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唐敏雙眼瞪的老大,不敢置信的望向君莫離。她夫君剛剛說了什麼,這玩笑未免開大了,那個妖孽男和他是師兄弟?
哪里像,哪里像!
唐敏黑線直下,君莫離的師父收徒弟有準則嗎?君莫離和那妖孽男風格哪里像,完全不一樣嘛!
撫平情緒,唐敏的好奇心又開始作祟。不僅對景修,更對君莫離的師父加重好奇。那老頭子收徒弟背景一個比一個強悍,搞不好他們去了滄瀾,又冒出個什麼徒弟來。
「阿狸,那妖孽你什麼時候認識的?他什麼樣的人,一直這麼——」
唐敏連番轟炮,一定要問出個所以然。君莫離雙手一抄,抱起唐敏走向床頭。月兌衣,拉幔帳,躺下。抱著懷里的柔軟,任由著唐敏不斷使性子。
「君莫離,話沒說完放開我。」
「這樣也可以說。」君莫離大掌一覆,扣住唐敏的手放置腰下,手臂橫躺在唐敏的胸前一動不動。一副我就這樣,你看著辦。
「叫阿離。」君莫離輕聲的誘惑著。
「哼!」
「敏兒乖,我給你講就是。」
「無聊。」
「看來景修這廝你是沒興趣了,好吧我們休息。」君莫離嘆息一聲,作勢轉身。唐敏一把拉住,極不情願的蹦出兩個字,「阿,狸!」
「乖,我這就講與你听。」
似乎是回憶起兒時的記憶,君莫離原本緊繃的線條舒展開來,整個人散發著柔和的氣息。
「我自小跟隨師父,景修來時師父便和我說要與他好好相處。那時覺得師父被人佔了,心里十分不悅,暗地里偷偷的報復景修。」君莫離突然笑出聲,「結果那家伙也倔,硬和我杠上,兩人在師父眼皮底下斗了好幾個月,最後倒是斗出感情來了。」
「那你們豈不是快十年沒見了?」唐敏不明白,那麼久未見,他和那妖孽男還記得?
「不是。」君莫離直接打斷,「景修這家伙每年都會來鳳凌找我,只是所有人不知道,以為軒轅太子從未踏出軒轅一步。」
又是一只狐狸,兩月復黑的家伙。唐敏明白了,那老頭子收徒弟的標準果然一樣,非狐狸不收。
只是,君莫離和妖孽男既然關系不錯,剛剛踫面怎麼沒看出來?
「阿狸,剛才那家伙想要你妻哦!」
「嗯。」君莫離緊了緊手臂,將唐敏摟的更貼近自己,「不過他絕沒有機會,敏兒,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君莫離的妻子!」
唐敏不吱聲,直接裝睡。沒有再說下去的必要,君莫離接下來絕對是信誓旦旦的與她說一通。古人這點忒煩人,睡覺,明天看妖孽男去。
第二日,桐宛城牆上,唐敏依舊和君莫離站立著。唐應堯手持利劍,全神貫注的瞄向敵方。而另一高台,景修仍一襲大紅錦袍,散漫無章。
「嗚——」
號角聲鳴起,景修手指一頓,大拇指的羊玉扳指驟然停止轉動。「莊羽何在?」
「末將在。」莊羽走出隊列,立于景修跟前。
「去較量下,本宮甚是想看鳳凌首將的本事。」
「末將領命。」
兩軍交戰瞬間變為兩方大將的較量,「不敗將軍」唐應堯是與「長勝勇將」莊羽的個人戰斗場。而這一切只因景修一句話,他的興致。
唐應堯自是不希望開戰,若與莊羽對打可免去一場戰爭,他絕對願意。
兩人迎風對視,厚重的鎧甲隨著步子的移動發出「砰,砰」的撞擊聲。繞了一圈後,唐應堯首先開口,「請。」
電石火花,兩柄長劍直向刺去,銀白色的璀璨光芒熠熠生輝。
「小心!」唐敏驚呼一聲,雙手握緊,細長的指甲陷進掌內渾然未覺。
好險,老爹的一簇頭發差點被削落,莊羽個老家伙一大把年紀了,伸手居然如此敏捷。妖孽男,你果然抽風了。唐敏神色緊張,老爹一大把年紀了,這骨頭架子會不會散了?一邊觀看局勢,一邊顧忌著唐應堯,唐敏只覺得自己分身乏術。
「無須擔心。」
君莫離輕輕的掰開唐敏的手掌,掌中深深的指甲痕突兀**,絲絲血跡沿著裂開的肉夾縫緩緩流出。
「敏兒,不要傷害自己。」君莫離心疼的說道,看向掌中的鮮紅刺目。
「沒事,一點小傷。」唐敏笑笑,抽回手,繼續關注著城下的對決。
君莫離原先的看戲態度驟然扭轉,敏兒受傷了!景修,你要看戲我管不著,但是累及敏兒絕不允許!陰暗的眸子直視著不遠處的一團紅,晦暗幽深。
他來桐宛絕非為了這次戰役,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君莫離深知景修的個性,打仗與他而言並不是樂事。血腥殺伐,景修的手段用于戰場,莊羽根本無出場的必要!
「混蛋!」唐敏低聲咒罵,妖孽男根本就是看戲,兩國大將在中間打得你死我活,他卻悠然自得的欣賞。
「停——」
景修邊上的一個侍衛突然舉旗喊停,莊羽握拳,領命退下。唐應堯隨之轉身回來,站與城牆上大汗淋灕。
「爹,你沒事吧?」唐敏急忙遞上手絹,有些擔憂的問道。
唐應堯搖頭,臉上的表情十分愉悅。「真是痛快,與莊羽這一場較量可謂是不相上下,好久未遇見這樣的勁敵了。」
「將軍覺得莊羽如何?」袁鷺卿走近,面朝唐應堯。
「強敵!」
剛才的較量他使出了八分力道,莊羽接招仍是自如,可以想見他的功底。
景修噙著笑意,運用內力傳聲。「美人,這場戲看得如何?」
「有病!」唐敏忍不住沖向牆外,對著景修喊道,「妖孽男,你丫的抽風,敢看我老爹的戲,你給我等著——」
「敏兒。」唐應堯呵斥,敏兒太不知禮數,戰場上雙方較量常有之事,怎可如此對軒轅太子說話。
「美人,我等著。」景修不怒反笑,他要的女人這點膽量若沒有,又何以的起他。
「唐將軍,軒轅與鳳凌一向交好,此次戰事就免了,將軍以為如何?」
「承太子意,就此免去。」唐應堯爽快的應道,這樣最好不過。看來軒轅太子並無意打此戰啊!
景修從虎皮椅上站起,轉身下高台,卻突然的頓住,猛然轉身望向唐敏的方向。
「景修,你的看戲是要付出代價的。」君莫離內力傳聲,與景修說道。
是麼?景修嘴角弧度逐漸擴大,向營帳走去。他倒要看看,他的師兄要讓他付出什麼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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