不會。」金思城眯了眯眼楮。語氣淡淡︰「我會和你一起下車。」
「你……」
「乖。听話。下班了給我打電話。」
他很好心地松開了她的手。還把她柔順的頭發揉得一團糟。卡卡氣得跳腳。「不要弄我頭發？」
她用手指扒拉了幾下。把自己的發型弄回去。可是某人就是欠揍。手又伸過來。像是對待寵物一樣。再次把她的頭發弄得一團亂。「這樣也很漂亮。」
「……」
非人類？無法溝通？
那一天卡卡都心不在焉。工作上幾次出錯。離業海見她精神不好。就叫她早點回去休息。
卡卡想著。自己要不真的早點回去算了。等下班的時候再打個電話說自己已經到家了。氣死那個無賴？
————
（作者有話說︰咳咳。肉不多。大概一千字左右。不看也不妨礙~o(n_n)o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