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躡手躡腳的進去了他的房間,他的房間好漂亮啊沒想到在這種只有監牢和鐵窗的地方,還能有這麼豪華的房間,清晰典雅的歐式設計,寬敞的豪華大床,精美的壁紙,深色系的維臘木地板,整個房間散發著幽暗的燈光,窗簾被緊緊的拉著。
「打量什麼呢?」
我這才注意到躺在床上的他,他今天穿的是純白色的毛衣,和松松的休閑褲,慵懶的躺在床上,擺弄著他那修長的手指,可惜的看不見他的臉。
「可以把解藥給我了嗎?我已經來了」我昂起頭說。
「赫赫…真心急啊你我們還沒做事呢?」他沖我壞壞的笑了笑,然後起身向我x了過來。
「你干什麼?我…我警告你哦你不要亂來哦。」我緊張的向後退了幾步。
「赫赫…怕什麼你難道不想救你的朋友了嗎?看來他對你來說也不是那麼重要。」他笑的像個小孩一樣,金色的面具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金色的光芒。
「要不然這樣吧我們先喝點酒好了這里應該有酒吧?」我望著他。
「還要跟我拼酒嗎?我記得你的酒量應該不是很好吧」我湊到我耳邊曖昧的說。
「你怎麼知道我酒量不好啊?你又沒有跟我喝過。」我疑惑的望著他,而他立刻轉過身,跑去拿酒了。
「猜的、不行嗎?」。他躲閃著回答我。
不一會他就拿著兩個高腳杯,和一瓶64年的麥卡倫出來了,天吶居然喝這麼奢侈的酒,看來神龍幫的財力不可小視啊他熟練的打開瓶蓋,倒上了酒。
「第一杯慶祝這個美麗的夜晚能與你一起度過。」 他踫了踫我的杯子,然後一飲而盡,我也只好閉上眼,咕嚕咕嚕的秉著呼吸喝了下去,其實連什麼味道都沒嘗出來,只是覺得喝完後喉嚨熱熱的。然後我就看見他一杯接一杯的灌了下去,我也假裝應和著他。
後來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他終于不勝酒力倒了下去,沒想到他這麼好騙,我輕輕的推了推他,又用手試了試,他仍然沒有一點反應,我這才從了一口氣,拍了拍胸口,開始翻箱倒櫃的尋找其解藥來。
就在我大汗淋灕的尋找解藥時,他突然站在了我的背後,無疑把我嚇了一跳,天吶他怎麼醒了?那不是舍呢麼都看見了???
「你的熱身運動應該做的差不多了吧?嗯哼」他沖我挑了挑眉,完全不在醉酒的狀態,我突然什麼都明白了,原來他一切都是裝的,就等著我露出狐狸尾巴。
「我…我做完了怎麼樣?」我理直氣壯的說。
「赫赫…*宵一刻值千金你覺得我們是不是該做點什麼啊?」他慢慢的向我x近,眼神開始變得迷離了起來…
我的嚇得心怦怦直跳,像快要跳出來了一樣,我緊緊的按住胸口,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我下意識的模了模別在腰帶上的匕首,要是他真的敢亂來的話,我就向他刺過去。
他真的一點一點的靠過來了,我快沒有退路了,我從腰帶上抽出了匕首,準備向他進攻,就在他抬起雙手的那一刻,我閉上眼楮揮舞著手中的匕首,向他亂刺,听見他啊的一聲慘叫時,我才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睜開了眼楮。
只見他捂著被我劃傷的手臂蹲在地上,可憐的看著我,鮮血順著他的指縫流了下來,他現在的模樣就像一種受了傷的小貓一樣,讓人又可氣又好笑。
「你這個蠢女人,還不快過來幫我。」他忍著疼痛,咬牙切齒的命令著我。
「我…我為什麼要幫你啊你個yin賊」我把臉別向一旁。
「你剛說什麼?我對你做什麼了我?我冤不冤啊」他開始叫苦連天起來。
「砰」這時門突然被撞開了,進來一大幫手拿著砍刀的男子,他們一個個居然凶神惡煞的看著我,還有他…那個徽章叔叔???
「快點把少主扶起來,馬上給他檢查傷口,看有沒有毒?」他緊張的說道,惡狠狠的看了我一眼,糟了他不會懷疑我什麼吧
「把這個女的給我抓起來…」他命令著那些人,然後我馬上就被他們五花大綁的給綁了起來,毫無反抗之力
你們干什麼?快點把人給我放了。」他從床上跳了起來,天吶有沒有搞錯被綁的是我耶他那麼激動干嘛?
「少主請您不要動要是這個女人放的是劇毒的話,它會快速擴散的,到時您就會沒命的。」
「她不會這麼做的你給我包起來就可以了。」他冷靜的說。奇怪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了解我了,居然還那麼在乎我的安危,該不是喜歡是我了吧咦惡心死了我在想什麼呢?
「等我仔細盤問過她再說吧你還涉世未深,這些還是交給我來辦吧」那個徽章叔叔嚴肅說。
「不行我允許你帶走她」他突然站起來激動的說,把我嚇了一跳。
「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這麼做是對的,帶走」他堅定地命令著,完全沒有任何動搖,看來我這次死定了。
「你千萬不要傷害她,不然我保證你會後悔的」他的聲音漸漸地消失在我的身後…
他終究還是帶走了我,留下他一個人愣在門口。
沒想到我這麼短命啊這麼快就要任人宰割了,寒冷的微風略過耳梢,我絕望的閉上了眼楮,不知道他們會怎麼對付我?不知道雷在醫院怎麼樣了?不知道洛凡還好不好?我實在有太多太多的事還沒有做,還沒有完成,怎麼能這麼快就死掉呢?我不甘心…真的好希望有個人能來救救我。
「說吧你打從一開始千方百計的混進神龍幫有什麼目的啊?」他悠閑的點燃一支雪茄抽了起來,縷縷青煙沒過了他的發梢,他此刻就像一個歷盡滄桑的男人。
「如果你真的認為我意圖不軌,我說什麼都沒用。」我壓住情緒冷靜的說。
他看了看我,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閉上眼楮,輕松的說了一句,帶走吧然後我就被蒙上了眼楮,被人扶著前進著。
他們這是要帶我去哪?是要弄死我了嗎?背上滲出細細的冷汗,恐懼開始一點點的襲上心頭,我開始變得不安分起來,奮力的掙扎,想要逃月兌他們的束縛,可是一切在他們的眼里似乎跟雞蛋踫石頭沒什麼兩樣。
我被他們挾持著,繞過一個又一個的彎道,他們到底要帶我去哪啊?我現在完全被他們轉暈了,沒有一點方向感,完全忘記了剛才所有記下來的路線,看來是逃不出去了。
突然他們停了下來,我听見他們開門的響聲,然後就被他們狠狠的推了進去,然後听見了沉重的關門聲,一股巨大的寒冷向我襲來,冷的我瑟瑟發抖,天吶這里是哪里?好冷啊我難道真的要被凍死在這里嗎?
我艱難的爬起來,開始用雙手探路,我的手指觸到了一塊光滑的地方,是冰難道這里是冰庫嗎?我繼續模著牆,向前小心翼翼的走著,我的手指漸漸的開始感到麻木,指尖被凍的快僵了,不行我一定要想辦法逃出去,我還不能死,更不能死在這里。
腳下突然一滑,我失去重心摔倒在地,我用手探了探,是一個冰塊擋在了前面,我坐在地上,借助冰塊的力量,打磨捆在手中的繩子,我一定要快一點,否則很快就會被凍死在這里,我使勁的磨手中的繩子,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使勁,因為我漸漸感覺死神離我好像越來越近了。
大概磨了快半個小時,手中的繩子終于磨斷了,我的手凍的已經抬不起來了,膝蓋也凍僵了,我艱難的摘去頭上的眼罩,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個巨大的冰庫,奇怪的是這里什麼也沒有,只有一個冰雕,是一個女人的雕像,她驕傲的昂起頭,穿著旗袍,手中還夾著一支煙,這個人的身形、相貌怎麼這麼熟悉,像我見過的一個人,只是一時想不起在哪見過。
我抱著手臂走到門前,想用自己的力量打開那扇門,可是費了好久的力氣,它卻依然紋絲不動,我漸漸的失去了逃生的意識,體力也漸漸的開始不支,突然腳下一軟,栽倒在地。
我覺得雙眼開始變得模糊了,頭也昏昏沉沉的,手和腿已經失去了知覺,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我是不是就快死了,原來死是這種感覺,這次是真的見不到洛凡了,雷呢?他怎麼辦?他還等著我去救他呢?
我開始昏迷不醒了,在夢里我好像見到了我的媽媽,還有我的爸爸,是他們來接我了嗎?我們會去天國嗎不過以後我們一家人終于可以在一起了,我再也不是一個人了…這樣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